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业雄其人看似猥琐无能,实则心思往往盘算甚远。
狄青行此次既是受命来查,那在没找到点东西之前就不会轻易离开,若是他当真查到些内容又受了点伤、处境不明,他那个护弟如痴的盟主哥哥定会亲自赶来相救。传闻这武林盟主也是个高冷傲岸,丰神俊朗的美人,届时说什么也要多下些功夫看上一出兄弟相jian的好戏。
而眼下,好好尝尝身下青年的美妙滋味方不负这大好月色和千金之药。
狄青行被肥腻的男人边舔边脱扒得浑身光裸,月光下好似有光点浮动在劲瘦腰身的如玉纹理下,白皙肌肤上泛着情动的chao红和道道yIn靡的紫红掐痕、牙印。他纤长的手指正大力凌虐着自己的胸肌和ru头,扭动着身子发出一声声质地清冽却声调撩人的呻yin。
胸口的磨人瘙痒和激烈快感早就让着不经情事的年轻侠客不能自己,两腿间巨大却颜色粉嫩的性器也早早挺立,滴着下流的yInye。
“小sao货的孽根倒是不小啊。”刘业雄一把握住这根分量颇沉的稚嫩阳具细细把玩,粗短的五指堪堪环住一圈,一手兜住下方两颗沉甸甸的浑圆,随着大手在玉柱上来回套弄的速度颠动挤压。指头在柱头处摩擦,每每男人用指甲刺进流水的尿道口,身下的青年就带着泣音剧烈颤抖。
“啊!……嗯啊……嗯啊!啊!”狄青行平日里是个连自渎都少有的人,刘业雄的一阵套弄又怎是他一个雏儿经受得了的,没几下就屁股一阵紧绷,挺腰泄在男人的手里。男人下流的看着喘着粗气软在身下的俊美少侠,握住他已经疲软的粗大性器,“这么大的玩意可不能浪费。”语闭又接着套弄起来。中了“俯夜”的身子本身就yIn荡敏感,根本无法抵挡药引的触摸撩拨,眼见着刚射过的阳具又逐渐挺立,刘业雄心中恶意更甚。“sao货的孽根果然yIn荡,是不是?”手中陡然起劲,痛的青年惊呼出声,“疼啊!……松,松手啊……”
美人的痛呼男人视若无闻,甚至用指甲掐在脆弱的rou圆上,青年疼得干净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不要,不要!……求你了,求你别……别啊!”身体最脆弱的部分被残忍的对待,可没有药引的命令,他连将手从ru头上挪开去阻拦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一直被虐待、肿红胀大数倍的ru头源源不断的向大脑输送着快感,和身下的尖锐刺痛搅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刺激,青年身下的rou棒不仅没有萎软甚至更硬更坚挺。yIn虐的男人看到这一幕越发得意,“还武林俊杰,绝世奇才?狄青行,你就是个怎么样都会爽的sao货,是不是啊?啊?sao货!”松开了掐住rou丸的手,“啪!”的一声打在青年的白嫩tunrou上,青年浑身一颤,屁股上瞬间出现一个通红的巴掌印。可是不等他反应,男人快速的撸动着他的性器,另一只手结实又大力得接连打在他的屁股上,一阵“啪!啪!啪!”的脆响。男人像是魔怔了一样,将青年翻身侧躺在床上,疯狂的抽打着青年的屁股,每一次大力的抽打都带着男人肥腻的将军肚一起颤动,男人越打越兴起“说啊贱人!说你就是个是sao货!你的这根孽根就是根只会射Jing的rou管子!说啊!”
青年酡红的俊脸下一片水迹,口水、汗水、糊成一片。他没有思考能力,他不知道自己是谁,在哪,他不能捂住受伤的屁股,也躲不开男人的抽打,他只能更加用力的玩弄自己的rurou,不断地向前挺腰把自己的男性象征送进男人的手里,凭着本能渴求那被恩赐的快感,然后摇着头大声呻yin嘶喊着向男人臣服,“啊!我嗯啊,我是sao货!咿呀!别打了!啊啊啊别呀!咿啊!”
“我是sao货!啊啊!孽根!孽根!我的孽根是rou管子!只会射Jing的rou管子!啊!啊啊啊!快了!快了!啊啊啊啊!”
俊美的少侠高chao了,在他喊出自己是个sao货的时候,在他承认自己巨大的阳具只是根用来射Jing的rou管子的时候,他浑身颤抖着,挺腰在肥丑的男人手里,痛快地喷射出一道白稠的Jingye!
是什么从他眼角滑落?他是谁都不重要了,他就是胸前入股瘙痒的ru头,胯下颤抖着射Jing的性器,和身后被不停抽打的tunrou。
可是男人没有停,他还在刺激着那根rou棒,不停地套弄,然后看着它硬挺,看着青年哭喊着缩着屁股射Jing,然后再刺激,接着套弄,阳具再挺起来,再颤抖着射Jing。周而复始,往复循环,仿佛没有止境。男人手酸了就让青年自己用手自渎,将自己腥臭地rou棒塞进青年优美的薄唇里,在温暖的紧致口腔中抽插享受,听着青年干呕的声音和yIn乱的水声,然后命令他手下的动作快点,快点,再快点!
俊美的少侠一次次颤抖泄身,粗大的性器一次次送进不停撸动的手中,喷射出的ye体从浓稠到稀薄,最后只是生理性的流出yInye,前后摆动地腰已经从追逐快感变成机械式地完成命令,丰满的rou圆变得紧瘪,已经没有所谓的高chao了,浑身是快感积累过度地难耐和煎熬。
“不要了……啊……啊嗯……太多了太多了啊!……又要来了,来了,来了!……啊嗯!”
终于,男人一口咬在青年像蜜桃一样通红的布满手印的tunrou上,狠狠地咬上牙印,握住青年的性器向上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