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中,殿前禁军将士们很方地看着宫门开开关关,俱是目瞪口呆,只因这一上午间,先是左将军被召见,接着司空急匆匆地闯进来,然后二人一前一后地出来,拉拉扯扯地一起离去。
时值乱世,汉宫数次发生动乱,他们互相看了看,默契地决定当做不知道。
刘备跳下塌时心中全然一派窘迫,硬气地告退,可一出来看到将士们好奇的眼神,恨不得以袖掩面,顿了顿,就听到身后脚步声传来,提着袍脚便要下御阶。才迈出两步,腰上受力,身不由己地向后靠进了一个火热的怀抱:“玄德贤弟,你……唉——”曹Cao不察他如此奋力挣扎,差点被带着栽下去,手臂再次发力,将刘备双手反剪,凑到他耳旁道:“莫非你想让他们都看看当朝左将军是如何在我怀中婉转求欢的吗?”
感觉到怀中的身体一僵,他再接再厉:“不管如何,咱们也不好在天子宫前闹起来,随我回府吧。”
刘备想起身上不便之处,只得减小了挣扎力道,但为了不叫这冤家动手动脚,一路上还是尽力抵住他的手掌,就这样成了外人看来的拉拉扯扯。
来到书房,曹Cao又贴了上来,手掌轻轻覆上刘备腰身,关切道:“你今日在宫中身体不适,可是腹中孩儿闹起来了?”
刘备本不愿提及这个孩子,此时见他殷勤问候,想想自己被恼人的情欲困扰,身下还塞着那物,如何说的出口,张口结舌地看看曹Cao,又低下头去,含糊着“无事”便要走。
却被一把扯住,衣袍下摆被掀开,灵活的手指三两下就褪下了褥裤,他还要再挣,曹Cao上手握住了昂扬,教他动弹不得。
曹Cao的目光中先是惊异,接着慢慢变得灼人起来,待看到双腿间那抹碧色时仿佛燃起了火焰,另一只手捉住露在外面的一小截,轻轻向外拉扯。
这具身子被丹药调教得彻底,稍有异动便泛起情chao,刘备依在曹Cao臂膀上时,既绝望又耻辱,可他什么都没说,反而抱住了曹Cao的脖子,好不让自己滑到地上去。
曹Cao用手指代替了玉势,在那花xue中探索,刚才他就觉得不对,那玉势好歹有一掌来长,竟全吞下了?这一上手摸,方知那处在这几天的情事中由浅变深了,从前只容得顶部滑过,现下倒可以尽情驰骋了。
喘息声渐渐粗重,调笑的声音响起:“玄德啊,你这身子如此敏感,稍微撩拨便受不住了,今日你怎敢这般模样去见驾啊?”
过了片刻,另一个略微沙哑的嗓音才接上:“嗯嗯,啊,曹公不要,唔我是被呃,被急招入宫,嗯来不及——啊!”被重重撞到最深处,刘备一下子夹紧了体内孽根,二人一起到了高chao。
平复余韵中,曹Cao又将手探入他身下,拨开唇rou揉弄起来,在刘备翻脸前幽幽道:“你可想过为何此处变宽了些许?男子之身可生不出孩儿呀。”
作乱的手指被猛的裹住:“难不成——”刘备浑身开始颤抖,不敢将猜测说出。曹Cao支起头看着他:“所以你这身子才日日想着床笫之事,就为了让Cao好好开拓此处,好为生产做准备。”
他心道,世之英雄,却落得如此下场,日后难有作为啦,他再不甘又能怎么样呢?“玄德啊,陪在我身边,曹某必不会薄待了你。”
良久,刘备启唇吻住了那张可恨的嘴,咬了一口,恨恨道:“还望孟德兄怜惜。”他知道,此言一出,自己算是允了他俯首称臣。可是曹孟德啊,我早晚是要离了这里的,龙困浅滩,若不能游入大海,终究会死的。我刘备只要一息尚存,就不能为人之下,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唔这不争气的身体。
当柔媚的呻yin声响起时,曹Cao恍惚间觉得自己握住了天下一角,刘备属于我了,天下还会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