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这假发髻镶嵌金钻,果然只有您戴上最好看,夫人面色白嫩红润,高高的双环髻和您修长的身段交辉相应,整个京都上下,没有比您更美的了。”
镜中的男人,粉面桃腮浓眉大眼,头顶戴高耸入云的假发髻,双环内镶着金玉,身上穿着大袖衫配两裆襦裤。
不自在地摘下发髻,又换上了常服,最近老子的皮肤变得极细腻,跟那破了壳的熟鸡蛋一样,咳不是老子自夸,事实就是如此。
“这个就是帝国的礼服,真特么穿不习惯,我就穿身上这套常服,舒服又得劲,还有这个什么夸张到爆炸的发髻,以后别给老子戴了。”
啥玩意,阎安文准备的这些东西,都是故意拿来折磨老子的吧,啊,还是长袍穿着舒服。
“大夫人,我已经把您的信交给了我哥,他让您静待,三天后,自有办法就夫人出去!”
还是詹斯有情有义:“这府门都有重兵把手,你哥有几成把握,要是救老子不得,还连累他……”
詹青摇头:“夫人要顾好自己,不必担心我哥。”
“这都一夜了,阎安文还没有回来?”昨夜里听到动静后,我怀疑阎安文回来了,赶紧让詹青当即翻窗离开了房间,然而一夜也没有等到阎安文返回,看来这家伙去了别院。
詹青也是一脸惊讶之色,却没把心里话说出口,他担心首长已经知道昨夜的事,可詹青不后悔,和夫人的一夕之欢,让我无味的人生添了缤纷的色彩。
早饭是老子一个人在房间里吃的,阎安文没露面,接下来一连两天都没见着他的人影。
第一天的餐饭也是詹青送的,他还能进来陪我说两句话,也没有无聊了,可是第二天却突然换了人
“为什么是你来,詹青呢?”门外是一位上了年纪的侍卫,看衣着举止是个有身份的奴才,他面上明显顿了一下,答道:“詹青接到了别的任务。”
等到第三天,老子打算睡觉了,阎安文突然破门而入,带着一身酒气。
“卧槽!”一来就把老子压到桌子上,在我身上胡乱嗅闻,跟发疯了一样,“你特么是狗?”
“还有味道,你没有洗干净。”啪唧,老子没有防备挨了他一巴掌,我岂能吃这闷头亏,当即扣住他的脖颈,和他扭打在一处。
这东西身高足有一米九,老子心知不是他的对手,但总得搏一搏,老子可不是不战而投降的怂蛋。
“阎安文你装什么疯狗。敢锤老子?你特么把我关起来,我还没和你算账,不要蹬鼻子上脸。”阎安文也不客气地又扇下两巴掌,“与其让你对别人念念不忘,还不如我……我亲手了结了你。”
“老子对谁念念不忘了。”我也就真不明白了,这人一进来就发疯,一点也没有了以前的风度,丫之前都是装出来的吧。
即使打不赢,老子也不能让他占便宜,咬他一口是一口,总得让他感到痛,才知道我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欺负得的。
一拳不中,就在我蓄力再出一拳,手被他扭到了头顶,哎哟卧槽这给老子憋屈的,他扇了我三巴掌我才锤他一拳头,亏了亏了,丫亏大发了。
他脸颊再次往下压的时候,老子瞅准了时机,一口咬了上去,正中他的颈侧软rou,然后我就咬了一大口,他那里的rou绽开,喷涌的血ye呲了我满脸。
“你,”阎安文捂住脖子,抬头打量我,“对我下手倒是真狠,就这么狠我?不过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把你留在身边,就凭你现在这身皮rou,即使逃了出去你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老子脸都被他扇肿了,可见留在这老子也没好果子吃。
草你贼老天,让我置于两难的境地:
“怎么着你将老子锁起来,还有理了,我当然知道出去会发生什么,不过被你cao还是叫别人cao,有什么区别吗,老子只在乎自己有没有爽,谁若能让老子爽,我自然就会喜欢他多一些。”
“空胥!!!!”不知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吃了我的拳头,他双目赤红,含着怒意再次逼近。
哎哟,老子怕你?
我迎头直撞他的胸膛,结果这下好了,本来想给他一记重击,却被他一把按住,送人头送到了人手里
“要打要杀,随你!”闭上眼装得硬气一点,其实主要是觉得吧,这人不会杀我,我隐隐察觉到他有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就是因为那个秘密,他也不会杀我的。
却没成想“咚”,老子又挨了他一拳,“欸?”不对劲原来没有打到身上。
他手锤到了桌面,顿时裂一道缝,这要是一拳砸在身上,只怕我的小命不保。
此刻才觉得后怕,坐在桌子上,警惕地看着面前的疯货,他不顾捂着颈侧伤口指缝间,不断渗出的鲜血,仍旧饿狼样盯着老子。
“怎么?还想出手?放马过来,看这回老子不打死你”我攥着拳头挡在脸前,时刻准备着下一场拳击比赛。
“呵,我为何要和你这样的人较劲?”阎安文突然开口:“你真是欠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