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过去,易清尘在马鸣的指导下骑术愈发熟练,玄云不愧为一匹良驹,很快和易清尘有了默契,能够在他的指令下完成一个又一个复杂的动作。
这天早晨,易清尘刚换好衣服,被梁雁行缠在房间里又摸又亲。
“我和马鸣约好了辰时到马场,你不要再摸了。”
“辰时吗?我怎么记得是巳时?”
“明明是辰时。”
“我告诉马鸣你巳时才会到,”梁雁行将易清尘抱在腿上,抬头看他,“夫人练了一个月,也该让为夫验收一下成果了吧?”
“你……”易清尘似是明白梁雁行的意思。
梁雁行摸着易清尘的tunrou:“为夫想让夫人穿着这套骑装和我做一回。”
“你又在胡说。”易清尘恍然大悟,他就觉得那日梁雁行心里有鬼,如今看来他的直觉丝毫没错。
“我是认真的,”梁雁行目光灼灼地看着易清尘,抚摸他的身体,“我们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夫人最近经常不在山寨,为夫好想你,夫人就满足我的小小愿望吧。”
“这太不合规矩了。”
“夫人……”梁雁行哼唧着,“夫人最好了。”
看着面前这高大的男人像个孩子似的撒着娇,易清尘心中一软,无奈地抱紧他:“好好好,都依你。”
“夫人真好!”梁雁行在易清尘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大口,抱着他回到床上。
……
易清尘骑在梁雁行身上,此时的他身着骑装,窄袖短衣整齐地穿着,下身被脱个干净,脚上还蹬着皮质长靴。
炙热的rou柱正蹭着tun缝,易清尘满面通红,撑着男人的胸膛浑身僵硬。
“夫人试着自己坐下来。”梁雁行抚摸着易清尘的大腿,看着身上的美人别扭的样子,低声劝道。
“雁行,我做不到。”
“可以的,你要相信自己。”梁雁行摸向丰满的tunrou,抱着易清尘的屁股让他抬起腰。
“握着我的rou棒,让gui头对准你的小xue。”
易清尘红着脸照做,硕大的gui头蹭上xue口,两人昨晚才做过两回,此时的xue口柔软shi润,不断地收缩,试图吃下那根巨物。
“现在试着坐下来,放松。”
易清尘摇着头,依旧不敢再动。
rou柱已在那销魂之处徘徊许久,梁雁行忍不住抓住易清尘的腰用力下压,gui头猛地挤开xue口,易清尘呜咽一声,顺利吃下那根粗长的性器。
巨物不断地深入,易清尘在男人的带动下整根吞了进去,这个姿势插得极深,端部顶上敏感点,易清尘小声哼着,趴在梁雁行的身上不想起来。
“夫人骑马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姿势吗?”梁雁行拍了拍易清尘的tunrou,“我记得是要挺直腰才行呢。”
易清尘只好起身,梁雁行抓着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从下至上用力顶胯,易清尘呻yin出声,腰立刻软了下来。
“啊嗯!太深了,你轻点……”
“那夫人自己动。”
身下的男人不再动作,xue内一阵酸胀麻痒,易清尘抓紧梁雁行的手,抬腰让体内的rou棒抽离一小段,再缓缓坐下去,如此反复几次后,终于找到令他舒服的那一点,晃动腰肢在梁雁行身上起伏。
梁雁行躺在床上欣赏自家夫人以骑马的姿势在他的身上起起落落,柔软的tunrou不断地压上胯骨,shi热的后xue热情地套弄他那根狰狞的rou柱。
“夫人好厉害。”
“你……嗯,住口……”
易清尘红着眼睛看他,如今这副模样太过羞耻,他从未用过这种姿势,也从未想过自己会落得骑在男人身上主动扭腰的地步,但他一直拒绝不了梁雁行的请求,总能被哄得心软,轻而易举地就顺了他的意。
“夫人把衣服解开,为夫想摸你的nai子。”梁雁行喘着粗气,显然是被易清尘如今的样子勾起了欲火。
易清尘一边上下动着,一边用颤抖的手指解开衣襟,梁雁行将胸衣拉至胸口,一对白兔似的双ru跳动着呈现在他眼前。
雪白的双峰随着动作在胸前晃着,几乎晃花了他的眼,梁雁行单是看着就被迷得神魂颠倒,呼吸粗重,丝毫没有意识到原本抚摸大腿的双手已经将细腻的皮肤抓出指痕。
易清尘见梁雁行口口声声说要摸结果只是光看不动作,抓着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胸口:“你……嗯,你不是要摸吗?”
“先让为夫看一会儿。”梁雁行缓过神来,双手摸上那不盈一握的细腰,勾起嘴角沉声道,“夫人,为夫教你骑马。”
“骑……什么?”
还没等易清尘反应过来,梁雁行突然用力顶胯,粗长的性器撞向shi热的xue口,易清尘被cao得如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他哭叫着呻yin,雪白的双峰随着顶胯的节奏上下摇动,甚至飞溅出几滴nai水,梁雁行紧盯着美人被cao得啜泣不止的放浪模样,在他的腰侧留下清晰的痕迹。
“嗯啊啊啊——雁行!啊嗯,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