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风知意建议,“现在您还不嫌热还是咋滴?夏天的话,可能是天气太热,我试过几次,很容易像几年前那样,直接烧成灰烬,浪费珍贵的种子。”
汪医生哈哈一笑,“行!”
“那、那个外币的事,”风知意还真不好解释来源,“钱是我以前跟老外耍了些小聪明挣的,绝对干净!就是,估计那也算投机倒把的性质……”
风知意有些为难地不好意思,“就不太好解释来源。汪叔,您看看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实在不行的话,我就当柴火烧了算了。”
“外币当柴火烧?!可真有你的!”汪医生简直气笑了,“行了行了!真拿你没办法!去拿来吧,我想办法分散着找途径、找项目给你兑换掉。”
要不是她筹钱也是为了建学校,确实是利国利民的事儿,他还真不敢帮她冒这个险。管他黑钱白钱,投入给国家做建设的就是好钱!
他又不是死脑筋的老古板,懂得变通才是正理。
风知意立马笑了,“谢谢汪叔!”
商定之后,汪医生就带着风知意给的几颗冰莲种子、营养ye以及所有的研究资料,还有一大笔外币,又风风火火地走了。
等晚上孟西洲从工地上回来,风知意就把外币这事儿告诉了他。
孟西洲听得一怔,“你怎么这么冒险?万一汪叔非要知道你外币来源怎么办?”
风知意在院子里,摆了个木制大浴缸,在给两个小儿子洗着澡,“咱们跟汪叔认识好多年了,我也是对他的脾性有把握才说的。而且,我这钱又不犯法,只是私下卖了些东西而已,又不偷不抢的。这些年,有几个人没私底下买卖过东西?”
所以,风知意想过最坏的结果,“被小题大做了,顶多也是判个投机倒把罪?或者没收我那些钱?可现在,外面不是已经不抓投机倒把的了吗?”
两小儿子看到孟西洲回来,就“要爸爸洗、要爸爸洗”地扑腾水,扑腾得风知意一脸的水。
孟西洲就赶紧撸起袖子过来帮她一起给儿子洗澡,“好好好,爸爸洗爸爸洗,爸爸给你们洗澡澡。”
逗着孩子玩闹了一会,才边给孩子洗澡,边跟风知意说,“还在抓的,只是没以前那么严重了。”
这个不能私下做买卖的规矩,要等明年才会正式废除。现在虽然没那么严了,甚至都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若有人拿这个做文章,还是能使不小绊子的。
“哦!”风知意微微点头,她对这个还真的不是很清楚。她只隐约知道,十年动荡过去,环境就好了,好像没多久就改革开放了。
孟西洲有些担忧地交代,“你以后要做什么决定,记得要提前跟我商量一下。我经常在外面跑,情况比你清楚。”
风知意乖乖点头,让汪叔帮忙兑换外币的事,她也是突然心血来chao临时决定的。怕积压在手里久了,会贬值。
给孩子洗好澡,怕孩子会又立马热出一身汗,就把他们抱进了屋,孟西洲瞥了眼角落里的“冰莲”问,“这个事情你跟汪叔商量好了吗?可以拿到广交会上卖吗?”
“汪叔说要去跟上面开会决定。”风知意给孩子抹润肤、拍着爽肤粉,“就卖个植株,还要开会,墨迹得不行,我觉得这事儿估计不靠谱。”
风知意觉得,她还是得想办法另外筹钱。可是,只要数额大了,还得向国家交代清楚来源,又不能自己做买卖,真愁人!
“没事儿,现在的钱还能撑两三个月。等过两个月,我又能去提一笔钱出来。”孟西洲一向考虑好了他媳妇那儿不成,他该如何补救。
风知意涂抹的手下一顿,“你从黑市提钱危险不?”
“没事儿,我借着军需那边的公账走。”之前他拿出来的钱,也是这么着的,“老首长那边不查的话,就没事儿。”
老首长也是知道他这个事情的,估计是看着也不损害公共利益,就没吭声,说明是默认孟西洲这么做的。
不然,不给小夫妻俩活路,他们俩还能变出钱来建学校不成?
风知意微微点头,还是希望能把那个“冰火双莲”的小研究卖出去,能光明正大地来钱。不然躲躲藏藏的,憋屈死了。
收拾好两个小的,孟西洲没听到老大在家里闹得鸡飞狗跳有些不习惯,“大的呢?”
“他和曹强跟着陆佳良以及几个战士去后溪里抓鱼洗澡了。”风知意解释,有些头疼,“越大越皮了,我拦都拦不住,成天往外面跑,都晒得黝黑黝黑了。”
孟西洲莫名有点酸,“现在不吵着闹着要爸爸了?就找到新的伙伴了?”
前段时间他刚开始负责工地上的事,几乎每天早出晚归,顾不上陪小孟灼,那小子可是闹腾了好一段时间,还缠着去了一段时间的工地。
说起这个,风知意忍不住笑,“儿子懂事了,你又闹腾了是不是?不是你前段时间把理儿掰碎了讲给他听吗?他听进去了理解你了还不行?”
孟西洲也笑,“就是突然有点儿不习惯,以前可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