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踏进雄子的储云阁。
这名字听着好听,名头也好听。是皇帝为了雄子特地下旨建造的,代表着皇帝对于雄子的莫大恩宠。
可了解内情的都知道,那储云阁建造时,被皇帝和众多大臣集思广益弄出了多少玩乐的场所。
可以说,储云阁就是专服务上层人士的高等ji院。里面的唯一一位ji女,就是那位如珠似宝的雄子。
我当时没有参与进这种事,即便雌子一生要经历的诸多情chao期,没有雄子会很难熬,可我自诩意志坚定,多年来也没有说完全忍受不了的情况出现。如此,何必去让那劳什子雄子走我后门,既折辱自己,也折辱了雄子。
那雄子,据说也是有名的氏族出身,才华出众,风华绝代。一个本该娶妻生子的大好男儿,翩翩公子,落到如今这为奴为ji的地步,岂不太让人唏嘘?
我那时这么想着,就错过了他的第一次接客。即使这第一位客人定是龙椅上的天子,但即使是看看,让我能在他被亵玩到筋疲力尽之时,为他稍作清理,也能有个慰藉。而不用像现在这样,心口郁结,莫名悔恨难忍。
这么想着的时候,我才惊觉,我对于雄子的印象不经不觉已经改变了这么多。只不过是当初情chao期将至,身边的下属朋友又将那雄子夸的天花乱坠,我才想要不去试一试,也不用强忍。
可就是这一去,我的内心天翻地覆。
我在书房一待就是好几天,不敢再去储云阁,脑子里却全是那个雄子情动的样子,他熟练异常的花样,他最后信任的眼神。
“您是唯一一个我求而没有打我的人。”
会有人打他吗?会不会玩一些很过分的动作?他会不会被侮辱?
我想着这些,坐不住了。
“老爷,您要的消息……”管家恭敬的走进来。
我摆摆手,“回来再看。”我知道那是雄子的情报,我回来便要人去调查了。可此时的我比起这些冷冰冰的字,更想亲眼看看那可怜的家伙。想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抚慰。
雄子的门口依旧紧闭,青衣的侍从看见我还有点惊讶,像是没有想到我会再来。
我窘迫的绷着脸,想到朝中自己禁欲的名声,颇觉尴尬。
但这些都比不上我对雄子的挂念。我自顾自推开拦路的侍从,往之前的屋子走去。侍从急急拦我,小声连叫,“侯爷!侯爷,文恩侯在里面!”
“走开!”我推开他,在不在里面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直直闯进屋子,在满室的呻yin中撩开飘动的纱帐。
“将军……”泽清躺在床上,听到声音回过头,讶然的看着我。
我抿着唇有些没来由的紧张,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他被一个男人骑在身下,胀起的孽根直挺挺杵着他的嘴唇,胸前大腿上都是鲜艳的红痕。白色的浊ye沾在他的脸上,想来之前那男人已经射过一回了。
我皱紧眉头,向他伸出手,想要把他脸上的脏污抹掉。
一只看似纤弱实则意外有力的手紧紧挡住我的手肘,似笑非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侯爷,现在是我的时间,您是不是来早了?”
我这才把视线转移到压着雄子的男人身上。果不其然,是文恩侯,赵寻恩。
我冷着脸看着他,“怎么,不行吗?”
“当然不行,您来了。我可就满足不了了。”敢情当日不满足的不止五皇子一个。
我还想再说些什么,在战场上磨练出来的凶猛让我现在切实的考虑直接把这老狐狸扔出去的可能性。
一只微凉的手按在我的手上,触手皮肤温润细腻,唤回我的神志。我往下看去,果然,雄子伸出一只手搭在我的手上,吸引我的注意力。在我看向他之后,就自然的收回,把住了赵寻恩的腿。
他对我柔声劝道,“将军还请稍等,我与侯爷玩性正酣,待我之后好生洗漱,再去陪将军,不知可好?”他对我说话柔声细语,让我几乎丢了魂,但这也改变不了他在赶我走的事实。
我眼睛注视着他的手,心中长叹一口气,也不知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突然这么控制不了自己,做事不考虑后果。我面无表情看了一眼文恩侯,看向雄子时,表情无意识的柔和下来,我点了点头,转身去了之前的那个隔间。
脚步格外沉重。
离开前,还能听见文恩侯调笑的声音,“泽儿这么喜欢威南侯?声音都能掐出水来了。”
“侯爷说笑了。”泽清淡淡的挡了回去,平静温和。
心中泛起一阵波澜,我对他来说也是特殊的吗?我想着,心里火热。但与此同时,难言的疑惑也盘亘在我心头——魏泽清到底是为什么,能在上床的时候依然如此淡然?他的手也没有情热的躁动,全好似在做的不是yIn浪的腌臜事,而是高洁圣贤之事一般。
可我也不得不承认,让我在这么短时间就对他牵肠挂肚的,没准就是这种与众不同,这股泰然自若的气节。是高洁被玷污所呈现的惊人美感,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