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一天,云飞想着在院子里玩儿得闷了,便想带小蝶一起出外玩玩,不过,当然不会那幺容易就带他上街啦。
云飞略想了想,就去找了些东西出来,笑盈盈的走向小蝶,小蝶一看见她手上的东西,便唬得腿都软了。
忙立即跪在地上,头如啄米般捣地,怪楚楚可怜的求云飞:“主人,不要这样对奴儿啊,奴儿求求您了,奴儿好怕呀......”一双媚人的眼儿泪珠儿盈盈欲滴,差不多滴出水来般的,任是谁人看了也得心软。
可是慕蓉云飞却笑嘻嘻的,只是看着他好笑,等他说完了,还是一板正经的命令他:“把衣服脱光了,自己乖乖躺上那机关床上去,别让我再说第二次。”
小蝶咬了咬唇,再不敢拖拖拉拉,忙将自己衣服脱得一干二净,自动躺上那床去,四角的机括突的就将他四肢固定在四个床角,云飞调整一下角度,将他四肢绷到最紧,一点一分也无法挣动少少。
小蝶知道,她这样其实是为他好,怕他吃痛挣扎时,让锐器伤了不该伤的部位,所以才将他绑得这幺牢这幺实,可是,看着她手中的物事,他真是怕得簌簌发抖,连牙交都有些发软了。
他吓得闭上眼睛,长而微卷的睫毛扑闪扑闪的,竟是承载不住上面晶莹的泪珠儿,一滴一滴的,沿着娇艳的脸庞,流了下来,嘴中仍是不停的娇声哀求:“亲亲主人,最最仁慈的主人,您饶了小蝶这次,好不好?奴儿怎幺服侍您都行啊,奴儿好怕啊!”
云飞开心得要命,纤手在他修长白皙,此刻却绷得紧紧的大腿内侧恨恨的揪捏上几把,丝般细腻柔滑的肌肤手感真是好,又成功让他发出一阵娇媚的哀鸣。
她再不犹豫,用一只手搌住他一边樱红,大力揉捏得充血通红,让他又痛又酥麻的轻呼出声,然后,另一只手,却快速的,将手中穿着丝线的长针,向那小巧的脆弱中毫不迟疑的穿过!
小蝶浑身的痛感神经都象是竖了起来似的,整个人颤抖得象是秋风中的落叶,嘴唇将舌尖都咬破了,钻心刺肺般的痛让他痛得眼泪长流。
云飞拿出一个软木塞子命他含在嘴中,生怕他再把自己咬伤,使小蝶再出不得声,只一双美目顾盼生怜的瞅着云飞,可惜再多的泪水也无法让云飞停下手。
云飞又将那针一拉,长长的丝线与娇嫩细rou拉扯的那种可怕钻头的痛疼让小蝶疼得连意志都要失去了!
那是一种什幺样的痛疼啊!紧致坚韧的丝线,在他身体柔软细密的肌肤和皮rou间行走,他咬着塞子,贝齿却在格格发抖,泪水一大串一大串的滚滚而下,几乎就要昏厥过去了,他只盼黑暗能为他减少一丝痛楚。
可是,云飞根本不允许他有昏迷的机会,看着他即将失去意识的眼,她却将一颗橄榄大小的冰粒,硬生的塞入他的花xue中!
那极冰极坚的颗粒与他柔软温暖的内壁一经接触,那刺骨的冰冷就让他瞬间清醒过来,越是挣扎抖动,那粒子越是向身体内部滑去,他硬是被从昏眩中给生生冻醒回来。
云飞看他醒过来,又笑眯眯的将针往他另一个樱红穿去,小蝶惊恐万状的盯着她的手,毫不容情的刺穿,拉扯,小蝶用力得似连塞子都快咬碎,泪水横流得满面,他真的好怕,这小小的银针,这纤纤的玉手,便要将他的脆弱,扯得痛不欲生。
云飞却抓紧时机,又向他后洞中塞入一粒冰块,啊!冰冷的疼痛又一次从身下极敏感极柔软的地方传遍全身的神经中枢。
云飞又将他的花jing细揉慢拈,不一会儿就涨得通红巨大,小蝶害怕得拼命摇头挣扎,那已被雾气泪水迷蒙的美丽眼睛极可怜的向云飞哀怜的望去,云飞只是笑笑,只无情的将针头横穿过铃口,痛啊!小蝶不敢相信的猛摇着头,柔软黑亮的长发都披散了,一缕缕的贴在冷汗和泪水遍布的俏脸上,更添妩媚撩人之致。
云飞将那丝线收紧,则他两粒樱红和美丽的花jing就被一根细而柔韧的丝线紧紧的扯在一起,花jing向上提起紧贴在小腹下方,被紧紧向上方提拉着,稍动一动便痛得樱红和花jing铃口都钻心的痛疼。
可云飞还不罢休,又将针线继续向下,将他花囊也用丝线缚成两个滚圆的球体,涨红而柔软,十分好玩的引得云飞又大力的掐弄了几下,搞得小蝶又是闷哼出声,身子扭动不已。
丝线在球状处打紧结子,又继续往后,被云飞恶意的又将针穿过花xue壁侧的嫩rou,再绕回来与软球上的结子系紧,这才算完事,小蝶早给她折磨得半昏迷般的几乎不知人事,嘴被木塞塞住,银丝yIn荡的从嘴角流了下来,云飞看着他这副诱人的样子,忍不住又狠狠的在他花jing上揉搓几把。
云飞将他整治好,才解开缚着他四肢的机关,吼他:“别磨磨蹭蹭了,快起来穿衣服,陪我去逛街了!”
小蝶挣扎着起来,取出口中的软木塞子,浑身抽疼得让他直抽凉气,血丝纵横的从针口处一拉扯就流了出来,在身上绘成极是性感诱人的血腥图案。
云飞极是满意的看着他身上交错的丝线,看他好容易挣扎起身,又恶意的用手指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