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我便开始研究怎样更凶狠的打开雄子的心扉,让他得以接受我。我知道他不会拒绝我,但那不是心悦我。我翻来覆去,一会儿苦恼,一会儿又幻想着我与他两情相悦,灵肉结合之时。一想,就是好几天。
他弯下腰,胸膛贴紧我的脸,一只手撤了回去用嘴咬住,闷闷的呻吟起来。
一个物件突然挤入我口中,尖端触及我的舌头,我不由自主咬了一下,软软的,很有韧劲。
“……啊……将……呜呜……”他哭了出来,偏着脸不肯看我,可声音分明餍足,脸上也是沉溺的痴态。甚至在我只光顾一边胸乳时,不自觉在我脸上磨蹭另一个乳头,直到我把它也吞进去,才
一声开门声之后,脚步声逼近,停在我门前。
清凉的夜风从门缝溜进来,吹的我满身燥热。就在我想入非非时,清清推了推我的肩膀,小声唤我,“将军,将军。”
他先是把门打开一条缝,向里窥探,当然是看不到内间的。外间漆黑一片,静悄悄地没有人声。泽清似是放了心,小心的迈步进来。
也就是这天谈完话当夜,我照例过来这边,皇帝该有的仪仗一概没带,形势尚未处理好也没那个心情。我带着一个随侍,回到房间时,在门口看见了正站在雄子门口的李承哲,他正欲敲门,看见我暂且收回手,随意点了点头。
他弯起眼睛,笑意盈盈看我,把我一下子变得腼腆起来,但我坚持说下去,“你风尘也好,高洁也罢,我始终心悦你。”说完,我们俩脸都通红,像一对红苹果。我嘿嘿笑起来。
“嗯……将军、军……你醒……别……啊……哈……”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听的我肉棒邦硬,我粗鲁的把他推拒的双手按在头顶,一只手牢牢把住,另一只捏着他乳肉,舌头伸出来在他乳晕上滑动,色情的舔舐着。
这个距离很危险,过于接近,对于任何一个皇帝来说都无法忍受。但我不同,我不仅没有警惕,甚至心脏越跳越快,仔细算算,自那次宴会之后,已有半月没碰过雄子的身子,现在人就在面前,我下体已有抬头的趋势。
我听到雄子急促的倒吸一口凉气,嗓子里冒出低低的哼声。
我怒火熊熊燃烧,又嫉又恨的瞅着他,心绪起伏,最终还是一甩袖子,恨恨回了房。
深更半夜,貌美雄子爬床求舔骚乳头!震惊,饥渴雄子扭动身体求上,哥哥快来满足我的骚鸡巴!!
泽清的寝室被我安置在了一处清净之地,面前就是花园,我不在皇帝该在的寝殿睡,而是每晚都要颠颠跑到雄子处,在旁边给自己收拾了一处寝房出来。
雄子的呼吸凑近了,两手撑在我头顶,我不知道他的打算,身体已很诚实的兴奋起来。
此时也不例外,我躁动着深吸气,对视着他的双眼说,“清清,我是个粗人。我不是将军,也不是战士,仅作为一个普通男人,普通雌性,我想跟你说,你无论变成怎样,我对你的心也是不会变的!”
我不在乎他的礼节,但在雄子房间另一边进进出出的侍从我却无比在意,当即拧着眉头,凶横的问他,“这是要干什么?!”
他依旧很退让,语调平淡,话却让人十分不喜欢,“自然是搬来与小泽住,他已有愿接受我的倾向,怎能不乘胜追击?”
上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猜着他要做什么,手指不甘寂寞的扣着床单,蠢蠢欲动想触摸他的腿。好在我及时制止了自己。
“将军何事?”他就着下巴垫在我手上的姿势,睁着大眼睛看我。他的容貌乍看起来有些冷淡,细看眼型却生的很风流,每每雄子用这双眼睛看我,都让我心口一片火热。
我当即明白,果然是雄子的乳头。
那天很罕见李承哲没有出现在雄子身边,应该是去处理自己的势力之类。但无论是什么,他都错过了,受益者是我。
我再也忍不住,脑海里满是龌龊想法,一把抱住雄子的细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大力嘬弄起来。
“不要……嗯……嗯哈……”他控制着呻吟,声音像从嗓子眼里挤出来,却更诱人奸淫他。我野兽一般粗喘着气,把他的双腿并在一起放到左肩,粗肉棍猛地插进他腿缝,一下下撞击他的囊袋。
我一动不动。
他跨在我身上,虚撑着身子,没有重量落下来。我知道他怕我醒来,所以在他又唤我时,我依旧装作熟睡。
圆月挂在了漆黑的天幕,侍从和侍卫都被我打发的远远的,外紧内松的拱卫着这里,我躺在床上睡不着,还在想着雄子的事。
我闭眼装睡,听到极小的摩擦声,不一会就停在我床前。
我看向门口,心知肚明来人是谁,疑惑好奇之余,不禁非常期待。不知清清半夜来此,要做什么?
他松了口气,脱了鞋子爬上床,又凉又滑的发丝垂落在我胸前,一股熟悉的清香被我探知到。我惊喜交加,心跳的更剧烈了。
直到转机出现。
我一震,肉根直立而起,舌头本能的去舔弄,嘴里啧啧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