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的那个名字。
宁轻牙因公主的事,近五天未能出宫。
萧珩得了空闲,便以检查字画的名由,跑到同福客栈来监督柳织书写字。
同福客栈上到掌柜下到厨娘,都习惯了侯爷三两天往这边跑,甚至因此颇为自豪。
因侯爷的功劳,客栈的生意逐日兴隆向上。
明日是小试。
柳织书赶在日落前,紧赶慢赶,终于将侯爷要的字画整理完毕。
将字画同人赶出了屋子,柳织书落锁也出门准备购置明日小试的笔墨宣纸。
日落西山。
柳织书回到客栈,同客栈的掌柜厨娘们打了招呼后,缓缓上了屋。
合上的门扇,屋内轻烟薄雾。
笔墨纸砚掉落在地。
柳织书手撑在桌案上,扶额勉强稳住身形。
咬了咬唇,强行稳着步子去开窗,强迫自己不能让意识混沌下去。
屋内不明的迷香逐渐浓厚。
柳织书合上眼,摔落在地。
莫明的红chao袭上双颊。
同福客栈外的角落。
被赶出侯府的云晴眼底恨恨地盯着三楼位置紧闭的窗户。
侯爷前几日不知为何突然肃清了侯府一大批下人。
蔡嬷嬷原本是想替她求情的,结果见状竟然只给了自己几袋银两,把她打发走。
就这样出长安就是太便宜他们了。
云晴咽不下这口气,特地找了之前因为柳织书被太后退婚的棋碧,合谋买了迷情香。
守着等侯爷离开了,才给人下药。
棋碧被退婚后,就从府里出来了。在长安里跟着载货进宫的马车打下手。日子可叫一个天差地别。
棋碧特地打听了,今日宁轻牙已经向皇上申请出宫,皇上也批准了。
这书生出了宫,定会来找柳织书。
两人中了迷情香,不明不白地躺一块。看她还如何有脸勾引侯爷。
云晴想着,眸子Yin冷。
*
侯府。
安福揪心焦急地看着一脸恹恹,从回来一直在翻着字画的侯爷。
“侯爷,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安静。”萧珩眉皱起,忽抽出一幅字画,扫了几眼,勾唇笑,“很好,终于让本王找到了。这句不中本王意,得改。”
萧珩心满意足地收起字画,眸子微眯,迅速踏出侯府,往同福客栈而去。
☆、小试
日落长安城,喧哗的街道逐渐静谧。
屋内迷香浓郁。
昏沉而旖旎。
木榻地面上,蜷缩着衣裳凌乱的人,喘息不绝,面上薄红,鬓发因冷汗shi贴在额上。发颤的睫毛下,一双往常清透的眸子氤氲着shi漉漉的水气。
当一路给自己找了数种借口的萧小侯爷走捷径跳窗踏入时,见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你——”
字画轴“啪”地一声掉在地。
萧珩蹙了蹙眉,在吸入些许迷香后,才缓过神来,强迫自己移开眼。
屏息扫了眼屋内,大致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了,拧眉上前提起茶水浇灭一旁腾着轻烟的香炉。
屋内的迷香轻散了些。
随着窗外拂进来的寒风,柳织书shi漉的眼眸清灵了些,怔怔地抬着嫣红的眼,看着面前高大的人,“……侯爷?”
地上的人衣裳微凌,裸.露的皙白脖颈布满薄薄的红意。那抹红,从那修长的脖颈蔓延直衣服深处,从小巧的耳直至泛着shi意的眼尾,合着那一点清晰的眉尾痣,格外艳丽。
萧珩喉结动了动,心思难以控制地拐到某些旖旎的场景。
好半会,才强行移开眼,定了定神,走上前去将人横抱起。
萧小侯爷心中蕴着怒意,感触到怀中人炙热的体温,声音却不免发哑,“……有哪里难受吗?”
柳织书模糊的意识有片刻清明,像是汲取水源的幼兽,紧紧抓着萧珩的衣襟。
有那么一秒,柳织书庆幸闯进来的,幸好是他。
屋内的迷香散去,残余体内的却还在不断涌动。
萧珩刚要将人放床榻上,还未放下,怀中的人低yin一声,已经颤颤地将勾着萧珩后颈的手收牢。
像是在捉住江河漂浮的一叶扁舟一般,由着迷香作祟,不断靠近,不愿缩手。
独属怀中人的清香缠绕在萧珩鼻端,萧珩觉脑中一根弦崩得紧紧的,几乎要溃堤。
现在下手就是趁人之危。
萧珩舔了舔干涸的唇,不断提醒自己。
手上却安抚似地慢慢收拢贴在柳织书腰间的力。
柳织书浑身难受,像是火烧一般从指尖蕴到脑子。只想一个劲儿挂在凉快的地方。
柳织书抬头轻触到了侯爷的唇角。
揉碎的浅yin声在萧珩耳边环绕。
击破了萧小侯爷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