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律也就sao扰了他一节课,接下来几天他甚至都没回家,好像是公司出了什么事,连回妈妈电话都是匆匆一句敷衍,却还记得给季郁发晚安,也可以说相当执着了。
学校从周五晚上开始放假,周日晚上上课。得知周六是季竹生日,李原兴奋得不行,吵吵闹闹地要过来,还厚着脸皮在家里住下了。由于他家平时基本没有客人上门,空房间都没怎么打扫,所以季母便让李原和季郁挤一夜。
季郁同意了。
上了床就开始后悔。主要是这个人真的很能哔哔赖赖,季郁都不知道为什么他有那么多话题,尤其聊天对象还是季郁这种说十句也不会回一句的孤僻症患者,他居然也能自说自话得很开心。
李原不止话多。
他睡相还很差。
季郁的床很大,躺三四个人完全没问题,因为他有看书习惯,所以睡床边,让李原在里面,结果李原睡着睡着就往他身上蹭,蹭就算了,力气还大,睡到半夜突然一只胳膊横过来猛地抱住胸口,季郁瞬间被压醒,然后彻底就睡不着了,睁眼到天亮。
整整一个早上,季郁周身的气场都很冷。
李原也心虚,一边和季母聊天,一边试图递话题给季郁缓解尴尬。
季郁没搭理他。
快吃完的时候高律才风尘仆仆地回来了。穿着有些皱巴巴的西装,下巴胡茬明显,从季郁身边路过时还能闻到浓郁的酒气和烟草味。再听他一开口,果然还没醒酒。
“小郁已经带同学来了?”高律的目光落在李原身上,表情在笑,眼神却带着审视。他说话声沙哑,有点像被cao狠了似的,低低的,在有心人听来不亚于勾引。
高律一边问,还一边抬手搭在季郁的后颈上。
轻而缓地抚摸着。
“……”修长带有薄茧的手指在皮肤上逡巡,季郁不禁一颤,神情有片刻的僵硬。
“高叔叔好,”李原笑嘻嘻的,“我昨晚就来了,阿姨说客房没打扫干净,让我和季郁凑合一夜。”
话音刚落,季郁就感觉后颈那只手立马收紧了,贴着肩窝逐渐用力。
“那你们感情还真好,我还是第一次见小郁和别人睡一张床。”
“嘿嘿,真的吗?阿姨刚刚也这样说,哇哇我可太荣幸啦!”
季郁听出来高律在生气。
高律只对季郁发过一次火。在季郁这具身体十三岁的时候,因为实在受不了这种和继父的乱lun关系,想要离家出走,揣着偷偷攒下的钱去了陌生城市,还很机智地往偏僻农村跑,可惜跑到一半钱被偷了,灰头土脸地蹲在大马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不知道自己在哪儿,蹲到半夜下起了雨,又饿又累,还被淋得生病了,头昏眼花间看到辆小轿车,西装革履的高律走了下来,打着黑伞,昂贵的皮鞋踩着雨花,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
高律就那么站着让季郁自慰给他看。
一直到季郁射出来,他才把继子带回家。
事后高律给季郁道了歉,一边让季郁摸正在流水的rouxue,一边解释是他真的太生气了。
不过高律对外人向来是温文儒雅,即使已经生气到忍不住坐下来把手伸进季郁裤子里,捏着Yinjing揉弄发泄,也没有对李原表露出分毫。
季郁本来就话少,所以用餐时一言不发根本没人察觉到异样。
吃完饭妈妈和妹妹去布置生日要用的道具,李原热情帮忙,本来还想拉季郁一起去的,可高律笑着让季郁来书房一趟,妈妈就不拦着了。
季郁进了书房。
他对这个地方都快养成了生理反应,尤其是进门就看到高律赤裸浑圆的屁股。
它正对着门,好像是故意让人一眼就看到似的,还yIn荡地轻微晃动,被夹在routun中间的小xue便时不时泄出几缕水ye,贴合着结实的大腿肌rou缓缓往下流,看起来真的无比色情。
“小郁——”高律趴在书桌上,姿势是标准的犬式后入,上半身换了件干净西装,还打了领带,重新抹好发胶,只看上半身,无疑是个沉稳干练的公司老总。
季郁知道他想听什么,冷冷说道:“sao货,你知道自己的逼在流水吗?”
高律的屁股痉挛般抖动了几下,一股更加明显的水ye覆盖在shi痕上。
“嗯唔、知道……呼,又流出来了……”
季郁上前,用一根手指顶进了那个小xue里,shi软的xuerou被撑出了一个yIn口。“sao货叔叔,你是已经被人玩过了吗,逼都软成这样了,随便一根鸡巴都可以顶到底吧。”他像个毒舌的家庭主妇,站在rou铺摊上,对着摆放出来的rou块挑肥拣瘦。
高律兴奋得绞住了季郁的手指:“没有,sao逼只吃过小郁的鸡巴……嗯啊、快干我,小郁!快cao一下sao货……唔呜sao货已经四天没吃到小郁的鸡巴了,每天上班都是shi的……”
桌上还有些文件和书籍。
季郁扶着Yinjing插入的时候,高律就yIn叫着倒在文件上。
“啊、嗯、嗯、好、好深!”高律的小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