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昂首挺胸,阔步地推门出去,从门口两个壮汉的手里一把拿过手机,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别墅。
一出来,徐正就傻了眼,这荒郊野岭的,怎么回去?反正肯定是不能回去找刑朗的,好不容易从虎xue里出来,可不能再羊入虎口,虽然他是给刑朗玩儿舒服了,但是这种人,最是善变,保不齐他一回去就被剁碎了丢山里喂了狼。
走吧。徐正一咬牙,阔步找了条下山的路,先下山再说。
这边痛苦的下着山,贺扬那边也没闲着,他屁眼里塞着东西,被异物填满的感觉不是什么好的体验,他克制着tun部收缩的冲动,以免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负担,但是塞着这么粗一根的东西坐在椅子上本身就是一种折磨,更何况,他还有徐正交代的任务没有完成。
贺扬坐立难安地张望了一阵,站起身去关上了办公室的大门,而后快速的坐回了椅子上调整好姿势,拿出了手机。
贺扬一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熟练的单手解开了警裤的皮带,别问他为什么如此熟练,毕竟徐正要求他每一个小时都要脱裤子拍一次自己鸡巴的全景照片,短短一个上午一个下午他就穿脱了好几次,能不熟练么。
贺扬先是隔着内裤拍了两张,而后拉下了内裤边缘,把手机塞进了内裤里面,打开闪光灯拍了几张近景,正当他准备脱了内裤拍的时候,办公室的大门笃笃两声,而后门外的人喊了一声老贺然后就走了进来。突如其来的变故差点给贺扬吓尿,他赶紧提上了裤子,但是丢在一边的皮带可就没法捡了。
贺扬尴尬的坐起来,才发现他的手机还卡在自己的裆里,他赶紧坐起身抽出上半身的衬衫稍微遮了遮,对着同事道:“咋了?”
“没咋,找你填个表啊。”
同事风风火火地拿着表格走过来放在了贺扬的桌子上,道:“副局那边要统计个什么东西,让咱填个表填了我还得去下个办公室。”
贺扬从抽屉里摸了只笔出来,撇了一眼一边的皮带,而后拿着表囫囵看了一遍就开始填。
同事等他填的时候自然是闲的四处瞄了一阵儿,地上如此显眼的皮带自然是一眼就看到了,他弯腰捡起来,放在了贺扬的桌子上道:“你这腰带咋掉了啊。”
“奥,这......”
贺扬一遍填着表,一遍想着咋应付这灵魂发问,他填完了表,尴尬的把皮带捡到桌子底下,一遍回道:“没啥,就是腰带太小了,勒着不舒服我给取了......”
“嗷,给取了啊......”同事拿起表,略微暧昧地看了他一眼,走到门边忽然又探着脑袋道:“没事儿,这种时候憋不得,憋着伤身体。”而后快速的撤离,关上了门。
贺扬一头雾水的把皮带放回了桌子上,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胯下,瞬间明白了同事为啥会戏谑的看着他了,因为他的下身正隔着警裤,支起了一个起伏不自然的鼓包,看起来就像是勃起了一般,天知道他现在还锁着笼子根本不可能勃起。
“Cao啊......”贺扬抱着脑袋生无可恋,随后又任命的老老实实拍起了照片,毕竟天大地大主人的命令最大。
贺扬照片发过来的同时,一个沉寂了一个多星期的账号也同时跳动了起来。
这个账号的头像是一只张着獠牙的东北虎,备注是:武文斌。
徐正此时刚刚坐上重返市区的出租车,屁股还没坐热两个人的照片就一先一后发了过来,他先是看了看贺扬发过来的照片,都是鸡儿其实没什么好看的,给他这个任务的目的可不是他想看鸡儿,只是单纯让他在自己熟悉的地方做羞耻的事情破破他的羞耻心,重头戏,当然是后面发照片来的武文斌。
他可没有布置什么任务给武文斌,怎么这傻大个突然就给他发消息了呢?
自从武文斌休假结束了他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当然,有系统的加持他倒也不怕武文斌跑了或是怎么样,但是主动联系,确实超出了徐正的想象,毕竟武文斌被他玩儿得可不是一般的惨,几乎是把敬畏刻在骨子里了,怎么这会儿就敢主动联系他了?
徐正点开了聊天框,照片里雄壮的男人穿着军装,迷彩色的军帽半压着遮住了半张脸,就这么带着一身压迫的气势跪在镜头前,虽然看不清楚脸,但是对于玩儿遍了武文斌全身的徐正来说,光是看身材他就可以确认,这个跪地的男人绝对是武文斌没错。
武文斌传过来的是一组图,第一张倒是没漏点儿,第二张就稍微刺激了一些,仍旧是帽子遮着眼睛,但是身上的夏季军装都被他脱了下来,一身腱子rou暴露在空气中微微紧绷,隔着照片徐正都能感受到浓浓的荷尔蒙,脚上的作训鞋也被武文斌脱了下来,包裹小腿的黑色军袜和黑色的平角内裤他倒是没脱,但是这种半遮半掩的感觉反而更让徐正喜欢。
第三种和第四张,武文斌的身上就被他自己绑上了背包绳,军绿色的背包绳绕过脖子和胸腹,紧紧地勒出两块厚实的胸肌,而后在他的胯下隔着内裤交叉勒出了他不算小的性器,最后的绳子绑在袜筒上,将他整个人全身绑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