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生闷间,却看见逸风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的从眼前走过,居然却是对她视而不见,也不知是有什幺心事,故意捉弄的跟了他几步,突然在他耳边大喝一声。
逸风给她吓得一大跳,手忙抚着心口,用另一只手捶下她肩膀,理怨的说:“没事儿静静的躲在这干嘛啊,差点吓死我了!”
云飞笑笑:“想你了呗,来查查房,不行啊?”
逸风也笑了笑,却低下头,轻声说:“我有什幺好想的,我又不象别人那样会服侍你,又不会武功不能跟你行走江湖,百无一用,只是个多余人而已。”
云飞心下微微欠疚,自己太过专宠韩冰,现在又有个娇艳的小蝶任自己鱼rou,竟是忽略了逸风的感受。
他为人温柔敦厚,从不使小性子,也不会撒娇讨宠,于是便容易被自己忽视,可其实他的性格为人,她打心里,是极喜欢的。
和他在一起,既不用小心呵护,也不用猜忌心思,不用故作开心,不用装饰自己,只是简简单单,讲讲心中之事,也是觉得和平安详,自然又舒服。
当下便心中生暖,双手怀抱着逸风的腰,鼻尖轻轻磨蹭着他的,温柔的说:“乖逸风,今晚你陪我,好不好?”
逸风为人保守,却是连这一句,都羞得他抬不起头来,不敢作声,云飞捉弄他,故意放开手说:“不过,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我还是去陪冰儿吧。”
逸风又羞又急,忙扯住她衣袖:“不是......我......愿意的......”
云飞笑着回过头,牵了他的手进了他房中,自己先端坐床边,命令逸风先脱自己的衣物,再来服侍她。
逸风平时极少干这些事,开始时都是云飞极快的扯烂他衣衫,黑暗中被她强行占有,可现在却要自己心甘情愿的日光日白的这幺着,这时还是羞涩得很,站在床侧,手微微抖着,向自己的衣领解去,极慢的,一颗一颗扣子的解着,一颗......两颗......
云飞端坐着,好整以暇的盯着他看,看得他连头都抬不起来,脸色飞红手也颤得厉害,却是解了半天都解不开最后一粒扣子。
云飞哼了一声,他更是吓得腿脚酸软,急忙出力扯开。连扣子都几乎扯跌了,又当着她灼人的目光脱下长裤,长裤滑下的一瞬,他更是惊慌失措的闭了闭眼睛,不敢抬头望云飞。
云飞好笑的望着他,脸上却仍是装得一分表情也无,冰冷的命令他过来服侍自己,逸风走近来,先是跪在地上,为她除去鞋袜,再站起身来,俯身为她解开衫扣。
他俯着身,雪白美丽的身子在她眼前晃动,她一只手便提款住他一边的樱红,肆意攻击着,大力又揉又掐,他惊得身子僵硬,可不敢躲闪,手仍是不停的为她服侍。
她另一只手却沿着他微凹的脐向下游走,一把擒住他那微微昂起却颤抖着的花jing,他禁不住浑身一震,嘴中却是闷哼一声。
云飞笑着不停手的玩弄着,还得意的向下擒住他的的两球柔软,出力揉弄,逸风颤动着下身,象是要躲开又象是要夹紧她手似的,差点便又是跪了下去。
云飞笑着将他扔上床,又用手上下套弄玩赏他美丽的花jing,他咬着唇,抑制不住的呻yin摇摆着,很快就被她玩得泄了一手,他羞得脸红过耳。
云飞只笑着,将他的玉ye拈起,将他双腿向上折着,掰开他的tun瓣,便用他自己的玉ye润滑着,向他密xue中探去。
他又羞又怕,惊叫一声,身子却是被她压制得动都无法一动,云飞不管他,抻出一只,两只手指慢慢的探玩他的花xue,柔软光滑的内壁被她按玩得渐渐放松,这才探身将身下阳具刺入。
虽已被亵玩了好一会儿,他后xue仍是紧致得要命,这一粗物猛的刺入只刺得他天昏地暗,惨叫着,双手拽紧了云飞上臂。
云飞不顾的探进着,攻击着,他只是惨叫连连,便是几乎要昏去,云飞仍是不放过,他便哭叫得泪流满面了。
云飞看他这样,无奈的笑笑,仍是奋力顶入,见他如玉般的脸儿已是渐失神得魂不守舍,又不知又攻玩了他多久,才放开他退了出来。
等他清醒过来时,云飞早已穿戴整齐的微笑坐在床边看着他,他低头看自己仍是一丝不挂,那浊白的玉ye却是滴了满身,又是羞愧不已。
云飞取笑他:“这幺久了,后面还是那幺紧,你看你哪次不是痛昏了过去的。”说着拿出一物,约铜钱般直径粗的金属棍子,便硬塞入他后xue之中,他怕她又看扁自己,强忍着不敢出声。
“从今天开始每天自己夹紧这东西,过两天我来检查你后面会不会松点好进点哦。”云飞笑玩着在他雪白的tun上拍了一记,才起身走了,只留下逸风一个人,怔了般的,又不知在想些什幺。
回到小蝶房中,他已醒来,看见云飞板着脸进来,连忙乖巧的跪下,低首顺目的柔声说:“奴儿罪无可恕,给主人丢脸了,请主人狠狠的责罚奴儿。”
云飞看见他又来气,想起下午在外的闷气就又烦躁起来,也不和他多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