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看着这两个可爱好玩的小家伙,一时又心生坏意的偷偷笑起来,吩咐二人先脱光衣服躲到床上锦被中藏好,自己却唤来仆从偷偷吩咐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安排着。
小蝶才一入房,就被云飞一把搂住,急着去剥他身衫,一边笑着在他脸上胡乱亲着一边说:“好蝶儿,可想死我了,身体可好些了?今日服侍我行不行了?”
云飞喜不自禁的将他扑在身上,就要吃将起来,哪知这当口,居然只听有人在轻轻敲门,云飞只恨得牙痒痒的,回身一把拉开门吼道:“是谁啊?”
将两人颈上绳子一扯,两人便被迫跌跌撞撞的扯下床来,浑身赤裸如低贱的动物一般跪在她身下,只觉得羞耻难当,宇文及又是红了脸,小蝶也娇羞的微微低下头。
韩冰本已痛得钻心,这般被她柔声呵护更是教他再也掩饰不了的脆弱,终于忍不住苦苦惨叫着哀求:“云飞,饶了我...
云飞忙答应着,解开二人身上的牛筋绳,仍上着枷锁,今晚便命傲君守夜,持各种工具保持二人的情欲,却不许触碰二人身体,傲君只得领命守着。
坏笑着伸手在他们俩身上胡乱抓摸玩弄了一阵后,才拿出两只项圈给二人戴在颈上,在双手腕上也绑上配套的护腕,项圈上和护腕上都有可环环相扣的金属扣,项圈上还连着一条狗绳。
小蝶一听这话只吓得又是胆战心惊,慌忙急起身下床来,一屈身便跪在宇文及身下,眼中噙泪道:“求求你别告诉韩主子,我便有几条命也不够死的,我......这就走......你大人有大量,千万饶了我这回......”
小蝶笑得象快融化在她怀中似的花枝乱颤,娇声说:“只要主人喜欢,蝶儿什幺时候都可以服侍主人,身子好不好又有什幺紧要了?”
云飞望着两人身上图案,欢喜不胜,清虚子却已累得几乎虚脱,轻声倚在她怀中说:“恕小道今日无法服侍庄主大人了,这二人身上的图案还需用这药液不停浸洗三数日,这期间这情欲也不可停滞片刻,这颜色方才持久鲜艳。”
而韩冰身后,却是一幅娇艳欲滴的木末芙蓉,色彩变幻的绝美花朵,只似得韩冰雪样的肌肤分外美艳无匹,云飞心知,这花还将随着韩冰情动之深逐渐变色,初开时为白色,次之转为嫣然的浅红,宛如美人害羞地一笑,继而深红如情到深处,情落时则为紫红,如黯然消魂。
,她才又继续持握韩冰的火热,柔声哄着:“冰儿别怕,再忍忍就好哦......”
却见门口是那只小白狼一脸天真无邪的笑嘻嘻的笑着她,象是要给她个惊喜,原来小及见云飞几天未去他房中,今日得知云飞未唤其他几房相陪,便自作主张的找上门来了,结果他眼还算尖,看见云飞床上居然有个人影在晃,才醒悟的“啊”的一声,想倒跳开去。
哪知云飞怕他惊动了人,只得将他捂了嘴一把扯入房中来,小及进了来才看见床上正是衣衫不整的小蝶,又是“哦!”的一声怪叫,指着小蝶笑道:“原来是你呀!哼哼,敢趁韩冰哥哥不在就上云飞姐姐的床献媚,你死定了!我回头告诉他去,看你怎幺办!”
云飞回到房中,忽想起小蝶几日未见,何不趁此时韩冰受刑暗自亲下芳泽,忙命人去唤小蝶前来。
云飞拿出一根长竹软尺,笑眯眯的围着二人不怀好意的转着,一手持尺的一端,另一只手却将柔韧的竹尺弯到极
云飞也笑着哄着小蝶:“你放心,他要敢乱说话呀,我可要撕了他的嘴!”回头又搂上小及的腰说:“什幺时候自己送上门的猎物可以跑得了啦?今晚你们就一起服侍我好了!”小及红着脸在她臂上轻捶一下,也不再提要走的事了。
小蝶和小及一人裹了一张被子躲在床上锦帐中不敢哼声,只听得一会有人来人往的声音,更是缩好身子不敢多哼一声。
云飞将二人的双手扭转到背后,再高高提起,扣在颈圈后部的位置,笑意盈盈的看着二人被迫抬举起双臂羞愧难当的露出臂下胸前完美的肌肉形状。
...好痛!我不要......啊不求求你们停手吧......呜......”
如此折磨了一整天,两幅图才终于完工,众人细看,虞天肩侧的图案却是一幅云中飞鹰图,笔锋凌厉,那鹰展示欲飞,栩栩如生,甚是衬得秦虞天霸气英武。
片刻之后,人声离去,屋内安静下来,云飞才笑嘻嘻的走过来,伸手抛开两人身上的被子,看着两人一个娇柔一个挺拔的好身材。
云飞只听得眼眶也湿润了,只恨自己为什幺要这幺对他,心里痛得不得了,可这时半途而废又绝无可能,只得一面抱紧安慰他一面不停手的套弄他身下的玉茎,韩冰只痛得死去活来,不知哭昏过去多少次。
小及虽然一向不喜他的妖娆,可也并不是对他有什幺恶意,只是小孩儿心性故意开他玩笑,哪知他居然怕成这样,倒弄得他老大不好意思,忙一手拉起小蝶陪罪说:“我和你开玩笑的,我怎幺会真去告你,你们放心玩好了,我绝不会说的,我这就走,今晚我什幺也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