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张飞最近心情很不好。
任谁知道自己家的菜被猪拱了都得生气,更不用说刘备之于二人乃是由朋友而兄弟,由兄弟而君臣的关系。只是未得准确答复,他们也不能确定到底是谁让玄德受这么大委屈。
于是诸夏侯,曹氏的亲族以及曹Cao麾下的文武这两天都感觉不对劲,总觉得仿佛被猛兽盯上了似的。
简雍经过最初的茫然后倒是很快调整心态,反正都是玄德的孩子,正好我们还少个少主,只要是个男孩子就好了嘛,本来作为臣下也不关心到底是甘夫人还是糜夫人生孩子,如今只当他妾身未名。
至于我们的当事人,曹司空和刘将军,他们两个简直好的不得了,出则同舆,坐则同席。哦,真rou麻。许多常常出入司空府的人都这样想,而且有些人还发现,曹司空经常说着说着话就要去看刘备,总时不时地牵个手。
最不适应且采取行动的是刘协。天子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前两天还信誓旦旦地说要手刃jian贼,现在又和曹贼走的那么近,不知道的以为你是他夫人。皇帝心怀疑虑,虽然无法执掌朝政,但他可以宣宗亲进宫啊,这样三请四请的,倒被他看出来些异样:皇叔以前走路大步流星,现在却小步趋近;说着话就会脸红,有时还会喘息,那声音好听极了,清朗端方中还有些撒娇的意味。他坐在御座上听得开心,却苦了下首的刘备。
自从那天得知真相,一时自暴自弃与曹Cao用那处得了趣后,竟是无一日消停。每晚若不颠鸾倒凤一番,那缝儿内就麻麻酥酥地蠢蠢欲动,只靠前方完全不能满足,非得重重捣干才得缓解。只是当朝左将军夜夜宿在司空府上也不像话啊,况且曹Cao终究不是二十岁的年纪了,夜夜笙歌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刘备既不愿叫第四人知道身上异状,欲火焚身时便只得拿起那厮送来的一柄碧玉,叫胯下小嘴吞进去,方勉强睡去。
次日本是休沐,刘备早上醒来时迷迷糊糊翻了个身,tun部挨着塌着力,玉势在体内猛地打了个转儿,这一下无意间的举动仿佛一阵电流淌过全身,激得他一声低yin溢出口,彻底清醒了。那饱胀的感觉太过美妙,塞了一整晚本以稍稍适应的小嘴仿佛被也被唤醒了一样,自行吞吐起来,不一会儿便得了趣,缓缓流出水来,玉势陷在其中,发出声音,好像那小嘴吃得快美,啧啧称赞。
刘备初时沉迷其中,将手覆上前端硬挺时,却陡然打了个激灵:如此沉溺下去,还做得什么事?岂不教我堂堂丈夫成了曹Cao那厮塌上的脔宠,尚谈何大义。手上动作一顿,使劲掐着虎口,逼自己摆脱那磨人的快感。又拿过帕子将身下狼藉擦拭干净,只是一时止不住密ye流出,只能用玉势塞上,等穿戴齐整后,已是出了一身汗。
就在这种状况下,左将军府上来了天子使者,为了不叫他推脱,刘协特意嘱咐小黄门,见到刘备就央他赶紧起驾,更衣诸事一概免了,更不能让朕的叔父离了你视线。
此时在天子面前行跪拜之礼的刘备那叫一个后悔,只因这一路走来,体内那柄玉势起起伏伏,次次撞在敏感之处,若非衣袍宽大,走路时又夹紧了双腿,怕是要当场泄身。只是这动作别别扭扭,全无往日的英雄气概,叫小皇帝看了个新鲜。
刘协跟他相处数月,倒能感受到这位叔父对自己有些关爱,见叔父仿佛身体不适,便把这些日子猜忌他亲近曹Cao之念散去了,按着他跪坐御案旁边,絮絮关怀他身体情况。
刘备忍得好生辛苦,都念在小皇帝孤苦伶仃的份上一一答话,最后告辞时被刘协拍了一下肩膀,前功尽弃,双腿瘫软,一下子跌坐在地。这下彻底完了,他双眼一闭,听着耳边小皇帝惊呼一声,忙将他抱到后殿,又要宣御医。他只抓住龙袍下摆,红着脸道:“陛下,臣御前失仪,确无大碍……”解释的话是一句说不出来。
天子后宫中早有后妃,一时关心则乱,冷静下来后,自然看出皇叔是何状况,少年的面皮也浮上一层红晕:“皇,皇叔无事就好……不是,爱卿身体怎会如此敏感,朕记得先帝在时命人在裸游馆仔细调教……那些人,可你怎么……”他忽然察觉失言,遂住了口。可刘备怎能不解他言下之意,一时羞愧,懊恼涌上心头,叫他不敢看侄儿的眼睛。
这时,外面有人大声通报:“曹司空求见陛下——”话音未落,帘子已被着急的曹Cao掀起,一进来就看他叔侄两个:一个歪在塌上,一个现在一旁,二人都是满面chao红,尤其刘备看了他一眼就转过头去,隐隐瞪了自己一眼,小皇帝上前两步,将刘备身影遮住,结结巴巴道:“司空有什么急事,都不及通,通传,就闯进来?”
曹Cao看这样子还以为自己和刘备的事都让人知道了,小皇帝这是以刘氏皇族之名来问罪呀,不由得扑通一声跪下:“陛下,臣与左将军披怀解带,投分托意,必不相负。”
“咚”的一声,二人向后看去,刘备捶着御塌弹起,跪在曹Cao身边叩头道:“陛下,臣今日御前失仪,这便回府待罪。”说完踉踉跄跄地退出宫门。
留下天子和曹司空对视半晌,二人都觉一阵尴尬,刘协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