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你不在这些日子里,侯爷有多可怕……我们伺候得可是战战兢兢的,都不敢睡安稳觉……”安福拍了拍胸脯,心下满足,“现在好了,小柳姐回来了……我们可以睡个好觉了……”
柳织书:“……”
击鞠场内,三匹骏马扬蹄肆意,Jing致马球在马球杆下挥击,抛弧,落门。
黑鬃马匹上,策马挥杆的少年一身玄纹瑞色劲装,出色的容貌在阳光下肆意张扬,咄咄如钻,意气风发。
另两匹马围堵着他,颇有合力围击之意。
马球在杆上迸击而出,落入球门。
马蹄吁鸣--
沈括哈哈大笑,拉着马缰调了个头,“好你个萧珩,一点儿水都不放!歆儿难得回来要跟你切磋一下,你就这么对我们俩兄妹呀!”
另一匹红鬃马上,显然坐着一个女子,眉眼英气,头发利落挽成一个发髻,身着绛红劲装,身姿窈窕,转着马头笑道:“哥!技不如人就算了,竟然打感情牌,丢不丢脸呀!是吧?珩哥哥……”
沈歆转头,却发现原本该在旁边的人不见踪影。
“呦!在那里呢!”沈括朝场外努努嘴。
萧珩不知何时已经下了马,将马匹交给了看管的马夫,朝着柳织书走去。
“有没有仔细看?”迎着朝阳走来的人勾唇道,身姿颀长挺拔,墨发微凌shi,额上汗珠滚落,凌厉五官俊美如画,微挑的凤眸里满是得意,“本王是不是很厉害。”
看天发呆了快一炷香的柳织书微微一笑,像是默认。
萧珩面上喜色难掩,微俯身盯着柳织书,“那本王赢了的彩头呢?”
柳织书刚要将巾帛递给侯爷擦汗,闻言愣了愣,“什么彩头?”她什么时候同萧珩定了输赢的彩头?
萧珩眉挑了挑,颇有几分无赖,“昨晚棋局赢了都有彩头,今日本王赢了击鞠为何没有?”
柳织书忍下嘴角抽搐的冲动,“昨晚同奴婢赌,输了自然是奴婢给。今日是侯爷同沈公子们玩,侯爷赢了,彩头应找他们取才是。”
萧珩的眼扫过柳织书粉粉淡淡的唇,喉结动了动,撇开眼哼了声,“本王不稀罕他们的……”
“……不如,你同本王来一场。”萧珩忽道,脑中忽然浮现柳织书颤颤又害怕地坐在马匹上的情景,眸子闪烁着兴奋的黠光。
柳织书将巾帛扔掩在小侯爷面上,借擦汗之名,胡乱在萧珩面上一顿乱擦。
看似笑得真诚:“奴婢不会,侯爷打消这个念头吧。”
“不会什么?”一道女声插了进来。
沈歆挑眉上上下下看了眼柳织书,勾勾唇:“我记得你。”
“珩哥哥的小丫鬟。”沈歆意味深长地拉长音。
柳织书顿了顿,浅笑着行了个礼。
萧珩从巾帛上探出脸来,似有抱怨地看向柳织书:“怎么不继续擦了,还有汗呢。”
柳织书:“……”
沈歆的唇抿了抿,莞尔道:“珩哥哥刚说还要玩场击鞠是吗?正好我们两人对两人。”
“谢沈小姐抬举,织书不会,只能扫兴……”( ?° ?? ?°)?轻( ?° ?? ?°)?吻( ?° ?? ?°)?最( ?° ?? ?°)?帅( ?° ?? ?°)?最高( ?° ?? ?°)?的( ?° ?? ?°)?侯( ?° ?? ?°)?哥( ?° ?? ?°)?整( ?° ?? ?°)?理( ?° ?? ?°)?
击鞠是皇亲贵族和权贵子弟的消遣,不是一般平民百姓能玩得起的。
“我教你!”沈歆笑道,英朗绝lun的面上,看着柳织书的眼底却没有笑意。
☆、彩头
棕鬃骏马昂首阔步,喷着着重的鼻息,焦躁地踏着前蹄,由着马夫牵着缰绳过来。
沈括挽着自己的马缰,看着马夫,蹙了蹙眉,“这马性子瞧着就烈,怎么牵了这匹过来?”
马夫唯唯地牵着缰绳,看了看一旁的沈歆,“……是,是小姐让奴才……”
“是我让他牵这匹过来的。”沈歆跃下自己的红鬃马匹,嘻笑一声,“再烈能有珩哥哥的黑驹烈吗?”
沈括眉头紧皱,不甚理解,挽着马缰绕了一圈,“你这不是要给小柳骑的?”
些许阳光落在沈歆莹白的面上,那比一般女子多了几分浓墨英朗的五官透着几丝倨傲,跨身跃上棕鬓烈马。
“一般女子哪能驾驭得了它?”
沈歆上了棕鬓马,夹马身,勒缰绳,拽着马缰由使性子的烈马奔驰了几圈消消力,再将磨了性子消了些力的马匹骑了回来。
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柳织书:“柳姑娘便骑我原来那匹吧,它性子温,就是认主了些。”
柳织书回看了眼马夫牵着的红鬃马,红鬃毛,约摸三尺的,温顺的,喷着鼻息的马。
似乎连上去都有些难度。
沈括挽着马缰:“不行,赤色认主,还是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