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贞吉在一旁看着,还以为宋清澄是害怕沈灵,连忙又好言安慰了一番。宋清澄听了便点点头,不再向窗外看。几句话的功夫过后,便有一个青衣太监过来道:“陛下传公公过去。”
宋清澄来到皇帝所在的纱橱,太医已经看好了那瞎眼的太监,垂手在一旁等着了。宋清澄先向皇帝行礼谢恩,又向那太医行礼,随后便跪在地上听候安排。皇帝免了宋清澄的礼,又吩咐搬来绣墩,让他坐下看诊。
宋清澄哪敢在皇帝面前坐着,连忙辞让道:“奴婢不敢!”
皇帝笑道:“你不坐下,如何诊脉?岂不是给太医出难题了。”
宋清澄闻言再三谢恩,只好硬着头皮坐了,却也坐不踏实,只有小半个屁股挨着绣墩。他忐忑地回答了太医关于病情的提问,将平日里自己漏尿的诸般情景,毫无隐私地尽数陈述。皇帝在一旁饶有兴致地旁听,脸上透出意味不明的笑。
太医问完了病情,又给宋清澄诊脉,最后对皇帝说:“若陛下准许,可否容臣瞧一瞧他的刀口?”
皇帝点点头,便有太监搬来屏风,围住一张长扶手的直后背交椅,当做简易的诊床使用。宋清澄依照太医的指示解下裤子,撩起衣杉,到那交椅上坐着,又将双腿大张分别置于两只扶手之上。如此一来,他的下半身便袒露无遗。宋清澄难堪极了,闭着眼睛任由太医检视他残缺的下体。太医瞧完以后,便让他在此稍等,自己出去向皇帝交待病情。
事情果如宋清澄所料,漏尿最主要的原因,是净身的刀口割得太深,损伤了肌理。不过除此以外,太医又说他缺乏营养,因此身体虚弱。所以应当在补充营养的同时,加强对肌rou的康复训练,同时也要注意不能受寒。
皇帝点点头,吩咐赏太医二十两银子,又让林汲领他下去。
太医谢了恩,临走以前又斟酌着措辞,吞吞吐吐地说:“陛下,患者既有此症,恐怕一时半会儿难以恢复,还需慢慢将养。因此……情事不宜过频,倘若……或许会加重病情。”
皇帝听闻此言,颇感意外地挑了一下眉。他与宋清澄的事情,沈灵误会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连太医也作此想。不过,皇帝到底也没有解释什么,仍让林汲送太医出去了。太医走后,今日当值的那位锦衣卫都指挥佥事宋良便进来禀报,说是已经打完了四十杖。
皇帝走到窗前,向外看了一眼,见沈灵还在继续叫骂,便面无表情地对宋良说:“再打。”
“是。”宋良领命而去。
屏风后的宋清澄仍维持着看诊的姿态,听见皇帝这一声毫不留情的吩咐,没来由地打了一个寒噤。他感到有些冷了,想下来穿上衣裳,却又想到方才太医让他在此稍等,并没说他可以离开椅子。宋清澄一贯谨小慎微,没人吩咐他就不敢擅自做主,纠结之中,皇帝却已经走了进来。
皇帝进来之时,便看到宋清澄大张双腿,双手握着脚腕,在那交椅上仰面躺着,正是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在那阉割完全的部位之后,正嵌着一只因刷洗而红肿的蜜蕊,像是一只桃儿似的嵌在tun缝中央。皇帝惊讶之余,立刻明白了太医为什么会在离开以前,说出那样的一句话——这样的场景,教谁看了都要误会的。
宋清澄垂着眼睛,颤颤巍巍叫了一声“陛下”。
皇帝原本召宋清澄来,没有打算对他做什么。此时见到这般场景,心里便动了邪火,龙根也逐渐挺立。在皇帝看来,宋清澄自作主张刷洗后庭,显然是为了邀宠承欢。皇帝早知道太监之间不乏Yin私之事,即便不能人道,却也有角先生等器物助兴。宋清澄生得清秀貌美,地位又卑贱异常,被其他太监轮番玩弄,也是情理中事。
皇帝这么想,看待宋清澄不免又轻贱了几分。想到沈灵这回受了杖刑,十天半月都不能伺候,便动了拿宋清澄泄欲的心思。
宋清澄躺在椅子上不敢动,但见皇帝从屏风旁的多宝格里取出一只Jing美的海螺。海螺里填着白色的膏脂,是十分昂贵的南海贡品鲸蜡。皇帝虽有节俭之名,此时却毫不吝啬,驾轻就熟地用食指舀出白乎乎的一大团,径直涂抹在宋清澄的后庭上。
宋清澄只感到身下一凉,惊得直叫陛下,双手把脚腕攥得通红。
皇帝看他这娇媚羞涩的模样,倒与沈灵格外不同,更加觉得新鲜喜欢。他用手指在宋清澄xue眼里探了两下松紧,觉得能够勉强容纳,便撩起衣袍,将龙根整个儿送了进去。
宋清澄吓得呆了,尖叫一声,正是皇帝整根顶到了他的体内。他方才在浴池里刷洗得极为认真,是以皇帝进来没有什么困难。既然没有困难,皇帝便理所当然以为他是被人用惯了的,动作也丝毫不怜惜,大开大合地便Cao干起来。
宋清澄脑子里一团乱麻,一瞬间视野里只剩下藻井上的莲花。他其实从没经历过这些,甚至不懂会发生什么。皇帝进来以后,他只觉得整个身子都要被捅穿了,除了害怕还是害怕。皇帝一下一下把他往椅背上顶,磕得他后脑勺生疼。宋清澄甚至担心皇帝会捅烂他的肠子,把他活活捅死在这里。
“陛下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