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包绳材质偏坚硬,略微粗糙,其实并不怎么适合用于捆绑,只是取材方便,而且绑起来衬着武文斌的肌rou很漂亮(主要还是因为好看),再加上贴身的绑在身上,没人去刻意动绳子的话也不大可能造成身体上太大的伤害,因此徐正也就默许了武文斌。
武文斌凑在镜头前展示着自己野兽一般的身躯和大鸡巴,随着他轻微的晃动,身上被绑出来的红痕也从背包绳后露出,徐正舔了舔唇角,打字道:“衣服脱了,绳子解了吧,让我看看你训练偷没偷懒。”
“没偷懒就奖励你射一次。”
武文斌像是迫不及待一般,顶着桌子连人带木制的办公椅往后推开,急吼吼地跳上椅子,靠着椅背蹲在椅子上,武文斌大张着双腿,直挺挺的鸡巴正对着镜头,还不知羞耻的挂着yIn水。
武文斌像是春宵一刻前脱袍一般,扯开了身上的绳结,顺着绳子的走向,一点点解开缚在他一身肌rou上的绳子,其实他是不太喜欢捆绑的,尤其是在训练运动过后,汗水浸shi绳子,皮肤也会变得敏感起来,再加上运动的摩擦,不出半天他浑身上下都会被绳子磨得红肿,刚开始甚至还会出血勒到青紫。
但是,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欲望从来不是用来满足自己的,而是用来取悦主人的,同理,如果他的痛苦能够取悦到主人,又有何不可呢?
随着绳子的褪下,武文斌布满红痕的身体也赤裸的展露在徐正的眼前,武文斌脱下了自己的衬衫,草草的把军绿色的衬衫和裤子内裤堆到地上,武文斌的办公室门可是虚掩着的,但凡有人推门进来,武文斌躲都没法躲,根本没办法解释这散落一地的衣物。
徐正看着在镜头前卖力展示自己肌rou的军犬,戏虐道:“你这胆子还真是挺大的,就不怕有人推门进来?”
武文斌双手抱着头,像是俘虏一样蹲在椅子上,狗狗摇尾巴似的晃了晃屁股,道:“主人你是不知道,我刚开始的时候,有几次差点儿就露馅了。”
“不过还好我聪明,哈哈,每次都能糊弄过去。”武文斌爽朗的笑着,如果不是赤身裸体的话,倒真有种朋友话家常的既视感。
徐正被武文斌笑得差点拿不住手机,武文斌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他都担心声音穿透耳机被出租司机听着。
徐正抬头看了看司机,确认没事儿后道:“你声音小点,我在外面呢,信不信我给你直播出去?”
武文斌摸了摸脑袋道:“也不是不行......”武文斌越说声音越小,看着对面眯起眼睛透着杀气的徐正赶紧改口道:“没...主人喜欢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行了,别贫了,展示nai子,自己好好玩儿玩儿,我给你调教好自己还没玩儿几天呢。”
武文斌调了调镜头,让镜头对准了自己的胸肌,男人的胸肌是个神奇的部位,经过锻炼之后不但大,而且大得有力量,一使劲就会变硬,一松劲又会变软,同时还不是软绵绵的棉花触感,带着微微的弹性,五指抓住狠狠一捏,指尖陷入rou里进而回弹的触感即上瘾又奇妙。
寻常的胸肌就很舒服了,更何况武文斌这种肌rou野兽的胸肌,简直是人间极品,不可多得的上好的玩具,可惜,再好玩儿自己也玩儿不了啊。他都打算什么时候去武文斌的营区去探探亲了。
看着武文斌像是献宝一般挤着自己的胸,搓揉着挤出自己两片厚实胸肌之间的ru沟,道:“主人,我觉得我的胸肌已经练得差不多,要不下次我回去,给你胸交吧。”
“ 给我胸交?”
徐正一挑眉,道:“那是你想就能想的么?想给我胸交的人多得是,你还是先排队去吧。这几天给你收了几条狗弟弟,什么时候有时间得让你们认识认识。”
“你说说,你是想做公狗还是做母狗?”
武文斌拧着粗眉,抠弄ru头的手都停了下来,徐正当然看得出来武文斌的独占欲,越是如此他越是要打消他不该有的念头,主人只有他一条狗那是主人的恩典,主人想玩儿别人也轮不到武文斌插话。
两个人静默得对视着,最后武文斌泄气了一般耷拉着脑袋道:“由主人安排。”
徐正嗤笑了一声,打字道:“怎么?不高兴?”
“没...没有。”武文斌垂着脑袋蹲在椅子上,像是被抛弃了的大狗,可怜兮兮的望着摄像头。
“是没有,还是不敢?”
武文斌察觉到徐正字里行间的严厉,有些惊慌的抬头,道:“主人,贱狗真的不敢了......要不您罚贱狗吧,我只是一时间没想明白,我不敢了......”
看得出来武文斌是真慌了,说着说着都忘了自称贱狗了,看着武文斌诚惶诚恐的样子,徐正微微点了点头,看来他的目的是达到了,就应该在武文斌独占欲的苗头刚升起的时候给他掐灭,让他好好反思反思什么是作奴的本分。
“行了,我也快到了,今天就到这儿吧,等会儿自己撸射出来,射到内裤和袜子上,然后穿着去训练,训练完不许自己洗,交给别人洗,绳子也别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