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适当的性爱对胎儿有好处,想想你生老二的时候,就是因为他头太大,而产道太小导致你差点难产。”
“所以,这就是你大半夜爬到我床上把手指插到我身体里想要侵犯我的原因?”
“是的,没错,我想你了陛下,我已经素了快一个月了!你怀孕前三个月不让我碰你最起码每天你还会给我用手用嘴给我弄出来,可是现在你竟然让真的硬生生让我素了几乎一个多月!你看着我的手,他这段时间可委屈了!”
看着这个半夜偷袭他的人,覃峥气突然就不打一处来:“可是你之前差点害我流产!薛卿,你知道我怀孕有多困难,这么多年也就只有两个,这说不定是我人生中最后一个孩子,你竟然差点杀了他!听着薛卿,就算是你也要受惩罚!”
“是你让我做的更激烈点的!
“但在我受不了喊疼的时候你应该停下来!”
“我以为你是因为床上情趣。”
“我当时都求你了,我都哭着求你了。”
“你被干到哭着求饶的还少吗?你知道的,我最喜欢你在床上被我干到哭着求饶的表情,那只会让我更兴奋。”
“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些问题,现在,把手指从我身体里拿出去,在我把他完好的生下来之前不许在碰我!你不要想要用强,薛鄂,我真的会生气的!我不想用帝王的身份权利去对付你。”覃峥脸色平静而冰冷,薛鄂看的出来他这次是真的动了真怒。
“好好好,我不碰你了,你消消气。”他拿出手帕将手指的yInye擦干净,明明他比他更加想要的,这身体都饥渴成什么样了。
他钻进了覃峥的被窝,死皮耐脸的搂住他:“我不碰你,今晚你让我跟你一起睡吧,想你了!”
“不行!出去!你离我远点!”覃峥身体很是僵硬,他本身因为孕期身体比平时里更加敏感重欲,禁欲了这个长时间,他此薛鄂更难受,他若还睡在他身边,那简直是一种煎熬。
“你难道就不担心我出去后钻进别人的被窝?”
“你敢!!!”他瞬间爆了,如同愤怒的狮子,瞬间起身在他身上,双手紧紧的按压住他的身体,肌rou紧绷的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薛鄂没想到自己随口的一句玩笑话就引来对方这么大的反应。
“薛鄂!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泄欲的工具还是可以随意抛弃的情人!”
“我的价值就仅仅就只是用来泄欲吗?当我不能满足你欲望的时候,你就能随时抛弃我转头钻进别人的被窝吗?薛鄂!你到底有没有……有没有在意过我!你到底有没有尊重过我!”
薛鄂没想到他反应会那么大,一时间竟有些楞住:“陛下,我刚刚只是在开玩笑!”
他轻轻抚摸着对方的背部,安慰着:“我当然喜欢你、在乎你啊!若不是因为如此,我怎会甘愿一直待在深宫!我是因为喜欢你才想要和你交欢的啊!很抱歉刚刚说错了话惹你生气了,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碰你了就是。”
他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激动的情绪才慢慢的平复下来,他松开手,从他身上下来,继续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一言不发,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直到薛鄂起身离开,原本闭眼睡觉的覃峥才突然出声叫着:“薛鄂!”
“嗯?”
“今晚是朕情绪太过激动了,你别放在心上!”
“你给朕几天时间。”
三天后,薛鄂知道了他说的给他几天时间是什么意思了。
素了一个月的薛鄂终于再次尝到了甜头。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天晚上他无意间说的那句话依旧还刺在他心里的原因,还是禁欲了太久他自己也快受不了的原因,在第三天,覃峥主动的解除了惩罚。床上的他格外的火热,仿佛想要榨干他似的,孕期的他身体比平常更为敏感,也比平时更加主动。
因为太子即将成年的原因,这段时间,宫里格外的忙碌。
覃国男子十八成年,行弱冠礼,覃苏乃覃国太子,成年礼当然得举办的轰轰烈烈,周边百国来朝恭贺。
因此,覃峥的工作量比以往更大了,时常忙碌到深夜,还经常挤出时间来和薛鄂做爱,薛鄂见他太过疲惫,有时候也不欲再做,但覃峥却是不依不饶。
薛鄂有些心疼他,孕期的人本就身体易疲劳,他还一直保持着高强度的工作,最近这段时间也孕吐的厉害,夜里也时常睡不好,吃不好,人瘦了一圈,御医开药调理也没什么效果,都这样了,他还雷打不动的挤出时间要跟薛鄂交欢。
这让薛鄂觉得自己都有些禽兽。
他只能重拾朝政,帮他分担。
他插手朝政,虽然大大减轻了覃峥的负担,但皇子和百官对他却更为忌惮,薛鄂并理会,他只是短暂插手,并不会干扰覃峥的权利地位。
十月底,太子成年,举行弱冠之礼,万国来朝,普天同庆,皇城张灯结彩,大赦天下,与国同庆。
覃皇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