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羽找来一辆马车,差人载着易清尘和陆半夏一同下了山。易清尘本就虚弱,马车颠簸,他坐在车上昏昏沉沉,却始终不敢闭上眼睛,陆半夏知道他是担心乌梁寨的寨主,默默陪在他身边。
祁岩山下最近的小镇名为石头镇,赶马车的兄弟将易清尘带到镇里的一家客栈门口,掀开门帘唤道:“夫人,到了,寨主就在二楼的天字号房间。”
易清尘谢过赶车的兄弟,在陆半夏的帮助下走进客栈。
上楼后,天字号房的门口飘来淡淡的药味,易清尘快步推开门,只见一位庞眉白发的老者坐在床前刚刚收好手中的银针。老人见有人贸然闯入,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
“大夫,请问寨主伤势如何?”易清尘急道。
“伤口已经缝合好,寨主身强体健,好好养伤不会有事的。”老人收好药箱起身,交给易清尘一副药方,“按照这个药方抓药,煎煮一个时辰,一日两次服下,便无大碍。”
易清尘连连作揖:“谢过大夫。”
“寨主失血过多,目前还在昏迷,大概三日内会醒,我到时候再来检查伤势,你们先在这里住下,等伤好些再回山寨。”老人摸着胡须打量易清尘,“夫人,老夫先走一步,你腿上有伤,就不必远送。”
易清尘将老人送出房间,坐在床边看向梁雁行。
见梁雁行嘴唇苍白,剑眉微蹙,易清尘为他擦了擦脸,忽然鼻头一酸。他压住想哭的冲动,哑着嗓子小声说道:“半夏,谢谢你送我到这,快回家吧,你的父亲一定很担心你,去楼下找乌梁寨的人,他们会送你回家的。”
陆半夏知道自己不适合在这里久留,点头道:“易哥哥你一夜未睡,也好好休息,我回家向父亲报个平安……对了。”陆半夏拿过易清尘手中的药方,认真念了一遍,抬头看向他,“我父亲Jing通药学,我回家让他给你挑最好的药材送来!”
“怎敢劳烦你。”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能做的只有这些,易哥哥你就不要推辞,我先回家了!”
陆半夏一边念叨着药方一边跑下楼,易清尘抓着梁雁行的手,累得将额头枕在他的掌心,缓缓闭上眼睛。
……
陆半夏的家离石头镇不远,陆父寻女寻了一夜无果,差点就要去告官,结果在第二天清晨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被人送回家,哭着骂她到处乱跑,陆半夏将自己一夜的经历告之陆父,陆父感激得当场要乌梁寨的人下跪,被那两个小兄弟赶紧拦下。
后来陆父又赶去客栈向易清尘道谢,送上一大包Jing挑细选过的药材,易清尘几番推辞不成,在陆父的坚持下只好收下。
山寨有关不越坐镇,易清尘身上的负担轻了很多,他白天和石羽讨论祁岩寨的相关事务,剩下的时间全用来照顾梁雁行。
……
第三日清晨。
易清尘照常起床为梁雁行的伤口换药,替他擦身。一开始石羽想派人来照顾两人,毕竟他们的压寨夫人身上也有伤,但易清尘执意要自己守着梁雁行,山寨的人都知道夫人的脾气,只好每日守在门外,如果易清尘有事可以随时传唤他们。
易清尘将梁雁行的寝衣解开,为他换药重新缠上绷带,那道伤口像蜈蚣攀附在胸口,易清尘每每看到心里都发颤。换完药,他取来shi毛巾,为梁雁行擦拭身体。
梁雁行的身材高大,常年习武的他其实身上伤疤不少,他曾经还抓着易清尘的手抚摸自己身上的疤痕,为他讲每一处的来历,讲着讲着两人便滚作一团,共赴巫山云雨了。
易清尘小心地为梁雁行擦着身,跪在床上将他的亵裤脱下,低头擦拭男人修长健美的双腿,沿着长腿向上,那根孽物正趴在茂密的Yin毛中,易清尘将那里也仔细擦了一遍,连垂在下面饱满的囊袋都没放过。
敏感处被温热的毛巾包裹,梁雁行舒服得哼了一声,性器很快Jing神十足地站了起来。
易清尘的手掌有伤不能沾水,擦起来有些笨拙,擦完才发现梁雁行已经勃起,粗长的rou柱直挺挺地立在胯间,他抬头见梁雁行并没有醒,注视着那根巨物,心想两人已经有几日没有行过房事,梁雁行估计是憋到了。
他舔舔嘴唇,伸出一指戳了戳gui头,马眼处兴奋地分泌出透明的黏ye,易清尘轻声一笑,这男人怎么无论何时胯下都如此Jing神。
这一笑,热气全呼在柱身,巨大的rou棒被激得跳动一下,戳上易清尘的嘴角。
易清尘惊讶地眨眨眼,一想到梁雁行如今也是昏迷,动作大胆了不少,他脱干净衣服跨坐在男人身上,抬起屁股想吃下那根rou柱,不料牵扯到腿上的伤口,疼得嘶了一声,只好作罢。
rou棒Jing神抖擞地立在那里,易清尘看得咽了咽口水,目光从未离开过男人的胯间,小腹隐隐有了感觉。聚阳需要阳Jing才能运转,易清尘许久没有得到灌溉,嘴上虽不说但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他俯下身趴在梁雁行的胯部,脸微微凑近了一些。
鼻息间隐约有些男人腥膻的味道,易清尘羞红了脸,伸出一截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