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人性本yIn呢,不然也不会有“俯夜”这等邪物出现。这俯夜本是西域某邪教的秘药,专供教众调教难以驯化的yIn奴,俯夜俯夜,是夜雌伏。服药者会被药物控制,每到天昏睡去后就会自封灵智,五感皆在却无法清楚地思考,浑浑噩噩、不再反抗。且既是为了调教yIn奴,这药中自带有改善体质让人日渐敏感沉迷yIn欲的配方。这药本身并没有什么作用,奇就奇在他会将特定的人视为药引,唯有药引近身发话,服药者才会显露药效,完全听从,白日却一切照常。
想想白天还对你出言不逊,顽固清高的硬骨头却不知自己晚上早已经变成一个惟命是从、两腿大张的荡妇,突然一天恍然发现自己竟然见到rou棒就后xue出水、瘙痒难耐,这是何种的快意!
也难怪,刘业雄不惜重金也要拿到这药。
如今床上玉体横陈的美人更让他觉得自己实在有先见之明。
狄青行今年汲汲十八,正是少年到青年过渡期,身上既初露着青年男性的阳刚健气又有着少年人独有的柔软稚嫩。如玉般的光滑肌理,白皙紧致的皮肤,结实有力的长腿,窄瘦劲道的腰身还有一张英气俊朗的脸,看的刘业雄胯下早已挺立。
他一边扒着青年的衣物,一边用肥厚的嘴唇舔弄着少侠的肌肤,尤其是胸前的两点。来回吮吸嘬弄着青年nai白肌肤上殷红的一点留下斑斑水迹,一手将另一点握在手中揉捏掐挤,用牙咬起一点细尖叼出寸余,疼的青年不由得皱眉呻yin,“疼……疼啊”。青年现在已封灵智,五感尤显敏感,ru间的痛感让他只能做出最基本的反应,以最开放的姿态接受身上的男人对自己的玩弄,诚实的说出自己的感受,不隐瞒,不反抗。
这细碎的呻yin让刘业雄更加兴奋,他撑起身,一敲床头显出一方暗格,挑挑拣拣拿出了一个莹白的玉瓶,瓶内有几根银针正泛着莹莹绿光,刘业雄眼疾手快地两枚银针刺进少侠的ru尖,“啊!”青年感到一阵巨痛,猛地挺起胸膛连腰部都悬空,好一阵才平复。看着身下俊朗青年挺立的ru头逐渐吸收了针上的莹绿ye体,刘业雄满意的拔起银针收回瓶内,将青年自己的纤长双手摆在ru头的位置。
“青行的这对ru头还是再大些,再yIn荡些才好,自己玩玩,像我刚才那般。”话音刚落,这肥胖身子身下的俊美少侠竟然自己伸手握着自己的胸肌挤压揉捏,痛感逐渐失去,取而代之的是来自皮肤下骨rou中的瘙痒难耐,“痒啊!啊嗯……好痒啊!痒!”青年向上挺起胸膛,玩弄自己ru头的双手力道逐渐变大,似是只有手下用力些再用力些的凌辱着自己的胸部和ru头才能暂时的缓解这无法忍受的入骨瘙痒。
“啊痒……好舒服,嗯哈用力一点更舒服,啊……”白皙的手时而将掌下胸肌掐出五道红印时而两指夹住ru头拉扯甚远,不用肥丑的男人再多说,青年就慢慢沉浸在自己开发自己ru头的快感中。
在青年仅有的为数不多的思维中,用力玩弄自己的ru头就会舒服这一点逐渐烙印在这副未经情欲的身子上,更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里,潜意识里。
“啊……好,好舒服嗯啊……啊……”青年一边用力狎弄自己早已布满青红印记的胸膛,一边不断地如此满足的叹谓。
肥腻的男人yIn笑着在旁欣赏着这糜乱又荒唐的一幕,又将眼神挪进了俊美少侠的两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