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的。
她发觉自己戒指不见了以后，以为摘家里了，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哪儿成想就被他抓住了这点呢？
这样想，在这段婚姻里，她好像也没比他用心多少。
他们这段夫妻，凭心而论，真的奇怪。
24. 24 我憋不住了
24
“嘟嘟”, 病房门口响起敲门声。
林宴舟说了声进来，张助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张助手里拿着资料，见自家老板举着勺子正耐心的吹粥，不敢松懈, 汇报进程。
“夫人, 这是林总您俩的婚戒, 已经按林总要求刻印完毕。”
张助把对戒盒子放在旁边桌子上。
林宴舟神情没有变化, 张助神情又肃穆几分, 往下说。
“周小姐那里之前通过我司关系网置换到的资源都已经被撤了, 界内相关人士也明白了我司的态度。”
“公司公关部已经把林总相关热搜全部撤下来了。”
赵攸宁看张助如临大敌的模样, 暗自觑了一眼毫不在乎自家属下的某人。
她清了清嗓子, 用手指戳了一下林宴舟, “人等你指示呢。”
林宴舟没吭声, 慢条斯理地抬了下手，示意赵攸宁张嘴。
这是要在外人面前喂她呢。
就算听人解释完了, 即使心里的火气和憋屈往下压了压，可赵攸宁仍然觉得她没这厚脸皮。
林宴舟眼神幽深, 举着勺子的手纹丝不动。
一秒, 两秒，三秒。
该死的窒息。
张助觉得自己夹在两位领导之间，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他尴尬地摸了摸头，“夫人，您要是不想林总喂您，要不我来？”
这么替上司着想，加班加到这程度，细节讲究，张助说完觉得自己离加薪不远了。
努努力, 拍拍马屁，一套房不成问题！
听到张助的话，赵攸宁眼睛不由得瞪圆了。
没出一秒，林宴舟回头对着张助，认认真真又忍无可忍地骂了一个字。
“滚。”
张助脑海里浮现的都是昨晚自家上司抱着人急红眼的场景。
看到热搜，那是他第一次见他一向引为楷模的上司撕下冷酷而又理智的面具，近乎刻薄地把来请罪的公关部经理骂了个狗血淋头。
听到上司的“滚”字，张助摸了摸脑门的虚汗，打算连夜买站票回老家。
“滚远点。”林宴舟眼神犀利，刀剑般刺向张助。
待张助快摸到病房门把的时候，林宴舟皱了下眉，“滚回来。”
张助动作顿了顿，像慢镜头似的扭头、请示。
“回去告诉公关部的人，下次再犯这种错和你一块扣掉年终奖。”
林宴舟没看张助，低头搅了搅粥。
张助：！公关部下次才扣！自己凭什么这次就扣！
心里先反抗完，又默默叹了一口气，安慰自己，平常奖金够多了，年终奖没了就没吧。
再次回想了一下林总昨晚的状态，在心里默默念了一句，丢钱保平安。
得到指令，没等林宴舟再开口，张助马不停蹄地溜了。
赵攸宁动了动身子，姿态略微放松地靠着背后的枕头，唇角勾起，眼神里透着狡黠，看向林宴舟。
林宴舟眼皮抬了抬，落到赵攸宁眼睛里的亮光上，又低下头，淡淡开口。
“先把饭吃了。”
赵攸宁拍了一下他仍要喂的手，“饭当然要吃，我自己来行不行？”
林宴舟收回手，抬头，声音不高但坚定地吐出两个字，“不行。”
说完，可能意识到自己拒绝的语气有点重，又补充，“一只手扎着针，乱动会掉。”
赵攸宁知道自己在这种事情上拗不过林宴舟的，也害怕真的脱针，只好妥协。
一个人喂，一个人张嘴吃，场面一时相当和谐。
赵攸宁咬到一口扇贝rou的时候，回想到刚才的场景，嘿嘿笑了起来。
林宴舟正准备撤回去的手，听着赵攸宁略显痴傻又诡异的笑声，顿住了。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赵攸宁。
赵攸宁能动的那只手托着腮，无视林宴舟的凝视，幽幽感叹，“以后你和别人一块上热搜，我再也不吃醋了。”
林宴舟：“？”
赵攸宁自顾自往下说，“难怪《春夜》这么多人看。结了婚还能被人喜欢，我可太幸福了。”
林宴舟：“……”
他直接忽略赵攸宁口中的《春夜》是什么，径自问，“谁喜欢你了？”
赵攸宁翻了个白眼，“你秘书都说出喂我吃饭这种话了，你说呢？”
林宴舟不想解读赵攸宁这个“你是傻子还是眼瞎”的眼神，他无语，“你要说张助喜欢你，还不如说他喜欢我来得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