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澄吓得魂飞魄散,以为自己的小命今天就要交待在这里。他绝望地试图控住尿水,自然依旧是徒劳,但后xue却是愈夹愈紧了。皇帝在情事上十分暴虐,既然觉得受用,便抬手又抽了宋清澄两个耳光。宋清澄泪流满面,只觉将要肠穿肚烂、被生生凌虐致死。他绝望地煎熬着,以为这折磨没有尽头,皇帝却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在他的体内泄了出来。
皇帝射完便拔出龙根,听见外头隐约传来沈灵的喊叫,忽然笑道:“倒有几分偷情的滋味了。”
“偷情”是一个较为奇特的用词,宋清澄脑子里乱哄哄的,耗费了一点时间才反应过来,大概是指私通之类。然而他和皇帝显然不是私通。他是皇帝的奴婢,伺候皇帝理所当然。宋清澄没想明白,也不敢问。幸而皇帝只是随口一句玩笑,并不指望宋清澄发表任何看法。
皇帝在宋清澄体内发泄了一回,又让宋清澄跪在地上,替他舔干净沾着浊物的龙根。宋清澄乖巧地照做,皇帝这才捏住他的下巴,抚摸着他脸上鲜红的掌印,问:“弄疼你了?”
宋清澄嘴里填着东西,含混不清地回答道:“奴婢不疼。”
皇帝也并不真的关心他疼不疼,点了点头便叫人送水盆帕子等物进来。东西送进来以后,皇帝也没让那些太监侍候,反而让宋清澄直接穿上衣服,伺候自己擦洗。至于宋清澄下身那乱七八糟的一滩,倒是不管不问了。
宋清澄当然不敢说什么,只兢兢业业地伺候皇帝。皇帝整顿完毕,到小榻上坐下,这才说:“你不错。想要什么赏赐?”
宋清澄夹着皇帝的雨露,跪在皇帝面前,心越跳越快。他深吸一口气, 终于做出入宫八年以来最大胆的决定,颤抖着回答道:“奴婢……想留在御前伺候陛下。”
“不妥。”皇帝很轻易地否决了宋清澄的要求。
宋清澄猛地一抖,忽然从云端跌落回现实。
皇帝居高临下地望着宋清澄,慢条斯理地说:“阉漏这名字不雅。朕给你个恩典,准你改回宋清澄吧。”
宋清澄闻言如遭雷殛。
时隔八年,终于再次听到自己的本名,宋清澄的心中没有喜悦,只有恐惧。“宋清澄”这个名字,在他的心里已经和罪人画上了等号。此时被皇帝一语道破,宋清澄才意识到,原来皇帝从一开始就知道他的身份。
皇帝见宋清澄完全僵住,便笑着说:“怎么,真以为是自己经书抄得好?”
宋清澄这才回过神来,二话不说猛地磕起了头。他一边磕头,一边语无lun次地请罪,“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是有罪之人,万不该心存妄想!奴婢不配侍候陛下……”
皇帝垂着眼帘,就这么看着宋清澄磕头。等宋清澄磕了好一会儿,额头鲜红一片,实在没了力气,动作也渐渐慢下来,皇帝这才慢条斯理地抬起腿,踩在宋清澄被耳光扇得微红的面庞上,“怎么又吓成这样?朕又不吃人。”
宋清澄说不出话。
皇帝又似笑非笑地说:“配不配的,你不也都侍候了么。”
宋清澄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除了发抖再也做不出别的反应。他只觉得皇帝好像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他不再是赏赐他汤食,丢给他软枕的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而是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君王。皇帝的脚踩在他的脸上,神态无比轻慢,好像他只是他脚下的一只随时可以碾死的蝼蚁。
宋清澄又是悔又是怕,但却并不知道皇帝的转变究竟是为什么,更不知道自己今日真正错过了怎样的机会。他来不及细想,忽然听见外头宋良禀报道:“陛下,八十杖打完了。”
皇帝于是收回踩在宋清澄脸上的脚,向窗外望去。
窗外隐约传来沈灵的声音,已明显虚弱了许多。他依然不服,却已经顾不上再辱骂宋清澄了。他虽然善妒,但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真正的问题并不出在宋清澄这里。他被按倒在后院里团团簇簇的白花下,一身鲜血,满心绝望,悲鸣道:“你打死我吧,我这条命还给你!还给你还不行么?!”
皇帝叹息一声,脸上显露出愧疚的神色。
沾了宋清澄以后,皇帝也不再那么理直气壮。不过当他望向锦衣卫宋良的时候,问出的话却与愧疚全然无关,“这八十杖,你们是认真打的?”
宋良愣了一下,才回:“禀陛下,不敢有误。”
皇帝点点头,也没说继续打还是不打,摆了摆手让锦衣卫先到外间等着。锦衣卫出去以后,皇帝便让宋清澄跪到自己身边来。宋清澄不敢不听,膝行着上前跪了,皇帝便握住他的手,说:“清澄,你太瘦了,是该好好养养身子。”
宋清澄跪在地上发抖,听见“清澄”二字,只觉得毛骨悚然。
皇帝又说:“你看,朕把妙卿养得多好。如今挨了八十杖,竟还能喵喵乱叫呢。朕是很喜欢妙卿的,可惜他脾气太烈,不识大体,没日没夜地闹得朕心烦……你倒是很乖巧。其实朕把你放在身边养着,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只是若要留你,妙卿就不能留了。”
皇帝抚摸着宋清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