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老子光着腚在房里转了两圈,却见他走到桌边,支下巴眯眼坐着,特么他这是以为在看老子脱衣表演呢?
我脑子凌乱了,咋觉得我脱光腚,反而是落了他一招?没给他看得长针眼,那粘腻的眼神倒是叫我浑身不舒服。
三步并两步走到床前,拽了大袍子穿上,衣冠不整地走到他跟前,思来想去老子决定先发制人,可他却先一把伸出手,扯掉了老子的袍子,灰红色大袍委顿在地,遮盖住我的脚面,我又一下子恢复了赤裸,“阎安文,你特么扯老子衣服做什么!”
弯腰去捡衣服,没料到被这货一把扯进怀里,老子挣脱不开,只好使劲用头撞他的胸膛,结果又被他禁锢得越加严实,场面一片混乱,不得不承认老子又做了傻事,我不该来他面前。
他被我连连撞了三下,抱得更紧了,“夫人还是不穿衣服更好看。”
“我好不好看关你什么事”,老子当然知道自己好看啊,可我好看,不是你随便脱我衣服的理由吧?
这东西身上的酒味淡了,刚才去大概洗了澡,脖子被老子弄出的伤口,已经缠上一层绷带,看起来有两分喜感,他显然没有学到任何教训,一如既往很不讲理。
不经人同意强行脱人衣服,这不是流氓,是什么?
丫装得彬彬有礼,其实一肚子坏水。
不过我是没地讲理的,来爪哇国的第一天,老子就见识到了,这里没人肯听我讲道理。
没想到遇上这样的事,一切都没了章法,我被他重新抱到了桌子上,恢复到了干架前的姿势。
心头的火噌冒了出来,前后左右全试探一遍,竟然逃脱不得,老子无奈躺着装死,他带着热度的手掌从膝盖摸了上来,嘴巴压在我耳后根吹气,眼中得意的笑水一样淌出来:“胥儿,你觉得自己拒绝得了我吗,而且,”
死东西的手顺着老子大腿根摸了进来,“胥儿这里还没叫人用过吧,我来疼疼你如何?”
“你特么少跟老子rou麻,我怎么说也是大男人,崩以为说两句软话,我就能任你摆布,上次被你弄得疼死了,你以为老子还会上当?”
我想拒绝,然而那处在他手下,似着了火。
“贱东西,我没想你爽过?”
特么你才是死东西,Yin晴不定的死货,他把手抽出来给我看,上面莹莹剔透的拉丝儿,
“看,都流水了,还嘴硬什么。”
“老子就是不爽。”
“那我现在,……”
“啊啊啊啊,你特么拿出去!”
他一下子冲了老子腚眼,那里刚才没有得到爱抚,肠癌干涩疼痛,大概已经被他这一下戳破皮了。
“……嗯……怎么舍得出去,胥儿里面那么舒服,真想待一辈子,嗯……嗯!”
草你大爷,到底谁草谁?这玩意比老子还会叫床,
“你特么嗯什么嗯,轻点……老子让你……嗯……轻一点,听到没有!”
“疼了?”阎安文戳着二十九厘米的大粗屌,跟捣臼一样,狠狠地戳到了直肠深处,一下一下用力地撞击,叫人疼痛不已。
丫活真差,老子不跟你玩了卧槽!!!
趁他拔出来,就要再次俯冲置入的时候,我出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蛋子,捏在手里搓磨,看着他皱眉的模样心中窃喜,“现在还舒服吗?”
“别闹!”阎安文不动弹了,“你把它毁了,我以后就保护不了你,快松开,你觉得不舒服我可以轻一点……嘶!”
“看来你也不是不知道疼啊,怎么到了我这,就开始攒着莽劲狠干老子?我和你有仇啊?”
“真Cao疼了?可是听他们说,说疼一点好,越疼越爽,难道并非如此?”
死货没有性经验,还不知道从哪听得谣言,折磨老子来了。
“你特么是弱智,老子不想和你做了,现在听清楚了吗?你特么想找谁玩找谁去。别再缠着我!”
我揪住他的蛋蛋,趁他不敢反抗,一把将他推离两米开外,给他推得一趔趄,差点摔倒。
“哈啊哈啊,”这东西真好笑,老子看乐了。
就一纯傻屌,什么越痛越爽,老子又没受虐癖。
没有快感,老子和你做个屌呢。
“空胥,”蛋蛋遭人重击,使得阎安文即痛又怒,愤怒着站直身子,“不要给脸不要脸,我今天要把你Cao熟了。”
你看看,这玩意它还生气呢,之前强jian老子把老子草得tun瓣炸开花,老子还上赶着找你草?我就是找了别人快活,你凭什么生气呢,死货。
我防备地看着他,见他眉头紧皱,被气得脸上线条挤成一团,跟那气呼呼的仓鼠有一拼,老子必须好好和他捯饬捯饬,壮着胆子说道:“阎兄,这事需要两情相悦,现在是你苦苦相逼,若再不给我一条活路,我,”
“就如何,想杀我,还是想逃跑?外面兵荒马乱到处抢人吃人,除了我身边你没有别的路。”
真会说笑,老子在首领府,吃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