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果然没睡,见到晚归的丈夫和儿子,她念叨了几句,被高律安抚着回了卧室。
这一晚过得很平静。
第二天早上,季郁再次看到了高律。
高律是公司老总,而且公司规模不小,季郁其实很少有机会在这个时间段见到他,一般情况下,高律都是很早出门,然后深夜回家,常常带着酒气。
他确实是真应酬,回来之后就会抱着老婆说一些情话,又体贴又温柔,季母只以为高律是喝得太醉、或者公司太忙没有心情行房事,觉得即使这么忙碌,这个男人居然还不忘去看一眼儿子。
加班到深夜进儿子房间看他是否睡得安稳。
多么好的父亲。
还是个继父。
哪怕孩子性格孤僻冷漠,他还是很包容。
季郁坐在了妹妹旁边,他的身体抗拒和继父呆在一起。
高律眼眸微沉,但没有发怒,而是唇角弯弯地听妹妹说话。
妹妹季竹今年十二岁,很乖,说话时总是细声细气,风一吹就倒的柔弱模样,和妈妈简直如出一辙,而且因为小时候差点被猥亵,导致性格胆小怕生,连季郁这个哥哥都有些畏惧,却不知道为什么特别黏高律,在高律面前才肯多说会儿话。
季竹在说她在苏老师那儿学画画遇到的事。
苏老师是美院的大三学生,画的一手好画,性格也很好,就是太容易害羞了,季郁记得他第一次上门时,妈妈正好去看展了,是季郁接待的,苏老师看到季郁就闹了个大红脸,不管季郁怎么说,他都坐立不安。
不过倒是和季竹很投缘,每次季竹聊的话题中,除了高律,就是苏老师。
“爸爸,这个周六我过生日,可不可以邀请苏老师过来?”
季竹应该是鼓足了勇气,才小心翼翼地说了出来。
高律想了一下才记起苏老师是谁:“当然可以,还有没有想邀请的?上次那个同学呢。”
季竹脸红了:“谢谢爸爸,那个……不是我同学,不过我会去邀请看看的。”
季郁没有插嘴,等妈妈把早餐端上来,他就被轰到高律身边。
“你叔叔很少在家,去陪他吃会儿饭。”这是妈妈的原话。
她大概是想让儿子和丈夫多亲近亲近,毕竟这个家里只有季郁一直没改口,性格也孤僻,她还是很希望儿子能接受丈夫的。
出发点是好的,可奈何事情真相根本不是她想象的那样。
季郁一坐下来,高律就迫不及待把手摸了进去,直接将裤子拉开,让那根昨天还在他体内肆虐的Yinjing从束缚中挣脱出来。
这是继父一向爱玩的小游戏。
区别是之前在书房,现在在餐桌。
季郁举着勺子的手一顿。
高律还是那副道貌岸然的神情,同样在喝粥,他还有闲情逸致和妈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体己话,左手在厚桌布的掩盖下,把季郁的Yinjing玩得勃起,很快就胀成了凶器的形状。
“……”季郁脚趾蜷缩着。
“最近公司步入正轨,谈下了好几个大单子,我也算能稍微松口气,就打算带你们出去玩玩……”高律的手指指腹带有薄茧,抚摸在柱身上时,季郁无法抑制地获得了快感,gui头涌出一股热流。
男人就好像知道他动情了似的,拇指抚了上去,按在敏感的rou块上旖旎转动。
季郁听到了高律的笑声。
他看过去时,明显看到对方眼底的欲望和时不时晃出唇齿的艳红舌头。
对面的妈妈一无所知:“其实不用去太晚,小郁和珠珠都不爱出门……”珠珠是季竹的小名儿。
季郁顿时感到了一股莫大的羞耻感。
这是这具身体在家人面前被继父肆无忌惮羞辱对待的本能反应。季郁呼吸错了一拍,耳朵控制不住烧红发热,他猜那处一定很红,因为高律的视线一下子变得炽热无比,把玩gui头的手也粗暴了几分,抓着rou柱狠狠滑动了几下,撸出了一点点水声。
“唔……”季郁听着那水声,羞耻之余,忍不住发出了压抑的喘息声。
这喘息很轻,轻到足以淹没在咀嚼声里,只是呼吸的轻重转换,却及时被作案者捕捉到了。
高律直接在季母面前用舌头舔了舔嘴唇。这动作是下意识的,好在妈妈根本没往那方面想——谁会想到自己的丈夫在意yIn儿子呢——反正当她看到高律不小心掉了勺子,只是劝阻道:“我给你再拿一个。”
话还没说完,高律就弯下了腰。
从妈妈的角度,高律是在捡勺子,但只有季郁知道,这个摸他鸡巴摸得发情的男人是在给他口交。
那张可以吐出无数甜言蜜语的嘴唇此刻张得大开,几乎将Yinjing整个吞进喉间。高律先给季郁来了个深喉,gui头压进喉头软rou,让季郁短暂地感受了一次窒息而剧烈的快感。然后才抬头,一边和季郁对视,一边用舌头挑逗Yinjing。
那原本是作为凶器的rou物,被他玩弄在唇舌间,肆意亵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