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人跟着自己了。
该解决关于“窃听”的问题了。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搞得她疑神疑鬼。
总觉得有人在偷偷窥视自己,于是开车出发新买一部手机,对着旧手机鼓捣半天也弄不明白究竟是使用了什么手段窃听自己?
难道是车里?
她又停好车,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没发现装了什么,但心里还是不舒服。
扔了旧手机?
要是他们发现窥视不到了,岂不是还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再动手脚?
烦死了!烦死了!
没有一点隐私!
怎么办嘛。
焦头烂额中。
她捡起响铃震震的手机一看,犹豫半天,慑于上面显示的名字,最终乖乖的接起来。
来电人为——
郑宇成。
三成洞。
“最近还好吗?”
郑宇成端着一杯水走来,心知肚明最近出了什么事,正关心担忧的想安慰她。
“嗯嗯。”
她较为沉默的点点下巴,接过水的时候,不由多看了两眼对方青脉尽显的手腕。
慢慢地。
那贼亮贼亮的目光,从手腕游移到厚实的肩膀,还有宽阔的后背,像座山巍。
力量与男人味的象征。
在床笫间。
每次狠狠使力的时候,这手腕和手背的青筋会更明显一些。
而结实的臂弯和脊背上蜿蜒的肌肉,会因为动作一耸一耸,让人想狠狠抓一把。
啊!
天呐!
她怎么满脑子这种东西!
郑宇成看她久久不说话,紧皱眉,叹口气,想着应该吓的不轻,随即坐在了她旁边,温柔的摸摸脑袋。
一个激灵!
真的是一个激灵!
她当即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是禁欲太久了吗?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吗?
这只手摸一摸她的头顶,怎么像是摸到了她的心底,用滚烫的温度,碾压性的攥紧了柔软的心脏。
扑簌簌。
让人直想打哆嗦。
当那手掌抚到后颈的时候,她的小身板抖了抖,当真打了个哆嗦,从头到脚染上了红意,粉嫩嫩的像颗虾子。
“别……”
她支吾软语,像猫叫,做贼一样用亮晶晶的眸子瞅了一眼,又迅速垂下眼睑,坐的规矩。
“怎么了?”
“脸怎么这么红?”
他瞧见那小脸蛋红的似小太阳,连耳垂都粉扑扑,以为发烧了,伸手摸向了柔嫩面颊。
这么一靠近,要了命了。
暖松浓厚的男人呼吸幽幽的吹拂在她额间,一种热度,一种荷尔蒙,窒息的笼罩过来,撩动了全身汗毛。
该死!该死!
不能!不能啊!
她怕被人听见。
哭了。
她甚至在脑子里走马灯式的将看过色情片里的所有姿势都回想了一遍!
有用吗?
有屁用!
妈的。
想扑过去!
不能,不能啊!
要忍,要忍!
怎么这样烫?
郑宇成感受到手心下的温度,又嫩又烧,都想直接带人去医院了,一定是生病了!
却见到。
熙贞跳如脱兔,猛地窜起来,逃命逃亡般,夹紧尾巴头也不回的溜走了,只丢下一句话。
“我以后再联系你!”
啊?
这……
她到底怎么了?
假爹更忧心忡忡了。
走出魔窟,又进妖洞。
他妈的是不是商量好了?怎么她前脚才从三成洞出来,还没来得及开车回家呢。
孔刘的电话后脚就到了。
天要亡她!天要亡她啊!
城北洞附近。
雷克萨斯车内。
孔刘满腹心事的从新堂洞赶来,消失了近一周,电话打不通,消息不回复,究竟搞什么鬼?
不过郑宇成让他不要多问,说多安慰安慰小朋友,因为她最近很不好过。
是挺不好过的。
坐在车里像条毛毛虫一样扭来扭去,一刻都不能安分安静的待着!
“你屁股很痒?”
他静静望着妖蛾,锁眉问道,声音磁性。
“你屁股才痒呢!”
她似被戳中心事,颊上飞来一抹潮红,嘴巴厉害的怼回去,粉面含威。
孔刘笑了,有力气骂人就没什么大事,也就松口气的点了根烟。
香烟的味道。
仿佛催情剂。
费洛蒙的诱惑。
“不要抽了。”
她有点受不了这个,本来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