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先亲了人……一整晚,她缠住萧珩不放……
柳织书掩面。
萧珩了有兴趣地盯着柳织书缓过神。
柳织书脑中思绪混乱,匆忙想下去,只是一动,身上的疼痛感便万分清晰。
萧珩把住了柳织书的手腕,眉挑了挑,“去哪?不会吃干抹净要赖账吧?嗯?”
柳织书回过头来,眼尾红通,睫毛微颤,带着些许慌措地看着萧珩。“侯爷……今天有小试。”
萧小侯爷眉蹙了蹙,扫了眼窗外的天,“放心,迟不了。”
柳织书动了动被制拷住的手腕,稍微镇定下来,抬眸小心翼翼地看向萧珩,咬咬牙道,“……侯爷,昨晚是民女唐突了……您能不能忘掉……”
柳织书的声音断住。
萧珩拧眉,捏住柳织书的下巴,逼着人面向自己,一双微挑的凤眸黑沉沉,“柳织书,本王借你胆了?你再说一遍嗯?”
柳织书下巴疼,眼尾沁出点泪,颤颤嘴硬,“侯爷那是趁人之危……”
萧珩气炸了,大手捏住柳织书的后颈,垂着眸看她,“趁人之危?那是谁昨夜喊着本王的名字,不松手的?”
柳织书的脸涨红,咬着下唇道,“……反,反正民女都忘了……”
“好。”萧珩气笑了。
敢情是本王穷追不舍了。
“既然忘了,本王不介意再让你回想一遍。”萧珩冷眸,捏着人的后颈,欺身而上。
“唔……”
柳织书挣不开侯爷的力,裹在身上的薄被随着挣扎脱落,手心触碰到的眼前人的温度炽热,躁得人面红耳赤。
嘈杂齐整的脚步声忽在楼道外响起。
萧珩抬眸,在门扇被推开时,一把掀起被褥将怀中人裹掩了个严实。
屋门被大力推开。
一群佩刀衙役冲了进来。
“不许动!吾等奉侯爷之命,前来捉你等jian·情不义之人。”
屋内一刻的寂静。
萧珩冷冷盯着门口的人,眸中毫无温度。
衙役们:“??”
衙役们:“!!”
他们是昨夜接到侯府令牌,说是侯爷要捉叛賊不贞的下人,差遣他们于明早去将偷情的两人给逮捕到侯府处理。
按理说,这种事背德但不犯法不归衙门管,但……差遣的是侯爷,只是帮着侯爷捉·jian。这种小事,还有热闹看,他们自然愿意去卖侯爷这个人情。
衙役长一听,未上报通知,喊了几个手下,便拍手应下了。
然而……
怎么没人告诉他们,为啥“偷情”的另一个主角是侯爷自己?!!
衙役们顶着侯爷看死人的目光,战战兢兢,出也不是留也不是。
柳织书被裹在棉被里,听到外面嘈杂又突然安静,悄悄想探出眼看看。
一只大手将柳织书的脑袋重新摁回了潆棉被里。
萧珩冷脸:“混账东西!还不滚出去!”
“是,是,是……”衙役们巴不得赶紧跑,连滚带爬地一窝蜂争先恐后地离开。
门扇摇曳着,被慌慌张张地从外带上。
柳织书从棉被里探出脑袋,闷得薄红的脸白里透着粉意,宛若一颗新鲜成熟的蜜桃。
萧珩伸指捏柳织书的脸,剑眉横蹙,语气里带着不可抑制的怒气,“…若不是本王来找你,你同谁一块在床上?!”
萧珩心里清楚这是别人有预谋的陷害,虽然不知道那人的目的。但……光是想想柳织书会同他人接触,心底就抑止不住狂躁。
“不长教训你是不记得痛。”萧小侯爷舔了舔唇,手探进棉被里掐着人的腰把人拖出来,发狠地欺身咬上去。
柳织书:“……”
不要把怒气随便撒在她身上啊!
*
客栈外。
云晴揣袖候在角落,等着事情闹大。
她从侯府被赶出来,蔡嬷嬷兴许是愧疚她,还送了她块侯府的令牌,想让她往后有难事还有点靠山在。
云晴没想到那块令牌那么有用,她不过就拿出来显示了会,衙门那群傻子就乖乖听了话。
她已经让棋碧悄悄去通知侯府的人,让侯爷来了。
人赃并获。
看柳织书还有什么颜面留在长安。
等了会。
没有想象中的嘈杂混乱。
云晴皱了皱眉,往外看了看。
便看见一群刚进不久的衙役们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
云晴心下一咯噔。
忽然听见身后脚步声。
惊慌地回头。
棋碧面色发白地跑了过来,“……云,云晴,完了……我们被发现了……”
在她身后,跟着瞪着眼,气势赳赳的安福。
*
客栈内。
柳织书慌张地收拾好纸笔包袱,慌忙地给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