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郡主身子微微颤抖,又开始伤心地哭了起来:“我梦到你对我很冷漠,都不和我说话,让我饿肚子。我主动和你说话,你都背过身不理我。后来,后来你忽然不见了,我找不到你,结果还有很多男人进来……”说到这里她便不肯说下去了,手指攥紧失去血色,整个人抖得厉害。
季翀瞬间就明白了,愈发心底恨那个神秘人,那句话让月宜心里有了阴影,难怪会吓成这个样子。他抱着她安抚道:“那只是个梦。我还在这里,对吗?我不会让任何人碰你的。”他碰了碰她的脸颊,都是冷汗泪水,腻腻的,他无比心疼,便也不再去拉她的手臂,反而干脆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她没有抗拒,乖乖地,顺势勾住他的颈子,像一只小兔子蜷缩在他怀里。耳朵贴在胸膛上,听着少年的心跳声,少女心底的惧怕渐渐地有所缓解。
季翀一手搭在她腰上,一手捏了捏她的小耳垂说:“喝水吗?”
小郡主摇摇头,担心他要走,抱得更近了。
季翀的唇瓣贴在月宜额前,下意识地轻轻啄吻着,一下又一下,没有情欲,只是宠爱与安慰。少女起初微微缩了一下肩膀,但很快便不再动了,安静地承受他的亲吻。季翀的吻从额头一直往下,水眸,琼鼻,粉颊,最后是柔嫩的唇瓣。他用最轻的力道印上去,呢喃道:“小仙女,我的小仙女。”
他的吻安抚了少女惊慌无措的心,眼睫抖了抖,微微张开。
季翀拨开她被冷汗湿透的额前青丝,笑了笑温柔的问她:“好点了吗?”
她点头,还是靠在他怀里不肯撒手。“季翀……”她有些撒娇地唤他的名字。
“嗯。”
小郡主嘟着小嘴儿,声音很娇,还有点颐气指使地说:“你以后不许喊别人小仙女。”小仙女是她独有的称呼,季翀也是她独有的,她才不要和别人分享。
季翀想都没想就应下了:“好。”
小郡主听了,满意了,弯了弯眉眼,很是可爱。
他心弦触动,动了动嘴唇:“那,我喜欢你,你可不可以也喜欢一点我?”
“嗯。”小姑娘很轻很轻地点头。
山中不知寒暑,小屋不知晨昏,月宜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才又睡去,她能感觉到季翀始终抱着她,即便是躺下了也没有松手。她也没有挣脱,因为他的怀抱温暖而安心,还有他睡前那句“我喜欢你”,好简单的四个字却仿佛有着魔力,在心上如同施了咒语,再也不能摆脱,小姑娘往他怀里钻,握住他的手不肯松开,季翀享受着她难得的投怀送抱,满心满眼的依赖令他那种下定决心保护她的情绪在身体里高涨到了极点。
当玉生香在两日后的夜晚再次袭来是,月宜虽然依旧害怕,却还是安然乖巧的任凭他摆弄,季翀没有再忍耐自己,他急切地亲吻着她每一寸肌肤,动作更充满了热情和轻佻,大手揉弄着一双妙乳,摆弄成各种形状,甚至还过分的将双乳挤在一处对月宜说:“你知道吗,这里也可以夹住我的大肉棒。”
小镇上的卖油郎家里有个和他差不多的小伙子,成日里就喜欢扒拉那些荤段子,季翀听得多了,此时竟然得心应手的在月宜身上实践。可月宜却从来都没想过这种事情,他忽然的言语令她傻傻地愣住,须臾回过神来,使劲推了推他的手臂羞恼地开口:“你胡说什么。”
“是真的。”他掏出肉棒,怕她不信,便急急地坐在她小腹部,将硬烫的肉棒放到她双乳之间,然后用挤压着嫩生生的奶子,肉棒则在沟壑中前后抽动,“你的奶子软乎乎的,这样也好舒服。”
月宜面红耳赤,又是羞又是气,小脸扭到一边斥道:“季翀,你走开。不许这样。”他那根大肉棒雄赳赳气昂昂地在双乳中抽送着,有时候还坏心的故意使劲往前顶,碰到她的小下巴,再往前一点就要碰到自己的嘴巴了,季翀停了停,盯着她的小嘴喃喃地说:“小仙女,尝尝我的肉棒好吗?”
“不行!”月宜趁他怔楞,狠狠地推开他,他一个不注意,顺着她的力道松开手。她气呼呼的想,季翀就是个色狼,怎么能……怎么能舔那里……坏蛋,枉费她还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季翀看着自己发胀的肉棒委屈地道:“月宜,我难受。”
月宜横他一眼,翻个身不理会他。坏蛋,刚才那么用力,她的奶尖都痛痛的,一点都不温柔。她不想和他说话了。
季翀见她生闷气,便极力压抑着欲望摸着她的肩头,小姑娘甩开他的手默默垂泪。季翀只能做小伏低:“对不起,我刚才是昏了头。”小姑娘啜泣着,噘着嘴不开口。季翀也有点委屈,便从她身后抱着她低低地开口:“别生气了,月宜,我好难受,你可怜可怜我吧。小仙女,你这么好,帮帮我好吗?”
一个男生这么委屈巴巴地哀求自己,月宜瞬间就心软了。季翀见她还是不肯搭理自己,只能厚着脸皮黏上去,手在她衣服下摆蹭了蹭,小姑娘方要阻拦,他就“呲溜”一下钻了进去,握住她的乳房揉了起来。月宜气冲冲地去拍开他的大手,他却耍赖一般往前挤了挤,抱得更紧了:“小仙女,你的奶子软软的,像棉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