去,我不去。”
公羊旗很痛苦:“完了,阿浩彻底陷入爱情里了。”
陆浩无语:“都说了我和洊至是朋友。”
石和禹拍拍他的肩:“你为了这小子多久没调戏姑娘了,你以前住在青楼的时间比住在陆府的时间还长,现在呢?失踪半个月就为了照顾这小子。”
胡邢籍眯了眯眼。
孙景泰站起身,凑到贺渊那边:“现在,让我们问问另一个当事人。贺公子,你和阿浩什么关系?”
被忽略很久的,安安静静看医书的贺渊斩钉截铁道:“朋友。”
公羊旗心疼地拍拍陆浩:“还单恋呢你小子不容易啊。”
陆浩还没来得及反驳,孙景泰就接拿起桌子上的《春秋》,严肃地跟贺渊说:“贺公子,我认识阿浩这么多年都没见他读过书,为了陪你他连这什么破书都看了。我不知道阿浩把你照顾的咋样,但是以前他从来不照顾人,我以前喝醉了他就把我扔在大街上。”
“所以”,石和禹大声说,“阿浩他绝对喜欢你!”
公羊旗搂住陆浩地肩膀:“阿浩我们替你表白了你开不开心,快谢谢我们!”
陆浩气得拍桌子:“你们三个!给老子滚出去!”
孙景泰喊道:“阿浩恼羞成怒了,我们快跑。”
三个人一溜烟地跑远了。
贺渊笑得停不下来:“这三个活宝。”
陆浩无语:“我实在是解释不清了。哎,胡大人呢?”
贺渊边笑边说:“刚那几个人说你喜欢我的时候,姐夫就出去了,估计是误会了哈哈哈哈。”
陆浩敲他脑袋:“笑,你还笑!”
贺渊用书把脸捂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此时,胡.大理寺少卿.邢籍觉得自己犯了一个低级地错误,他竟然听信了嫌疑人的一面之词,比如刚才那三个人说陆浩风流成性,可之前陆浩否认了这一点。
有问题,陆浩和贺渊的关系,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胡邢籍决定听一听目击者的说法。
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搬山:“少爷和陆少爷?我觉得他们是相爱的。”
贺夫人:“浩哥说那只是传言,不过确实,浩哥看洊至的眼神有时候怪怪的。”
贺院使:“……(陷入沉思)”
贺莘莘:“我就说那俩人奇怪吧,我觉得他们两人里至少有一个心思不纯。”
贺管家:“陆少爷对少爷好过头了,老奴有时候很担心啊。”
嫌疑大增啊,那么决定性的证据在哪呢?
第二天,决定性的证据来了。
早上陆浩正在胡邢籍的监视下和贺渊一起吃梨,两人本都不爱吃这种甜津津的东西,但是胡邢籍的眼神颇有深意,看得两人脊背发凉,硬是把好大一盘梨塞完了。
贺渊给了陆浩一个眼神:姐夫真误会了? 陆浩耸耸肩:不至于吧。
胡邢籍:在我眼皮子底下眉目传情,有胆!
屋里诡异的安静。
突然搬山地声音从门外传来:“少爷,典夫人又来了!”
陆浩拍案而起:“你给安恬晴说我在这,让她滚!”
胡邢籍轻飘飘道:“就算是恶客,也没有不让人进门的道理。”
贺渊拍了拍陆浩的肩:“让她进来,她那性子,我来说比较好。”陆浩想了想,点点头:“也好。”
贺渊把胡邢籍往外赶:“姐夫,这是我个人的问题,希望你回避一下。”
胡邢籍笑得眼睛眯成了缝:“没问题。”说着就慢悠悠地出去了。
等安恬晴袅袅婷婷地走进来,正打算向贺渊问安,就看见一个碍眼的家伙,她立马抓狂了:“你怎么在这?”
“我记得我说过让典夫人不要再来找洊至了吧?”陆浩冷声道。
安恬晴看着他,急得都快哭了:“你……你要不要脸,都让陆府赶出来了还缠着洊至!”
陆浩无所谓地道:“我是让陆府赶出来了,但我无家可归的时候来洊至这不是很正常的是么?”
安恬晴说不过他,只好梨花带雨地看着贺渊:“洊至,你看他,他欺负我。”
陆浩莫名地紧张起来,好在贺渊朝他笑笑,转头对安恬晴说:“我怎么可能因为你怪阿浩呢?”
安恬晴愣在了原地:“可……可你明明说喜欢我。”
“那是很早之前的事了,典夫人。”他温柔地望向陆浩,“我现在喜欢的人是阿浩。”
安恬晴眼睛发红:“洊至,你,你骗我,洊至你别骗我了好不好?”
她一副清白无辜的柔弱模样,可惜在场的其他两个人都了解那只是演技而已,她实际上并不在乎贺渊。
贺渊笑笑:“你不信?阿浩,过来。”
陆浩瞅了他一眼就猜到这小子想干啥。算了,反正他也不亏。
陆浩走过去单腿半跪在贺渊的床上,贺渊轻笑一声,揽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