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都传你贤良淑德,求贤重才,啧啧,这下装过头了吧。真是讽刺,我大覃太子,未来的大覃国君竟然亲手创办了国家头号反贼窝,还好父皇明察秋毫,否则大覃迟早要毁在你手里。今天刑场上砍了好多逆贼的脑袋,你那个前金的老师也在其中呢!”
“那些前朝余孽,酸儒学子还一个个吃了雄性豹子胆公然写诗辱骂攻击父皇,带头造反,也全被抓起来要砍脑袋,其中带头的多是你那招贤馆里的客卿。作为余孽反贼竟然敢在我覃国张狂,父皇还没退位呢,也不知道是谁给他们的勇气。”
虽然覃亥也被教训的很惨,但不妨碍他专门特意赶过来嘲讽他的太子哥哥,好像只要见他不痛快,他就痛快了一样似的。
覃苏气的拿笔的手都在发抖,温润和善的五官带着罕见的震怒,脸色涨红,他趴的一下把笔摔在桌上:“别忘了,今日刑场上不单单有我的人,你手下那群混账东西也不少!我那里充其量不过是逮出了一些心怀不轨的人!大势整顿敲打一番即可!你那里可人一窝毒瘤!”
“一群狗东西罢了!死有余辜!本宫可不会为他们悲哀!到是你,听说前几日竟然还敢到父皇那里去求情!被关禁闭罚抄经书的滋味不好受吧!薛狗血洗了你的招贤馆,你还要每日抄写经书交到他手头反省错误,那种滋味如何?”
覃苏反讽道:“呵!看来你是忘了被薛鄂抽打了二十大鞭的滋味了吧!在他关在宗人府反省教育了一个月似乎也没起作用啊!”
两人目光对视着,激烈的仿佛能擦出了火花!
等覃亥离开后,覃苏才愤怒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他将抄好的经书纷纷撕碎,揉捏成一团,狠狠的扔了出去。
“殿下,明天一早薛大人还要检查呢。”身边的小太监小心提醒道。
“一个阉狗,他有什么资格管本宫!”说道薛狗,他心中火气更甚,不就是仗着父皇的宠爱吗,在后宫前朝为非作歹,甚至连他那冠领后宫的母妃都不敢跟他作对,一个阉狗,他凭什么!
小太监欲哭为泪:“殿下,您若违抗他,遭殃的可是我们下人啊。”
“算了!笔墨伺候,今晚本宫连夜赶抄就是。”
另一处宫殿,回去后的覃亥也一改之前的神色,脸色Yin冷的可怕,房间内画着薛鄂头像的假人被他用鞭子抽的、刀砍、箭射的惨不忍睹。
“听说西域有个着名的毒师是吧?”他对着身边他侍从说到:“不惜一切代价,将人给我弄来!”
这两个小家伙的手段都太过稚嫩,薛鄂看在眼里,却并不在意。
之前对别人来说是一场毁灭性的打击,但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小插曲而已,连放在心上的资格都没有,他依旧或者于往日别无二般的生活。
到是覃峥,却在暗中防备着两个小动西。
“我听说太子房间里有一个贴着你头像的标靶,每天起床睡觉之前都要对着头像射个几十支箭。亥儿最近小动作不少,在派人收集天下至毒,还弄来了一个云南蛊师和西域毒师。”
“也就那么点出息了!”薛鄂摇了摇头:“我还以为他会干出点什么事对付我,毕竟我每天都把他气的发疯,兔子急了都会咬人,这小家伙性子比兔子都软,要不是是看着他长大的,我都怀疑他不是亲生的。”
“不过相比老二要好上那么一点点,他性子软,但却是个聪明的,老二却是个愚蠢自大还不自知的,交给老大最多也就落得个傀儡皇帝的下场,交给老二怕不是要被他搞的亡国。”
覃峥摸了摸肚子:“希望他不像他两个兄长,生下来后我会亲自扶养他,把他教导成一个合格的帝王继承人。”
“陛下怎可笃定它就一定是个男孩儿。”
“就算是女孩儿我也会倾力去培养。”他抚摸着肚子,眼神里充满了期盼。
已经五个多月了,他的腹肌已经完全变为软rou,腹部已经凸出,穿上衣服不是很明显。
薛鄂摸着他的肚子调戏道:“陛下,我想跟我们未来的国君多交流交流可以吗?”他一边说着,一边下流的用下体去戳着覃峥的孕肚。
覃峥没好气的掐着他的阳具,气他对着孩子开这种下流的玩笑。
孕期的身体比平时更加敏感,经不起撩,被薛鄂一捉弄就受不了滚到了床上。
由于孕期的原因,他胸肌已经彻底软化成了rurou,并且如同开始发育的小姑娘一样开始逐渐丰满圆润。两个ru房都被薛鄂捏在手里揉捏,黑紫色的葡萄在他手中被搓的如同小石子一样坚硬。
薛鄂还记得刚开始享用这具身体的时候,他还青涩无比,除了多长了一个花xue之外身体跟普通的小男孩别无二致,胸部平坦,两颗ru头娇小玲珑,色泽粉嫩,也不怎么敏感,更不会一揉搓,下面就会流yIn水。
“在过几个月,就会有龙nai喝了。”薛鄂调笑道,他吸允着他的ru头,用劲的深吸着,仿佛要把nai水吸出来一样,覃峥被吸的有些疼。
覃峥老脸一红,虽然他跟薛鄂是老夫老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