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人抬来一张大型的受刑台,命虞天除去衣物躺到上面,将他双手拉向上用枷锁紧紧的拷在头上方,生怕绑不紧又用牛筋粗绳在上臂处又紧紧的捆了几道。
将他长腿拉向下,分开拷在台的两边,在两膝间却又用一支铁枝分开固定他的双腿,另外再用牛筋绳在他两边大腿内侧和腰间都牢牢绑上。
虞天看向她的眼中充满疑问,可她只是笑笑并不回应,回至堂上坐下,清虚子已用鼠毫细笔在宣纸上勾勒出几副图给她看,她笑着选出其中两幅。
清虚子点点头便从随身工具中拿出相应的物件准备妥当,云飞见他准备好,便和他一起走到堂前。
云飞走向虞天身前,冷声说:“韩冰秦虞天,犯上不听指命,今日实施第二道刑罚,由道长施行墨刑。”
墨刑可算是当时官刑中最恶的一种,在犯错之人身上或面上刺黥上污辱的字或图刑,不但教被刺者rou体痛苦,更要教他一生背负这耻辱的印记,所以虞天一听便面如死灰,作声不得,韩冰也是吓得五内俱颤,险些哭了出来。
众人俱是一惊,傲君更是忍不住想出声替二人求情,却只见云飞马上继续说:“念在初犯,这次只在体上留痕,暂不刻在面上......”众人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只见云飞手一拢,便轻柔的环上了虞天的花jing,轻捋慢握的将它玩弄得硕长涨起,虞天正不明所以的被她挑动情绪,她却俯身到他耳边轻声说:“别怕,我在这陪着你,忍一忍便得了。”
虞天点点头,望着她那冰如水的眸子充满信赖与依从,轻轻侧过脸,不自觉和绷紧了肌肤。
清虚子用纱布抹些清凉的ye体在虞天左肩之下胸肌之上的位置略略擦洗了下,抬眼望了望云飞,云飞紧张的握紧虞天的火热,另一只手却捻上他胸前的樱红,点了点头。
虞天知道要开始了,咬紧牙关闭紧眼帘,只是长长的睫毛扑闪着,透露着心内的丝丝畏惧。
清虚子手指轻抬,手中带着倒钩的金针已悄无声息的刺入,虞天早有准备,也仍是轻呼一声,咬上了下唇,身下的火热也是一下几乎有点软倒。
云飞早提防此,捻上他肌前敏感的手指已是暗暗加力,双指紧夹他鲜血欲滴的樱红,手下仍是不放过他的火热,维持着他的欲望。
清虚子视若无睹,仍是一丝不苟的在虞天肌肤上勾勒着,虞天只觉得仿佛一片肌肤被他抛开割碎又细细缝合,一波一波的剧痛只教他痛得双腿紧紧绷直,双手指尖死命的掐在自己掌心。
云飞见他忍痛辛苦,心中担忧心痛,禁不住一路持着他欲望的同时一路用丝巾细细为虞天抹汗,不住口的轻声对清虚子说:“轻点轻点,少点笔划吧......”
清虚子仍不住翻她一个白眼,不出声又仍是聚Jing会神的勾画着,云飞无奈,也只得一路配合,轻声给虞天安慰,虞天更是早已痛得昏去数次,只是怕云飞担心,他硬是苦忍着痛得咬破了自己的舌也不肯惨叫出声。
纵是清虚子技艺高超,也足足刺了快两个时辰才刺完这幅图,完成最后那笔时清虚子也累得一额汗,虞天更是已整个人软倒,云飞忙令人传膳要喂虞天进食。
清虚子忙出声阻止说:“隔会等肌肤恢复些,还有上色一道工序,这期间不可进食,且要保持情欲不缀方可完成此画。”
傲君忍不住说:“什幺规矩这般麻烦,不许人吃喝,还要保持情欲,教人如何坚持得住。”
清虚子看看傲君,冷笑着说:“这还不止呢,等上完色,还需再维持情欲三两天,这画才算得上是完工呢?”
傲君见这道士甚是桀骜不驯,心知再和他纠缠口舌,说不得他还要说要维持一头半月呢,只怕二人还要更多受苦,眼见云飞必是依他的,也只得忍下这口气不再较真。
云飞见如此,见清虚子有些疲累,却又怕耽搁太多时间教虞天和韩冰受更多苦,还是试探的问他:“那是马上继续,还是......?”
清虚子知她心意,略运了运真气,整定下心神,轻笑道:“即刻开始第二幅便是。”
云飞便将一个玉势插入虞天内xue之中,又在他火热中插上一个细长的玉杆,命令逸风过来用ru夹,绒球,玉势等维持虞天的欲望,却不许他触碰虞天的身子。
自己便走到韩冰身边,将他背转身一般紧紧的趴着缚在另一张受刑台上,这台在他下体处却打开一个洞口机关,伸手在下面握牢他的花jing。
韩冰这幅图却是纹在花xue以始的尾骨之下的位置,他不知是什幺图形,只觉得那针刺在身上真是万针噬肤,只痛得他哀号不断。
韩冰肌肤似雪,肤薄如纸,这花xue周围皮肤格外娇嫩,此般下针更是比一般更痛多万倍,只教他一声惨似一声的,粉唇也被自己咬得出血。
云飞心痛不已,竟伸手去他唇间,教他咬住自己手指,生怕他咬伤自己唇舌,韩冰不忍用力咬下,却已痛得自己泪如雨下,双手紧紧攥实,指尖也抠破了掌心。
云飞心痛得几乎便要分心,清虚子瞪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