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什么一起忘,她和埃菲克从始至终就没有逾距过半分,性质完全不一样!
赵静榕跟着前来,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祝小姐如愿以偿应该很开心吧?”
安安收好手机,笑道:“本来心情一般,但有你在场,格外高兴。”
“祝小姐别误会,我只是来提个醒,今天的这一幕,其实在十三年前也曾上演,不过那位运气不好,最后病死了,煜知为了她,是不准备再娶的。”赵静榕拿出一沓老旧照片,上面的人比今天还要齐全,在双方父母和亲友的见证下,他们在酒店举办了订婚宴。
“我都知道,他和我说过了。”安安一脸漫不经心地把照片还给她,“你要是长得和她一样,前些年就可以嫁进来了,真是可惜。”
赵静榕脸色微变,“你喜欢他这么久,就丁点也不在乎?”
“那个女人才几年,我才是那个要陪他共度余生的人。”安安说着,肆无忌惮地打量她,“你这件衣服好像不太合身,买不起高订了?哦……我忘了,你的那位王先生在婚前就转移了资产,不仅没有捞到半分好处,你还差点被迫替他偿还了一部分债务,对么?”
“祝安安,我劝你不要得意的太早。”赵静榕气息紊乱,“沈煜知和你结婚不过是因为他现在需要一个孩子而已,你什么都不是!”
安安点头,“谢谢你的提醒,要不要写张支票犒赏你?五百万够么?应该够了,现在也没有什么重要场合邀请你。”
“疯子!”赵静榕气急败坏地转身离开。
安安怔在原地,久久未动,直到身体被腾空抱起,她吓得抬起头,待看清楚来人的面孔,没好气道:“你放开我!”
“外面风很大。”沈煜知握住她的手,“你要实在不想看见我,我可以找个理由去住酒店。”
他的手带着烘烤过的热,和安安的冰冷形成鲜明对比。
安安瞪了他一眼,“我可不敢,这是你们家的沈宅,我在这里的地位还不如那个赵静榕,你看你父亲多喜欢她,正好她现在离婚了,你可以娶她,她不会介意傅怡的存在,你大可放心!”
“别越说越离谱!”沈煜知带着惩罚性质地掐她的鼻尖,步伐稳健,把她抱到卧室的沙发上,半蹲下身子,他态度友好,“安安,我再和你重申一遍,你不能和一个已经过世的人计较,逼着我去否定她的一切,我以前,对人情世故毫无耐心,是她教会了我,学着去理解、包容。”
“她在你心目中的形象永远美好,而我连拿到入场券的资格也没有,怎么比较!”安安伸手推他,“我从出现在你面前起,就在不停地给你增添麻烦,你不需要我的任何帮忙!”
“你有别人无法匹敌的优点,安安,和以前一样,自信点。”沈煜知吁出一口气,“我如果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年轻人,绝对会接受你的帮忙,可我已经三十八岁,可以为你提供一个相对舒适的环境,甚至不希望你有一丝烦恼,我习惯了有你的存在,你要离开,我会失控,看着你和埃菲克在一起,还会心生自卑,在想,你要走了,我该怎么办?我从未这般迷茫。”
安安摇头,“那你也不能因此而伤害我的朋友,他比谁都无辜!”
“这只是一个教训,给你,也给他。”沈煜知好意提醒,“你应该庆幸,他没有太过出格,否则我会让他在所处的领域中彻底销声匿迹。”
安安咬唇,“你派人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为了保证你的安全。”沈煜知毫不留情地点破,“你别忘了,我曾在你的监视下度过三年。”
闻声,安安顿时一阵语塞,她貌似也好不到哪里去。
对付赵静榕、支开张照怡、挑衅何思萱,还派人监督他在香港的一切活动。
在他的注视下,她双颊不觉间烧得滚烫,偏过头去,她曾经就像一个极端主义者,为了赢得这场棋局,无所不用,走到今天这一步,也不知道谁才是赢家。
“安安,你刚才也说了,她是过去式,而你是以后要陪着我一起度过十年、二十年、一辈子的人,这个道理你懂的,为什么不能套用在我身上?”他声音平缓,“试着理解我一点,你总是对外人格外宽容。”
“你偷听我们讲话?”安安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拿起抱枕砸他的胸口,“简直素质低下!”
“老先生怕你走丢,让我去找你,不是有意的。”沈煜知一把揽住她,带着三分笑意,“本来准备上前打断你们,发现你占上风,我再过去,不免尴尬。”
安安羞得脖子通红。
“安安,别再生气了好不好?”沈煜知劝慰,沉yin片刻,“老先生的意思是让我们年前把婚结了,避免外界添油加醋,奉子成婚,影响不好。”
深吸了一口气,安安同他四目相对,“我不知道还可不可以再次相信你,但我保证,只有这一次机会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一旦发现你在骗我,我会拼命跑出你的掌控,死了也不会再见你,彻底忘了你……”
沈煜知实在是不喜欢听这些话,俯身堵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