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磬坐在床上,双腿分到极致,一只手上下套弄着自己的性器。
他红着脸,肿起的掌心握住昨晚被过渡使用的器具,阵阵酸胀感在苏承茗的注视中愈发扩大。
“主人,唔,硬起来了......”
“戴上。”
“是......”
手边放着润滑ye与形状怪异的钢环。与普通环锁不同,这只钢环上竖着倒勾形的钢柱。而钢柱的顶头坠着短截的螺型尿棒。
苏磬抿着唇将环锁抹上润滑ye,解开锁扣虚扣着jing身,在冰凉的尿棒触到孔眼时动作一顿。
见他就不动作,苏承茗蹙眉:“苏磬。”
“对,对不起......”
一咬牙,他推进一个头,熟悉的凉气顿时散至全身,颤着手继续往里推入。整根插入,再扣上锁扣。如此,gui头便被牢牢束住。
“主人,戴好了......”
苏承茗拈起环锁拉了拉,听他压抑的哼叫道:“该怎么做?”
苏磬会意,忍着下体的拉扯,双手勾住大腿,掰开tunrou软声说:“求您,使用奴隶。”
艳红的小xue缀在红肿未褪的股缝间微微翕张,似是无声的邀请。炽热的阳物便碾着xuerou一寸寸钉入,慢慢抚平皱褶。他弓起背,尽管腰肢如同针刺般酸痛,糜烂的xuerou再禁不起捣弄,却还是乖巧地承受苏承茗的入侵。
“主人......”
苏磬半阖着眼,呼吸已然乱了节奏。shi软的内壁不住收缩,绞紧了那物描摹着形状,直楔进最深处抵着肠rou火烫地斯磨。他蓦然惊喘一声,那热度似要透过皮rou烫在了心上。性器凸起的青筋蹭过蠕动着的内壁,激起阵阵痉挛般的抽紧。
紧接着,狠撞深顶毫无征兆地开始,每一下都重重碾过那处。苏磬脱水鱼般弓身一弹,继而被掐住了腰摁在床上,只能无助地辗转呻yin:“主人,啊!慢点,呜啊,受不了了呜!”
“受不了也受着。”
狰狞的性器刮着软rou进出,深Cao慢拔,肠壁漫出火辣的疼,却又将快感涤荡得更加锐利。泪水朦胧了他的眼,头顶上的灯光碎成无数光晕。
“主人......”他细声喊着,在快意与疼痛间沉浮。身体在轻轻颤抖,身下的性器笔直翘起,任由它胀得紫红也无法发泄。
“疼吗?”苏承茗伸手缓缓撸动可怜的小Yinjing。
“疼的......”
“忍着。”
说罢,松松握住苏磬脖颈。
动脉在手心下勃勃跳动,脖颈白皙秀颀,仿佛稍稍用力便能夺走他脆弱的生命。
苏承茗俯下身,一面缓缓收紧右手,“你属于谁?”
空气被掠夺,苏磬动了动嘴唇,没法出声,便用口型“说”着:我属于您主人。
窒息将快意酝酿得更加醇厚,又捆绑着疼痛共舞。被控制,被掌控,他落入了苏承茗的束缚。快乐痛苦,全都只来源于一人。
“主......”脖颈稍松,苏磬还未来得及唤他,又被噙住了舌尖含进嘴里吸吮。
亲吻暂歇,津ye顺着苏磬嘴角滑落,他轻声说出未完的话语:“我只属于您,主人。我不喜欢别人。”
说完自己倒先红了脸,眼神飘忽,舌头还软乎乎地伸在外面。
于是再次被苏承茗吻住。
“唔......”
滚烫的舌头在口里搅弄,霸道地侵略着每一处。他被吻得舌根发麻,却仍仰了脖颈回应。
一吻过后,苏承茗捧起他的脸,粉润的唇被噬咬至微肿,染了艳丽的红,眼里盈盈映着灯光,亮晶晶的。
“相信我吗?”
“嗯,”苏磬缓缓眨眼,“我一直都相信您。”
脖子重新被掐住,苏承茗逐步收紧力道,而苏磬至始至终都柔顺地仰着脑袋,毫无挣扎之色。
“你在吸我,”苏承茗靠近到他耳边,“夹得这么紧?掐脖子就能浪成这样?嗯?”
“你这sao货。”
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耳边,却像化作了绒毛搔在皮肤上。痒意便自肌肤钻入,一路流进shi热的后xue里。Cao弄愈演愈烈,束住的性器陡然跳动几下,苏磬双腿在床上磨蹭,挺着胸膛往苏承茗怀里送。
苏承茗顺势松开脖颈抱住他,更加用力往深处碾去,直插得苏磬浑身战栗,抽搐着干高chao。
“呜!”
痉挛未停的内壁被突然射入的Jingye一惊,发射性地咬紧,苏承茗闷哼一声,拍拍苏磬的tun:“放松。”
“主人......”
阳具从后xue抽出,苏磬按例凑近想要舔舐干净却被苏承茗挡住:“我去洗洗。”
他看着苏承茗离开的背影,静坐了一会,下床将被褥换上干净的一套,又叼来项圈乖乖跪在床脚。
约莫过了十分钟,苏承茗从浴室出来,接过项圈给他戴上。轻微的窒息感使得呼吸不够顺畅,下体没有苏承茗的允许还被束缚着,同时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