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难听点,林白虽然已经意识到自己不过是温子舒的阶下囚,但他并没有好好地摆正自己的位置。
或者说,在他内心深处,依然对温子舒抱有恋人间平等相待的期待。
因此,在温子舒第二次将沾了汤汁的筷子送到他唇边时,林白并没觉出什么不对劲。他像第一次似地张开嘴,婴儿吮nai一般在男人的施舍中甘之如饴。
“好吃吗?”温子舒轻声问。
这声音没带任何感情色彩,甚至连平日里用于伪装的柔和也不见踪影,可惜林白的注意力全在那两根筷子上,丝毫没意识到对方的不悦:“好吃。”
“还想吃吗?”温子舒又问。
林白点点头。
“张嘴。”
嘴唇张开,不见筷子,却蓦地闯入两根带着凉意的手指,林白打了个激灵,条件反射地咬了他一口,却紧接着被两指夹住舌头。
“宁愿舔筷子也不愿意跟我接吻是吗。”温子舒清清淡淡地说着,用沾满津ye的两指慢慢玩弄那枚柔软却倔强的舌头,“那就不用接吻了。”
想要反抗的舌头被拉出唇外,接着便被细长的软夹夹住舌根,轻微的刺痛让林白忍不住瑟缩一下,可那长形的软夹却挡在嘴角,让他根本无法收回舌头。
“呃唔……”
林白陷在黑暗中兀自惶恐,他拼命摇起头来,又想求饶、又想发狠,胸膛气愤地起伏不定,脚趾却怕得蜷缩起来,浑身肌rou绷得死紧。
“稍微笑一下,我的小白,来留个影。”温子舒凑近林白,用食指轻轻搔了下那截小舌头的下侧,对着自拍模式的相机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咔嚓”一声响,林白被定格在那一秒的相片内。
温子舒调出相片,反复端详——黑色眼罩将他的小家伙衬得白皙透粉,却粉不过被迫夹在外面的嫣红舌头,淋漓的津ye沾满嘴唇,随时都有流出来的可能。
“真漂亮。”男人呢喃着,又将目光放在林白的那截舌头上,“等会儿,会更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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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的世界漆黑一片,以至于除视觉外的其他感觉极容易汇聚于一点,再将所有信息反馈给他。
比如现在。
他感到周身一沉,那熟悉的兰香扑面而至,成年人宽阔温热的身躯似乎架在了他身侧,要压不压地抵着他的胸膛。
林白的脑袋懵了一瞬,目不能视的他完全不知道温子舒此刻在用一种怎样的动作压在自己身上。
——直到舌尖传来奇异的触感。
“唔!”
林白尝到了一点独属于欲望的味道,他下意识地扭过头去,却被抓住头发强硬地掰回来。
“喜欢舔的话,帮我个小忙不介意吧。”温子舒柔声说着,用半硬的性器顶蹭他无处可逃的舌头,“毕竟你不爱接吻,我总不好强迫你。”
散发着淡淡麝香的顶端擦过舌面,又抵着舌底磨弄,被刺激分泌的津ye将舌尖濡shi,与同样shi润的眼孔拉出一条细长细长的银丝。
“咔嚓”一道拍照声,温子舒低低感叹:“小白,你让我兴奋起来了。”
抓握在林白发间的手慢慢松了力道,转而轻轻揉捏少年红透的耳朵,避无可避的俘虏从喉间低低哼着,像是微弱的反抗。
然而,被压迫者的反抗向来是取悦压迫者的甘霖,那勃起的阳物悠悠玩弄着柔软shi润的小舌头,将对方的津ye涂上脸颊,又去顶蹭刚被玩弄一番的耳垂。
对于林白来说,男人们的欲望向来只发泄在自己口中,像现在这样用性器磨蹭耳垂的情况从来没有出现过——浓热粗硬的男人象征正以一种亲密无间的状态与他私语,而失去视觉的林白能够清清楚楚地听到对方用那物在自己耳中玩弄出的水声。
他不住地低声哼yin,敏感的电流一阵阵激荡在耳边,叫人生发出难耐的酥麻酸胀。
“唔……唔唔……”
“嗯,还有这里。”温子舒察觉到了林白的战栗,却置若罔闻地付之一笑,他将shi漉漉的顶端滑到后者颈间,用硬邦邦的gui头顶住少年凸起的喉结,画着圈地挑逗戏弄。
“啊呃……”
林白挣动着,不自觉地想去咽口水,但被夹住舌头后,就连吞咽也是一件难以做到的事情。想要吞咽的欲望与吞咽不得的现实剧烈冲突着,叫他难受地拼命蹬腿。
旁边的锁链被林白扯动,哗啦啦响着,像是给这种旖旎奏响禁曲一般,温子舒低低笑了一声,兜兜转转一圈,又将性器压在林白可怜巴巴的舌头上。
“在外面露了这么久,都有些凉了。”散发着高热气息的gui头反复碰触软乎乎的舌头,男人声音温和,动作却不如先前从容,“小白,帮我含一下好不好?”
温子舒取下禁锢他舌头的软夹,林白顿时拼命咽了下口水,委屈而愠怒地拒绝:“不要!除非你想让我把它咬下来!”
说出来的话是挺狠的,但戴着眼罩被锁住的动作却毫无威慑感,温子舒轻叹了口气,他捏住林白的两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