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深,我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眠。脑海中一直回放着雄子的过往资料,来回翻着身。
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意识再清醒时,我感觉自己入了梦。或许是日有所思,我的眼前再度出现了雄子的身影,却与现在截然不同。
魏泽清一身白衣滚边,站在聚英楼的高台上,几位有名的才子围在他身边,热切的讨论着他yin出的诗句。
他垂着眼,微微笑,笑里尽是彬彬有礼,眉眼浸满如沐春风。是与现在不同的意气风发。
“魏公子之才,封侯拜相也不为过啊。”
“要不怎说,满城文人不及一个魏三郎呢。”有人哈哈笑着恭维,在场却无人反驳,暗自叹服。
我没有实体,四处飘着。听人们说,这魏家三郎,文采武略样样拔尖,出身地方豪族,是有名的世家公子。三岁识字,五岁便能诗,八岁学武,一篇策论惊艳众多大儒,都说他是奇才,文章锦绣,尽是灵气。至于之后长成,更是不必说。早早过了乡试,如今一十有八,正待参加明年会试,想要一举得回个状元,是整个雍城的骄傲。
我心中惊奇,无意路过几个女眷时,又听她们讲,“要是我晚生个几年,定要让我父亲去碰碰运气的。便是只能与魏郎贪欢一晌,也是好的呀。”那夫人袖子掩着面,又失落,又痴恋。她的女伴连连附和,也是同样情态。
不等我再升起什么情绪,眼前一花,周围已换了一个样子。
我定睛看去,屋内布置的简洁又雅致,淡雅的熏香传到我的“鼻子”里,让我“浑身一酥”。
一声压抑的闷哼引起我的注意,同时越来越急促的喘气声也让我投去了视线。当我目光看到那个躺在地上的身影时,我“呼吸”一顿,慢慢瞪大了眼睛。
魏泽清还穿着那件白色滚着金边的衣裳,只是衣襟已经凌乱的散开,露出锁骨和白皙的胸膛。或许是因为习武的关系,在他胸前覆着两块肌rou,薄薄的拱起一个弧度。两点红珠点缀其上,随着呼吸轻颤着,格外色情。
我不由自主飘到他面前,眼睛注视着他皱起的眉头,隐忍的神情,我想为他擦去额角的汗珠,手却直接穿过了他的头部,顿时,我想起来,我现在在做梦。
他难耐的把头在地毯上蹭,手指一边抓住自己的衣领,一边死死把住一只桌子腿,唇几乎被他咬出血迹。
空气中的“熏香”越发重了,我这才反应过来,那哪里是什么熏香,那是雄子的信息素爆发了。
我马上明白了现在的状况,看年岁,这该是雄子成年发情了。我急躁的在他周围转着圈,虽知道是梦,却总有种不好的预感萦绕脑海。大概是我知道,这梦其实是雄子过去的重现吧。
一连串重重的脚步声之后,伴随着轻微的吱呀响动,一个人走近了这间房。我冷着脸看到一身穿紫衣的男子匆匆进来,喊着“泽清!泽清!你没事吧?”四处张望。
魏泽清此时躺在桌子后的地毯上,恰好被桌子挡住,看不清身形。他听到好友的声音,从混沌中找出一丝神志,勉强出声道,“文城,我在这……”那声音嘶哑、虚弱,尤带着喑哑的欲望。
贾文城连忙走过去把泽清扶在怀里,下身早已被空气中的气味惹得硬挺直立,表面上还是一副担心的样子。
“泽清,你感觉怎么样?”他感情饱满的问着话,手状似自然的抓在泽清右ru上,食指和中指夹住了他的ru头。
“嗯……”魏泽清呻yin到一半又吞了回去。他撑着眼看好友,“大夫……嗯……”那手指又“不小心”重重碾过ru首,贾文城低下头,嘴角隐秘的含着笑,“怎么了?泽清?”
魏泽清眼睛熬出了泪,被眼皮虚虚包着,没流出来。他用抓住桌腿的手抓住紫衣男人的,积蓄的力气没控制住,带着男人的手重重摩擦过他的红豆子,霎时,难以忍受的快感使他终于发出一声响亮的yin叫。
那平时温文有力的磁性嗓音,此时压着低低的叫着床,即使只有短短一瞬,贾文城的孽根还是爽快的射了出来。
他仰头喘着气,手指突然大大方方的捏住了泽清的ru头,用力的搓捻着,眼里的yIn邪意味也不加掩饰,甚至公然把嘴凑到泽清的耳朵边往里呼气。
“啊……文……文城……”魏泽清身体随着男人用力而颤抖起来,他收紧把住他的右手,却无法阻止他的放肆。雄子颤着把头埋在好友怀里,咬牙忍受着快感。
贾文城就着现在的姿势,说道,“泽清,不是我不想去为你请大夫,但你这不是病。这是雄子的发情期。你若是被人发现,只怕……”他话说一半,意犹未尽。魏泽清却怔住了,一下泄了力,呻yin声压不住的泄出来。
贾文城也开始不满足于现在的姿势,他喘着粗气舔弄着雄子的耳孔,一手仍然玩弄着已微肿的nai头,另一只手扯开雄子僵硬的攥着衣服的手,将他的上衣都退到了腰间。
雄子的上身都暴露在了空气里,顺畅的腰线肌rou也暴露在这可恶的男人眼中。他着迷的抚摸着那处,感受着顺滑的肌肤。低头在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