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鹿,对不起。”看见他骤然煞白的脸色,高大男人又拥上来,在额头落下一个接一个的轻柔的吻。
“别怨爸爸。”他喘着气舔shi幼嫩耳垂,“都是太爱你了。”
纤细少年低着头,挺拔背脊缩在还来不及换下的演出服里,黑色丝绒上闪着钻,却再也点亮不了他眼神里的光彩。
上一刻还做着能逃离爸爸的美梦,眨眼间已经认清,自己这辈子就像一只风筝,不管飞得再远,只要父亲扯扯手里的引线,再不心甘情愿,也只能降落在他身边。
同意放手只是幌子,父亲是个绝佳猎手,当然知道怎么才能诱使猎物一步步落入陷阱。
天完全暗下来,转眼间又变成昼伏夜出的危险野兽,把儿子逼向角落。
甚至来不及呼救悲鸣,鹿鸣就被一把掐住脖子按在冰凉的钢琴上。
濡shi的舌苔在耳后嫩rou上留下一条痕迹,泛着水光,男人极尽耐心地盯着那块舔弄,让他满脑子只剩蜗牛蠕行时留下的那道水渍。
“你们做过?”父亲呼哧呼哧问他,声音哑得像冬天干硬的树枝,一蹭就着火。
“呜、呜呜……”宝贝发不出声音,只能长腿乱蹬着摇头,喉咙里挤出模糊不清的音节。
父亲的昂贵西装裤落下斑驳的浅色脚印,可他却根本不在乎,叹息似的问,“为什么不能乖乖留在爸爸身边呢?”
可鹿鸣只是抖,抖得狠了,温热泪水顺着脸颊滴在黑白琴键。
父亲视若无睹。眼泪浇灭不了心头怒火,他想惩罚不听话的宝贝,比性爱录像更有效的,当然需要更直白的东西。
火热大掌像往常一样落在tun尖,宝贝抖得愈发剧烈,哑着嗓子在爸爸手下扭,像砧板上的鱼。
“爸爸,不要!求你……”
“可爸爸想要,宝贝。这么久没见,你难道不想爸爸吗?”假装叹息,藏在暗处的一双眼睛却没半点温度,目光细致地摩挲在宝贝的白嫩皮肤上,一寸寸掠过。
“至少不要在这里……”啜泣声大了些,听上去楚楚可怜,“爸爸,这里是学校。”
“可宝宝在这里和人谈恋爱,被人Cao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爸爸呢?”
表面上还是好声好气的父亲,吐出的字眼却恶毒无比,故意要往儿子心头上扎。
“爸爸……求求你。”宝贝听上去可怜极了,像脆弱白纸不堪一击,“求求你不要。”
火热Yinjing从裤链里释放出来,父亲还是那个衣冠楚楚的父亲,说出口的话却冷漠又背德。
“sao货,过来帮我舔。”
舞台上的小王子变成了爸爸西裤下的sao母狗,在学校的琴房里垂下高昂头颅,被紫红色的rou刃捅破柔嫩小嘴。
“牙齿收起来,要咬断爸爸的鸡巴吗?”男人扯着他的头发,动作粗暴,语气却温柔得仿佛在教数学题,“吃过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学不会?”
下贱的东西,以往听到要口总是哭叫着躲开,眼下却急切地想要把Yinjing整根吞进,无师自通地想让爸爸舒服。
“哦,夹死爸爸了。”父亲盯着他凹陷双颊,因为费力吃进秀气小脸都变了形。不断膨胀的gui头轻易顶穿娇嫩上颚,被刻意迎进喉咙里,宝贝喘着气伺候,脸颊不知不觉也一坨绯色。
小嘴拗成一个小洞,被爸爸挺着腰深cao。Cao熟了就变成深红色的小rou洞,粗长鸡巴进进出出,亲吻柔嫩小舌。cao得连口水都来不及吞咽,滴滴答答汇集到下巴尖,然后滴落浅色地板。
“哈!哈!”满口腥膻味,伸出小舌头喘粗气。
宝贝当然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从眼尾一路红到脖子根,像是被欺负得狠了,在爸爸看来拴根绳子就能变成真正的母狗。哦,下次一定要买支肛塞把小屁眼也捅软了,末端连上毛茸茸的尾巴,稍微动一动就摇着尾巴对自己卖春。
Yinjing涨到极限,gui头都变成可怖的紫红色,爸爸不让舔了,而是把他推到钢琴上。
“逼shi透没?”手指轻触熟路摸到两腿之间抠弄,死死盯住他的脸,“让爸爸看。”
shi透?已是一汪热潭。宝贝尖叫着躲开,不让碰。yIn荡的身体,总是违背他的意志,帮爸爸口交都能shi,难怪被强jian、被亵玩。每每上面哭得厉害,下面shi得更厉害。
爸爸不止骂过他一次,说他是天生的yIn娃,活该被Cao烂的货,轻轻一碰就能出水。
反抗也没有用,小屁股轻易被父亲拨开,股间一片深色水渍,一碰就在钢琴上抖得叮咚响。
深红Yinjing还在空气里跳动,父亲却突然命令他穿好裤子。
宝贝神色怔忡,漂亮小脸上写满茫然。脱了裤子又穿上?爸爸从未让他这么做过。
还在发愣,父亲却从一旁的笔筒里挑出一把剪刀,冲着他开口,“是不是担心被人看见?爸爸今天不脱衣服cao你好不好?”
“刺啦——”一声,小裤子被爸爸从裆部破了个洞,纯白内裤露出来,被sao水打shi得近乎透明。
“好甜好sao。”爸爸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