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五点,苏磬准时睁开眼。
在苏承茗怀里蹭了好一会才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洗漱,接着又轻轻爬回来钻进被子里。
苏承茗还在睡着,晨勃的性器将内裤顶起一块。苏磬埋头嗅嗅,用牙齿咬下内裤一角,吮住饱胀的gui头嘬吻。
性器在口中胀大,苏磬放松咽喉将整根含住,一吸一舔,发出黏腻的水声。舔吮片刻,口中的器物突然抖了抖,顶端硬邦邦地戳住柔软的上颚。
苏承茗转醒,将他从被子里揪出来。似乎是被捂得太久,他红着一张脸,软软请安:“早安,主人。”
“嗯。”应了一声,苏承茗下床走向浴室。
跟随他爬进浴室,苏磬凑近想要服侍,又被苏承茗挡开。
“今天不去找工作?”
搬出苏宅后,除去苏磬的休息日,苏承茗很少要求他晨侍。苏磬仰头看着内裤下仍旧挺立的那物,喉结滚动,“我想多陪主人几天。”
苏承茗不置可否,抬脚不轻不重地踩着那根被束缚的Yinjing:“去外面等着。”
洗漱完后,苏承茗通常会健身四十分钟。苏磬则先将浴缸放好水,确保温度适宜,再去衣帽间挑选西服仔细熨烫。做完这一切,苏承茗恰好进来。
“主人。”苏磬跪在地上,双手捧起衣物递上。
苏承茗没有急着接过,而是命令道:“去沙发上撅着。”
苏磬放下衣服,爬上沙发,头朝下,tun部高翘,又听苏承茗说:“腿并拢。”
乖乖并拢腿,便觉一物挤进腿间,磨着腿间软rou缓缓抽插。
“主人……”意识到那是什么,苏磬脸上似要烧起,却更加夹紧了腿。
抽插渐快,卵蛋拍打在腿根“啪啪”作响,tunrou被压扁又弹性地复原,却没了昨日那般疼痛。
苏磬早上扭着身子在镜子前偷偷打量过,除去还有些青肿,淤黑的痧痕已经褪去。
就这么按着苏磬Cao干数十下,苏承茗忽然掰开两瓣tunrou,露出深处糜红的秘xue。一个坚硬的物体抵在xue口。
下一刻,硬物顶开xuerou,一气向内插去,直埋入最深处,随着顶撞研磨花心。
“主人!唔!”
连续被充分使用的后xue遭不住这般插弄,苏磬忍不住低叫一声,被苏承茗拉着项圈锁进怀里。
“疼吗?”他探手摸向苏磬下体,指腹从被堵住的孔眼滑过,继而握住整个柱身抚弄。
“不……不疼……”非但不疼,反而有一股燥热自下体顺着两人相贴的肌肤蔓延,灼得他眼前阵阵眩晕。
“主人,我……”可没出一会儿,苏磬急促喘息,“我,我想……想尿尿……”
苏承茗似乎轻笑了一下:“忍着。”
“啊……”从昨日到现在,他没有被允许排泄,性器被这么揉弄刺激,那尿意疯狂叫嚣着释放,仿佛随时要冲破膀胱。
“忍不住了,啊主人,呜,肚子要破了主人,呜呜……”
“真的忍不住了?”
苏磬连连点头。
“好。”
说着,将苏磬抱进厕所对准马桶,咬着他的耳垂道:“那宝贝儿自己拔出来尿尿,不过,除了尿尿,宝贝儿不许做其他事。”
苏磬只好颤着手捏住性器顶端,一手解开锁扣往外拔着尿道棒。
可刚拔出一点,体内的物体突地开始震动,他登时失了力道,竟将那物重新摁了进去。
“啊!主人,呜主人,求您,疼呜,想尿尿呜呜……”他呜呜地哭出了声,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欲坠不坠地挂在腮边。
苏承茗低头舔去那滴眼泪,自身后环住他,双手覆在苏磬手背上说:“主人帮你。”
终于,在自己越哭越可怜的哭声中,如愿以偿地尿了出来。
“主人,呜,呜呜,尿道坏了呜呜……”尿水失禁般淅淅沥沥地涌出,却激起另类类似高chao的快意,苏磬脚趾抓着地面,后背绷紧,竭力克制着射Jing的欲望。
“坏了不是正好?主人帮你锁起来,只有允许才能得到排泄,好不好?”
苏磬跌进苏承茗怀里,耳畔的低语烫红了他的耳廓,双腿愈发酸软,被抱着放进了浴缸里。
“把自己洗干净,”苏承茗摸摸他的发顶,“前面和后面的东西不许拿出来,想上厕所必须打电话向我请示,明白了吗?”
“明白了主人。”
苏承茗又将他脖子上的项圈扣紧一格,似乎连呼吸都要规定频率,“早餐会让人送进来,我回来之前不许出房间。”
“是。”
等他走后,苏磬沉进水里“咕噜噜”吐起了泡泡。
冷不丁瞥眼瞧见放在浴缸旁的尿道锁,索性背过身去继续吐泡泡。
手机连同早餐一起被送了进来,什么显示着几个未接来电,都是聂星行打来的。还有骆琸发来的微信。
他叉掉微信,给聂星行回了电话。
“什么事?”响起的却不是聂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