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有一些女生掉眼泪。
不过哭的孩子都是新来的,练习时间长一些的脸皮早就厚了。
有风声说,公司马上要向外界公布第一批练习生,作为预备役,面临出道。
消息一出,公司的鱼儿们全都沸腾了。
李马克心不在焉,因为自己好像要跟其他哥哥们组一个“小神起”,可能不会和东赫他们一起出道了。
于是一脸心事重重,其他人调侃他黑也没有反驳,谁让这个夏天太阳那样烈呢?
“东赫更黑呀。”
“什么?你瞧瞧你的腿,穿了丝袜吗?”
几个小男生未经雕琢,质朴的很,瘦的和电线杆一样,肤色健康稍黑。
萝卜丁似的。
与帅气一词根本沾不到边。
平时男女是分开测评的。
可当他们拿上表格跟着老师去“考场”的时候,却发现里面居然还有女练习生。
“吃!”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吃饭?”
形态老师面无表情的大声报出了一个女生的体重,然后微皱眉的教导几句,要求严苛。
“太胖了。”
“下次要是还这样,干脆早些放弃比较好。”
小男生们连忙噤声,看见那个姐姐低着头下去,似乎哭了,气氛徒然紧张到让人窒息。
他们赶快乖乖的找地方坐下,等着安排。
这叫做羞耻心锻炼。
给孩子们压力动力。
如果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就要做好千倍万倍的努力,不要想着偷懒和侥幸。
屋子里人不少。
女孩子们还好,男孩子就有些惨不忍睹,放眼望去,个个头发遮眼,刘海厚重,半长不短的有些难看,不过这都是留发为后面出道作造型准备着。
不一会儿。
一位老师进来了,告诉他们等下考评时有个投选环节,女选男,男选女,投出自己心目中综合实力最高的一组。
毕竟计划着选出最优秀的一批练习生向大众公布。
总要让孩子们打起精神来!
等到李马克他们一个个过了“形体”那一关后,涌着杂音的考场彻底安静下来。
声乐老师,舞蹈老师,表演老师,还有“监考”老师都陆陆续续走了进来。
所有待考的练习生们齐集完毕,忐忑而又不安的准备着自己的小组舞台。
一月一度的考评。
正式开始了。
谁知。
寂静时分。
轻轻的咔哒一声。
大门被人推开了。
唰的一下。
场内所有练习生的目光全都向门口望去,在那备受瞩目的视线下,门口迎着光的地方走进了人。
啊~
是练习的姐姐们。
好像迟到了,她们抱歉的鞠着躬,一个个如游鱼,小心翼翼的从后排的孩子身边经过,看着老师们的眼色找位置坐。
罗渽民不感兴趣的收回目光,转头发现小弟弟此时上半身还扭来扭去做着动作,刚想悄声安慰他放松下来时……
忽地。
啪一下。
不大不小。
那扇即将关闭的门被人用手掌顶住了。
于是。
细小的狭缝再次渐渐扩开了外面白茫茫的光。
毫无预兆。
猝不及防。
一个人就这样闯入了大家的视线中。
轻盈地、明媚地、扑蝶似的,周身有亮光。
雪白的,栀子花,甜蜜的,霜色糖。
露珠,水灵。
纯秀,晶莹。
她像个精灵,眸子乌莹秋水晴光,明亮溢彩,微喘气,颊边泛着红晕,长发飘飘的转身关了门。
嗡的一下。
安静的室内响起了杂音。
那是练习生们的窃窃私语声。
“哇……”
“那个练习生么?”
“97年的……”
“没有经过选拔……”
“在便利店门口发现被带来的……”
“哇……真的……大发……”
骚动、躁动。
女孩子们也交头接耳,频频看去。
罗渽民怔怔的看着那个传说中的“新练习生”,她快速的环顾一周,轻快的找了个角落坐下。
“我见过……”
他听见左边的李帝努说了句什么,模模糊糊,并不真切。
“啊?什……什么?”
罗渽民结结巴巴的问了一句,移开了视线垂下头,因为前面老师开始摄像了。
原来……原来是位姐姐啊。
怪不得呢。
怪不得大家那么紧张担心。
因为她一来,就好像漂亮的完成品,将他们这些还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