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说:“小坏蛋。是不是想我干死你。”他不等她说话,站起身拿了一支未用过的毛笔走到床边,连汤带水的抽出肉棒,眼看这小姑娘湿漉漉的大眼睛有几分幽怨,他忽然拿着毛笔轻轻插入小姑娘的花穴。
月宜一怔,他刚才把出去身体里空落落的,忽然又有什么插了进去,只是有些细,还有些冰凉,她迷迷蒙蒙地去看,却看到少年拿着一支毛笔盯着自己的花穴慢慢插入,毛茸茸的笔端搔动着花穴,痒痒的。“不行,不要放进去……”那里怎么能放进去别的东西,她惊慌失措的推拒,可身体里的骚动却不容忽视。
季翀道:“你感受感受,是这个舒服,还是我的大鸡巴舒服。”小姑娘推着她的手臂,季翀道:“别闹,你试试。”他故意入得很慢,还有笔端搅动着一池春水,月宜呜咽道:“不要了,我痒……不舒服……”
季翀笑笑,抽出毛笔,上面湿湿的,都能滴出水来。他故意在她的腿上写着自己的名字,小郡主扑腾着腿儿,羞的不行。季翀写完了,将笔一扔,架起她的双腿肉棒一插到底。两人俱是满足的哼哼出来,月宜的双腿勾住季翀的劲腰,小屁股积极的抬起来主动去吃肉棒。季翀受到鼓舞一般,疯了一般的抽插操干,嘴里愈发粗话连篇:“小骚货,这么喜欢吃大鸡巴,哥哥操死你好不好?每天都喂你吃大肉棒,真是欠肏!”
“嗯嗯,好深,啊,啊哈……”月宜听着他粗荤的言语,身体却越来越热,嘴上忍不住附和着,“喜欢,季翀,要到了……啊呃……”
“喜欢什么?”
“喜欢你。”她泪眼迷蒙的开口。
季翀满意了,又诱哄着她说:“小骚货,说你欠肏,让我肏死你。”
月宜阶级高潮,神思迷乱,真的张口说着:“嗯啊……我欠肏,季翀,你,啊啊,慢一些,你肏死我……”
季翀咬着牙使劲撞了几下终于再次插入宫口,小姑娘呜咽着“不要”,身体一颤,花穴里喷涌出蜜液,死死地绞住他的肉棒。季翀握住他的小手碗狠狠操了几下,再次射了出来:“小仙女,都射给你,都射给你。”
这还是两人第一次没有任何媚药的情况下欢好,季翀爱怜地抱着她,肉棒还埋在里面不肯出来,他一边亲一边问:“刚才舒服吗?”小郡主不搭腔。他把她揽在怀里又道:“是不是太舒服了都不舍得说话了?”
“才没有。”
“没有吗?那我再来一遍。”说着作势又要开动,小郡主吓了一跳,连忙求饶道:“舒服,舒服,不要了!”
季翀挑了挑眉:“真的?”
“真的。”小姑娘急急点头。
“嗯。”他也跟着点头,怜惜地摸摸汗湿的小脸,“我也很舒服。”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食髓知味,再不需要什么药力的催动。季翀也不在压制自己的欲望,几乎每天都要缠着月宜来一次,小屋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两人厮混的痕迹。起初月宜还拒绝,时间久了,也沉沦于这种情欲的滋味儿。
这一晃,竟已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季翀记得这一年的冬天下雪很频繁,小郡主时常眼巴巴地撑着下巴望向窗外自言自语道:“好想出去转一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
季翀从身后拥着她,亲亲她的小脸,又不轻不重地把玩着一双奶子说:“或许很快就可以出去了。等出去了我带你堆雪人。”
小郡主拍开他占自己便宜的大手,横他一眼,旋而又怅然道:“很快是多久啊……我都快要忘记外面是什么样子了。”她扭过脸,恹恹的靠在他怀里,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说:“我这里还是不舒服。也不知道怎么了。”
季翀揉了揉问道:“吃坏东西了?”他也发现最近一段时间月宜总是懒洋洋地,吃饭的时候还伴随着恶心,也没什么胃口。
小郡主摇头:“我不知道。”说完就一阵干呕,脸色煞白煞白的。
季翀吓了一跳,喂她喝了些水,然后自己坐在椅子边让她靠在怀里:“好点了吗?”
小郡主忽然想起昨晚他做的鱼虾连忙又掩住嘴。
季翀急忙去查看,小郡主却只是干呕了几下就没什么事了,她咽了咽,有气无力地说:“我闻不得鱼虾的味道,再也不想吃了。”
“可是以前没事啊。”
“最近忽然就讨厌那些东西。”
季翀蹙眉:“这样不行,我得让人来瞧瞧。”他写了张字条塞到食篮底下,希冀那个神秘人可以大发善心。
结果,第二天,季翀大清早去看的时候,却发现原来紧锁的大门已经打开了一道缝,外面没有落锁,他难以置信,以为自己尚处环境中,双手颤抖地轻轻推了一下,吱啦一声,大门倏然打开,久违的温暖充盈的日光涌入小屋之内。
季翀眯了眯眼,有几分不适,身后少女嘤咛一声,似乎也感觉到了冬日的暖阳与寒风的刺骨。她坐起身有些兴奋地对季翀说:“是我在做梦吗?季翀,我们可以出去了吗?”
季翀连忙抬起手拦住她:“你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