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雪颜躺在地上缓缓的睁开眼,看着对面沙发上坐着的男人莫名心虚,话说这人怎么还戴着面具?这是什么特殊爱好。
男人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段雪颜装作云淡风轻的说“我……我誓死不当奴隶,你杀了我吧,我绝对不会陪你玩那些…………”
男人没说话,只是摘下了面具。
“哥……哥哥”?!
苏凌誉往后靠了靠,单手把面具扔到地上“嗯?接着说啊”。
段雪颜觉得自己的大脑已经宕机了,什么鬼,道林先生,是哥哥?他的任务是杀了苏凌誉???
想到这,重逢的狂喜都被浇灭,他迅速的清醒了过来,隐匿了所有表情,他不能死了,起码在哥哥安全以前,还不能死。
苏凌誉站了起来,随意的在调教室里踱步,“那一个亿,我本来要在碧海圣港弄套房,现在就换了个你,现在来说说,你跑什么”。
段雪颜闭口不言。
苏凌誉走过去挑起段雪颜的下巴“给你两个选择,一,说实话,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二,你可以撒谎,但是如果以后被我知道了,后果……你自己猜一猜”。他看着继续沉默的段雪颜,突然笑了一声,“你以为,你什么都能承受的了是吗”?
“我换个问法,你拿走了月照,让我赔了钱还丢了代言,月照呢?”
段雪颜无奈,月照?怕是和自己的耳圈一起被扔了。他赤条条的被送过来,还能剩下什么。
苏凌誉忽而直起身,绕到他后面,把按摩棒往里捅了捅,段雪颜几乎到了临界点,不住的发出了几声闷哼,随即变成控制不住的甜腻的喘息。苏凌誉却突然把按摩棒抽了出来,他的所有期待都落了空,不由自主的往后追了一下,然而还是什么都没够到。前面的欲望四十五度角抬起了头,苏凌誉把他的双手用绳子捆了个结结实实,在按摩棒上涂了情药,插了回去,转身走出了调教室。
段雪颜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把手腕都研磨出了血迹。
在苏凌誉第三次走进这间调教室,第三次把按摩棒抽出来时,段雪颜终于忍不住了,他趴在苏凌誉脚下,不住的舔着他的脚,他满脸都是口水,神志不清的呜咽着“哥哥,哥哥,求求你……额啊”。
苏凌誉只是往后退了退,低着头把满是口水的脚趾用他的后背擦了擦,苏凌誉眼神清明,没动情欲。段雪颜却因为他这一眼,几乎崩溃。第无数次的射了出来,ye体清澈,不知道是第几波了。
“求你了,哥哥,别再放了”,段雪颜嗓子已经喑哑了,汗珠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淌,微长的头发上也滚落了一滴,他弓起了身子,眼圈通红。苏凌誉看见他变长了不少的头发,想起了自己说的话,心头微微一动。
他觉得差不多了,扔了按摩棒,坐回了沙发,“接下来,我问,你答”。
你叫什么名字?
“………封雪颜”。
为什么被拍卖?
“被……被家里人卖的”。
家里人?苏凌誉扬了扬眉,接着问。
“为什么能变成winter,别说你不知道,你走了之后,它一直很正常,我观察了很多天”。
“winter?你不是送人了吗?”段雪颜脱口而出。
说完以后,气氛诡异了许多,苏凌誉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你回来过,以为我把winter送人了,就没再回来,是吗”?
段雪颜低下头,也算是吧,他还为此哭了一场,但是这么丢人的话他怎么能说。此时又有一个景象窜进了他的脑子里,他仿佛看见苏凌誉蹲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盯着winter,妄图找到一点它像自己的痕迹。
很动人,即便旁人看起来,一定有点傻,但是段雪颜只是想了想,就觉得,那应当很动人。
“最后一个问题,你带走了月照,为什么”?
段雪颜撑着身子笑了笑,即便是到了这个地步,他都没有用“偷”,而是用“带走”,这到底是个多温柔的人啊。
段雪颜慢慢的抬起了头“我…”
他该从何说起,关于他的父母,关于他的卑贱和yIn乱,关于无数无数,太过不光彩,以至于没法宣之于口的过去。关于他像个怯懦的小丑,只敢偷偷的拿走一点念想,而不敢堂堂正正的说一句再见。
或者是自以为是,以为他也会有些舍不得,所以干脆让他以为自己是个小偷。
“我…有人追杀我,我本来要换点钱,偷渡到菲律宾去”。
“还菲律宾?你知道菲律宾在哪个大洋吗”。
“印度洋吧”。
“…………………”
苏凌誉偏头,无奈的勾了一下嘴角,走上前把他双手解开了,麻绳上沾了些斑驳的血迹。紧紧箍在段雪颜脖子的项圈也被解开了,他贪婪的呼吸了一下,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撒娇道“哥哥,想喝水”。
苏凌誉忍了又忍,还是敲了一下段雪颜的额头,转身去找水。他对于自己的心软感到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