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物入侵体内,胀满的感觉令易清尘加大挣扎的幅度,他将手伸到背后想推开梁雁行,被男人捉住手腕用力抱紧。
“不要,好胀……”易清尘含糊不清地说着。
“没事,一会儿就好了,为夫抱着你。”梁雁行在易清尘的耳畔耐心地安慰,揉着他丰满的双ru催出更多nai水,睡梦中的易清尘抱住男人桎梏在他胸口的胳膊,突然像是抱住什么安心的物什一样,这才没有继续反抗。
rou柱撑满后xue,梁雁行舒服地低声喟叹,他深知易清尘很快就能适应这种最初的异物感,款款动腰在xue口抽送起来。
“嗯,唔……”
易清尘抱紧怀里那条健壮的小臂,因梁雁行的顶撞小幅度地晃动着,他梦到自己在书房看书,结果那舒适的木椅突然伸出藤蔓将他死死缠住,他被人扒光衣服侵犯,却始终看不到人。
“雁行……雁行……”易清尘开始在梦中寻找那个令他安心的人。
“为夫在这呢。”
易清尘用力抱紧梁雁行的手臂贴在自己的胸口,挺立的ru头因为梁雁行愈发猛烈的动作在手臂上蹭来蹭去。梁雁行亲了亲怀中睡美人的耳垂,用膝盖顶起易清尘的一条腿让他搭在自己的大腿上,令自家夫人双腿大开地吞含自己的rou棒,终于开始肆无忌惮地cao干起来。
易清尘被顶得扬起下巴,梦中他听到梁雁行低沉悦耳的嗓音,木椅也变成梁雁行的模样,可身上的藤蔓还没有消失,他被捆住双腿摆出一个浪荡的姿势,被迫套在男人滚烫的rou柱上不停地起伏。
柔软逼仄的肠壁顺从地服侍着巨物,xue口饥渴地咬紧,gui头不断地撞向最深处的敏感点,柔软白嫩的屁股在高速冲撞下浮起一片粉红,易清尘舒服得细声呻yin,抓着梁雁行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梁雁行用力回握住易清尘的手,在他瘦削的肩头落下细细密密的亲吻。
许是平时调教得当,梁雁行惊喜地发现自家夫人即使舒服到浑身颤栗也没有在睡梦中去抚慰自己的性器,只是将那与他十指相扣的手愈发收紧,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感受。
易清尘虽然被灌下秘药催生双ru,下身确是实打实的男儿身,那根玉雕似的性器并不小,硬起来也是能让女人爽快的尺寸,但若要同梁雁行的相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梁雁行倒不是真的把易清尘当女人看,他只是秉承着爷们一定要把自家夫人喂饱的原则,能用他那根大棒子解决的事就绝不用手代替。聚阳体质导致易清尘的快感大部分集中在后xue深处,那他梁雁行就要用大rou棒把夫人的小xue插得舒舒服服直出水,要是哪天易清尘突然转念想上了他,他也是毫无疑义的。
只要他家夫人舒服,怎么都行。
交合处shi淋淋一片,娇嫩的xue口被磨得发红,梁雁行快速耸动强劲的腰肢,rou体相撞的yIn靡声响回荡在清晨的房中帐内,睡美人轻声哼着,被这山林土匪吃了个干干净净。
临近高chao时的易清尘胸膛剧烈起伏,大腿忍不住收紧,xue内的肠壁痉挛着绞住在里面进出的rou柱,梁雁行注意到易清尘的变化,于是加大cao弄的力度,吻着他的脖颈问道:“夫人要射了吗?”
“要……啊,要射……”易清尘翘起tun部迎合梁雁行的冲撞,在怀中的手臂上又抓又挠,半梦半醒间被人箍在怀里将屁股捣得汁水四溅。
易清尘射Jing的那一刻,梁雁行将自己的性器狠狠地挤进最深处享受高chao时肠壁疯狂的吮咬,他缓缓磨着易清尘的敏感点,直至他紊乱的呼吸逐渐平复。
最初梁雁行是想把易清尘叫醒,但到了现在,梁雁行又有些不愿意易清尘醒了,睡梦中的夫人仿佛一具任人摆布的娃娃,让他产生一种奇异的罪恶感。
但他转念一想,如果世上真能有一具和易清尘一模一样的rou体,不会动不会笑,只供让人发泄性欲,抱在怀里香香软软,平时放在床上随时可以cao,梁雁行反而没了兴致,相比这样的性爱玩偶,他更喜欢看策马扬鞭的夫人,在书房点灯夜读的夫人,易清尘的眼中永远有着难以磨灭的旺盛的生命力和纯粹的热忱,他温柔且坚韧,那才是他梁雁行为何钟情于易清尘的最终答案。
虽说易清尘长着一张人畜无害出尘绝艳的脸,性格却和柔弱丝毫不沾边,惹到就必定会化身为抓人的猫,只有在梁雁行身边才会表现得乖顺些,梁雁行也知道这并不是因为易清尘惧怕他而服从他,只是出于感情的纵容罢了。
梁雁行抱着自己的夫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
射Jing后的易清尘浑身都放松下来,那场荒诞的梦境终于消失不见,而现实还在继续,蛰伏在他体内的rou柱可还没有要休息的意思。
梁雁行再次动腰,他轻声唤着夫人,用温柔的抽顶和缠绵缱倦的亲吻将易清尘彻底包裹在一片暖烘烘的梦境中,这个从小没尝过多少甜头的少年,终于在十九岁的这一年,在这个生性肆意张狂的男人身边,感受到了世间最美好温暖的怀抱。
浓稠的Jingye在体内喷薄而出,梁雁行抱紧易清尘不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