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鞭番外
自从和圆突发奇想自己把自己的体毛剃了个干净之后,就时常后悔。尽管剃毛后的他脱了裤子,动情时从卵蛋到肛周都浅淡的泛着好看的藕粉色,纯情又干净,可人的模样能瞬间把李炔撩拨得硬得滴水。
只有一点不好,他年纪小,毛发生长得太快,两天不刮就会冒出细小的毛茬。新长出来的体毛却没有那么柔软,硬刺刺大咧咧的立着,耀武扬威似的。背入时是不碍事,和圆却最爱面对面的体位,能看清李炔脸上每一个微乎其微的表情,是舒爽、或是欢愉,只要黏糊糊的凑上去,哼几声老公,就有七八成的机会能得到一个shi漉漉的吻。
李炔如其所愿推高他的腿,摁住腿根把鸡巴塞进去,装满了整个rou户,挺身撞了几下就隐忍的皱起了眉。李炔没Cao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停下动作“扑哧”一声在和圆耳边促狭的笑出来:“宝宝,这一生太短了,光Yin似箭啊。”
和圆自己也不好受,小水獭似的用手捂住眼睛,咬着唇提要求:“换个姿势,老公,后入好不好?”
“可以。”
把性器退出来,李炔从善如流地换了个姿势躺到他身后。抬高和圆一条腿侧身重新顶进去。rou体拍打的声音“啪啪”的响在卧室里,和圆的屁股被撞得通红。李炔手里边捏着他半边tunrou,软乎乎装满了整个手掌,用力一掐,白软的tunrou就从指缝中露出来。李炔玩够了,哑着嗓子问:“宝宝,上次刮是什么时候?”
被顶得浑身舒服的像是泡在温水里,和圆脑子里满天烟霞烈火,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什么时候?两天刮一回。大多数时候是他自己趁着洗澡的时候在浴室里躲着李炔偷偷刮,李炔原本就很少看见他剃毛的样子,工作日忙得团团转,已经好久忘记刮了。
“好像是,三天前……”
李炔额头蹭着和圆的头发,手伸下去握住和圆的Yinjing撸动一边咬他耳朵,好像是责怪他故意似的,声调也带上了一点委屈:“难怪,扎死我了……”
李炔往和圆耳朵上吹气,耍赖似的愤愤道:“不行,我帮你刮。”
气音酥酥麻麻的直往和圆心里钻,钻透热烈、赤诚的血ye,流淌到体ye。后xue被插得shi哒哒吹出一股水ye来,和圆前头也抖着泄在李炔手里。
李炔说一不二。和圆脸像是滴血的红着说出剃刀放在浴室的第二格抽屉里。起泡剂有淡淡的甘油气味,清新又好闻。泡沫沾在下体,甜得像是水果蛋糕上融化在高温和情欲里的装饰nai油。
李炔一丝不苟的替他刮干净了鼠蹊、Yin囊上的毛发,连肛口细心的照顾到了。末了,心情极好的抱着人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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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的互联网上有个流传颇广的段子。
和圆点开视频,画面是在广场上几个老头在抽陀螺锻炼身体,个头不小的陀螺一字摆开“呼呼”地转个不停,老爷子鞭子挥得虎虎生风。配文是,这就是老年s的退休生活?
内容是秋雨发到和圆微信里的。严钦新收的m,严钦常带他来,是个自来熟。和圆与他一来二去也就熟了。秋雨自然而然地以为李炔和和圆也是主奴关系,给他分享各种东西,和圆也不点破,照单全收。
和圆点开视频险些失笑出声,转手发给了李炔。给秋雨回了个“哈哈哈”的表情包。
自从上次四个人聚在家里,看见李炔亲手把蒸好的螃蟹端出来,和圆过去搭了把手,严钦一脸习以为常的样子。秋雨私下里悄悄跟和圆说过一次:“一码归一码,还真挺幻灭的。”
和圆不解,问他这是什么意思。秋雨是个话痨,车轱辘话说了一大堆,和圆才从中提取了有效信息:李炔的名头是恩威并施的刑主,手不算绝对黑但足够狠。话里话外总结出来就是一句,他的手是甩得一手长鞭流利的手、绑绳结的手、再不济也是调后爱抚的手。不是牵手的手。还让他做羹汤,你丫不想活了?
秋雨说的话和圆一知半解,对上他迷茫的脸,秋雨痛彻心扉地垂首顿足:“你真的是sub吗?老子的诸神之一陨落了!”
和圆懵懵懂懂地懂了一些。
严钦也和李炔说过秋雨虽然性格跳脱了些,奴性很强,却钻了死脑筋。他像个天真的小孩子固执的认为驯服是高高在上的驯服,臣服是卑微到尘土里的臣服,把dom当成金漆神像,偏执地以为月亮都是挂在天上等人去仰望的。殊不知神像会唰唰地抖落金粉露出泥胎,月亮靠近了看上面也布满了陨石坑。
和圆在秋雨的聊天界面打着哈哈,另一个聊天界面却迟迟没有动静。这个时间,李炔也许在忙才对,和圆没往心里去。晚上回家时和圆早把这茬忘在脑后了,李炔比他早一步回到家,已经洗了澡换了衣服,穿着黑色睡袍坐在沙发上看书,落地台灯的光投在他的眼睑上,投下的一小片Yin影黑色的皎月似的。
吃完晚饭又是黏糊糊地接吻,黏糊糊地做爱。像是被一点点不知来路的微妙心理感染,和圆吻得忘我、做得虔诚,甚至主动骑上了李炔的腰自己摇出来。李炔也任他。
第二天是周末,李炔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