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又恢复到了最初的样子,季翀想要带月宜离开这里的念头因为月宜怀孕而不得不搁置。唯一不同的是,他们可以离开这间小屋,在岛上随意的走动。神秘人也不再每天都给他们送东西,只是偶尔在夜里送来一些他们无法得到的必需品。岛上有飞禽走兽,季翀武功虽然不高但是在这种环境下养活自己和月宜还是绰绰有余的。神秘人留下了弓箭还有种子,季翀在屋外开了一片地,等着不久之后的春天播种。
这座小岛不算太大,一天的时间就可以走遍。季翀曾经备上干粮,在一个晴朗的天气牵着月宜的手在小岛上转了一圈,季翀提着篮子,教小郡主挖野菜,回头说是要给她包荠菜虾仁饺子。小姑娘还在礁石旁寻找被海水冲上来的贝壳,季翀给她打磨光滑,穿起来,悬挂在窗边,风吹过,有隐约的空灵的声音。
这种世外桃源的生活,让他们始终有一种如在梦境的感觉。
月宜对这一切是陌生而又新奇的,和做包子一样,季翀做什么都会给她留一小部分,让她也跟着忙活,不过就是为了逗她高兴。她每天早上都会走出小屋,在不远处挖些野菜和蘑菇,然后清洗干净,等着上山打猎的季翀回来。
如同最平凡的小夫妻,你侬我侬,岁月静好。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季翀只能看不能吃。
小姑娘就在自己身侧,除了摸摸捏捏别的都做不了。月宜见他睡不安稳还贴心的问:“怎么啦,你有心事吗?”
“有心事。”他回答的干脆。
“什么?”
他将她压在身下,避开她的腹部,然后目光灼热地盯着她看:“我想干你。”
月宜听了他这么露骨的话,俏脸匀红,推开他说:“胡说什么呢。不是说好了,不可以做、做那种事吗。”
“可是你摸摸,憋死我了。”他抓着她的手就去裤子里摸,那根rou棒又硬又烫,气势汹汹的,在她手心里跳动了一下,“要不你帮我撸出来吧。”
“不要。”她抽了抽手,却没抽开。
“月宜,我刚洗过了。”季翀想了想,厚着脸皮说,“用别的地方也行。”
月宜咬着唇瓣,心知他肯定没安好心。可是见他委屈巴巴的眼神,心底又柔软的要命,只好问道:“还要怎样?”
他盯着她的小嘴,内心忐忑地提议:“你用嘴吃一吃好吗?”
“脏死了,我才不要。”小姑娘飞快地否决。
季翀继续磨她:“求你了,小仙女,你看它多想你,你帮帮我吧。”他一边说,一边就把裤子脱了,然后坐起身,一手扶住自己的rou棒撸了两下,硕大的gui头因为兴奋已经渗出了一些Jing水,亮锃锃的。
小郡主闭着眼羞答答嗔道:“我不,那里不能吃。”
“我都吃过你小bi,你也吃吃我的好不?”他微微直起腰,让自己的rou棒去蹭小姑娘的唇瓣,那种柔嫩的触觉让rou棒立刻抖了一下。他闷哼一声,跪坐在他身侧,将rou棒又在她脸上蹭了蹭,还坏心眼地轻轻拍打着:“乖,张嘴尝一尝。”
他虽然洗过了,可是rou榜上还是有一些腥膻的男性气息,小郡主说什么都不肯张嘴,又扭过头,也不让他碰自己。她其实也不是真的排斥,就是放不开。季翀急了,俯下身咬着她的耳朵哀求道:“小仙女,就吃一次好不好?我真的太难受了。没法子cao你的小嫩bi,我每天晚上都做春梦。”
热烫烫的气息覆上耳廓,月宜挣扎了会儿,最后只得转过小脸儿,一下对上那根悬在自己脸上方的紫红的rou棒立刻又闭上眼说:“你说的啊,就一次。”
“嗯。”季翀摸了摸她的小脸,站在床边,示意小姑娘来自己跟前,“乖,张嘴。”
月宜纠结了一下,最终还是磨蹭着来到他面前,跪好,微微张开小嘴儿,勉强含住前端。季翀舒服的低叹,一手捏着她的小耳垂说:“再多含一点,吃进去。”
月宜听话,又勉强吃了进去一些,口中萦绕着他rou榜上特有的腥气,她以为自己会很讨厌,可是不知为何却没有排斥。
季翀居高临下,指导着月宜如何口交,小姑娘太生涩紧张,动不动牙齿就磕碰到自己的rou棒,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小仙女,别用牙齿,你舔一舔它。”
月宜不开心:“我又不是故意的嘛。”她咬了咬唇瓣,忽然抬手在他的rou棒上轻轻拍了一下嗔怒道:“坏东西。”
他吃痛,掐了一下粉嘟嘟的脸颊无奈一笑:“可是它cao你的时候你喜欢得紧。”
“谁说的……”
“我说的。”他握着rou棒又往前顶了顶,在她嘴唇上抹了一下,沾染了亮晶晶的ye体,“乖,再舔一舔。”
月宜撇撇嘴,却还是乖巧地一手捧着他的rou棒,粉嫩的小舌头伸出来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咸shi的味道在舌尖上流转,她不自在的双腿夹紧,体内竟也有一份空虚,小xue里涌出汁ye。季翀抓着她的小手去摸自己的Jing巢:“摸一摸这里,唔……”她的手嫩生生的,抚摸那里,令他舒服的要命。他不禁闭上眼睛,享受着小郡主的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