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的尖叫声卡在嗓子眼,却怎么也喊不出来,父亲高大身躯向自己一步步逼近,把自己眼前的光和希望一同拖进深不见底的黑暗里。
炽白日光灯亮起来,自己的腰顶住了冰凉的钢琴一角,他不断拼命摇头,喃喃发声:“不要,爸爸,不要……”
高大男人收起步伐,声音沉不见底,凉丝丝的绕在他耳边,“怎么了宝宝,不认爸爸了?”
鹿鸣笃定,他早就知道了自己和王钊之间的情愫暗生,于是才急不可耐地追到了学校来,企图驯服自己。
可他不能一辈子做父亲的禁脔,十几岁是这样,到了二十岁甚至三十岁,难道也主动张开腿让爸爸Cao吗?
哪怕多想一秒这样的结局,一颗心脏就仿佛被人狠狠掐住,疼得鲜血直流。
“爸爸,你困不住我的!”瞬间的惊醒让他产生了极其强烈的反抗意志,挺起腰来直面父亲的愠怒。
男人不染灰尘的鞋跟敲在琴房的木地板上,哒哒哒有一瞬停滞,Yin影下的目光在他身上扫了好一会,语气骤然轻柔,“噢,原来是我的鹿鹿长大了。”
鹿鸣站在钢琴前回望他,小小少年羽翼渐丰,虽然眼中还有掩饰不了的惧怕,但却咬着唇挺直了背,呵斥父亲的邪念。
栖息在小小湖面上的白天鹅,这一刻竟圣洁得像堕入凡间的丘比特。
往爸爸心上射箭,也不管会造成什么后果,只无意识地把做父亲的无耻念头一点一点引诱出来。
不是传承自己血脉的小儿子多好。就算只是个夜店承恩的男ji,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让他发疯痴狂,恨不得扑上去撕碎他的一双雪白翅膀。
“想要离开爸爸了。”他停在原地问,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仿佛被狠话伤透。
鹿鸣看他往日高昂的头颅轻轻垂下,心中莫名酸涩,可一想到无忧无虑的校园生活和学长漾红的脸,只能狠心闭眼:“到此为止的话,我还不会恨你。”
“能最后抱爸爸一下吗?”父亲的身影显得落寞极了,连声音都透着一种无名的悲苦。鹿鸣到底不忍心拒绝,上前两步,轻轻抱了他一下。
这告别拥抱轻柔得竟像一个梦。
他本意是抱一下就走开,没想到被父亲拦腰锁在怀里,大掌挤压着他的背,恨不得把他永远埋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好爱你。”爸爸在耳边深情告白,试图最后挽留,“就算这样也要离开我吗?”
鹿鸣勉强把手抵在胸前推开了一点距离,撇着眼不去看他一脸深情,神色漠漠,“我们是父子。”
道德lun理束缚的关系,他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在乎。
还有大把青春和未开篇的人生,父亲也会遇见更适合的一生伴侣。
“那好,爸爸最后送你一件礼物。”男人退后一步,薄呢大衣妥帖勾勒出猿背蜂腰,站在夜色逆影里英俊伟岸得令人心乱。
他从大衣内衬口袋里取出一个薄薄信封,珍而重之地交到他手上。
鹿鸣接过来,分量不重,当着他的面拆开了没加固的封口,一沓又轻又薄的相片纸滑了出来。
比拍立得还小,摞成一叠就可以随意放进口袋,难怪父亲会随身携带。
他一张张翻下去,小脸逐渐惨白,连手指都细细颤抖起来。
照片上的主角毫无意外是自己。
挺着腰被Cao、坐在鸡巴上被Cao、摆出yIn荡姿势被Cao……
红红的小xue红红的眼,雪白的肌肤上布满yIn靡爱痕,Yin户大开被人狠狠捅穿……双眼失焦的样子好像一个渴求rou棒的荡妇,随时随地对男人的性器臣服。
几乎心神俱裂,捧着相片的宝贝往后跌坐在凳子上,嘴唇抖得说不出话来,比平时高chao时都可怜诱人。
“宝贝,喜欢吗?”男人无耻地欺身上前,禁锢着他的下巴把人拖进怀里,感受胸前一对嫩ru隔着布料磨蹭自己,爽到发出叹息。
“恶魔、你是恶魔……”被折断翅膀的男孩像丢了魂魄,只会不断重复这一句。
“爸爸爱你,保护你,不要给野男人干好不好?”只可惜是对牛弹琴,身上恶魔不会在乎,勒着他的脖子逼他做出承诺。
可怜宝贝突然惊醒,尖叫着撕碎手中相纸,白雪似的纸片纷纷扬扬撒了一地,可父亲脸上却没有丝毫波动。
“你执迷不悟。”过了许久,高大男人才盯着他,一字一字地吐出来。
性爱照片只会刺激得鹿鸣愈发想逃离。父亲是变态,不止jian污自己,还会时刻拍下照片,逼自己就范。
可却不知道男人从来只想要他乖乖听话,占有欲同执念交织成一张严密大网,像一只密不透风的大手朝他压下去。
掏出手机,却仍然盯着他,迅速输入两遍密码,呼吸纠缠的yIn声浪语瞬间响彻了整间琴室。
父亲把手机翻过来,让他看屏幕。
ye晶屏上的人美得雌雄难辨,黑亮长发垂到腰间,身上穿的是女式校服。改良过的款式,短袖衬衫只能勉强盖住一对小nai子,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