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太用力,孩子,小心孩子!”他不得不阻止道,薛鄂凶狠的攻势撞的他宫口发疼,他是双性体质,本就难以受孕,子嗣丁薄,可容不得他胡来。
薛鄂兴致被扰,有些抱怨,他坏心眼的故意用力的戳了戳宫口,宫口一阵紧缩,惹得覃峥又一阵惊呼,一手推搡着他,一手护着小腹,跟个护崽子的母鸡似的。
这个男人,高大健壮,从外表到气质明明都是硬汉类型,却如同女人一样雌伏在他身下,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
薛鄂笑了笑,低身伏下吻着他的小腹。才三个多月,看不出来,只是腹肌有些软化,摸着柔软了很多。
这是一具很男人很阳刚的身体,身材强硕健美,没有夸张的肌rou,线条流畅漂亮,里面蕴含着强大的爆发力,身上大大小小的旧伤疤,都是他赫赫战功留下的勋章,看上去雄性荷尔蒙爆炸。
由于孕期,他的胸的胸肌也逐渐变的柔软,涨大了不少,ru头如熟烂的浆果颜色深晕而肿大,孕育过两个孩子的ru房早就变的不是普通男人一般小巧。
薛鄂一口含住,像小孩吸nai似的用力的吸允着,还故意发出啧啧作响的声音,听的覃峥一阵脸红。
舌头扫过ru孔,引的一阵颤栗,同时花xue里喷出一股yIn水,薛鄂像受到了鼓励似的灵活的用牙齿舌头口腔在他挑逗着他的ru头,同时下身也轻缓的在他身体里进出。
覃峥情不自禁的挽上他的脖子,双手在他后脑勺发丝中穿插抚摸,不自觉的挺着腰干,把胸膛更加往他靠近,脸上眼神中逐渐被情欲覆盖。
他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手掌玩弄着自己另一个被冷落的ru房,却不得章法,没有薛鄂弄的舒服:“另一边,薛卿,另一边也要,帮朕舔舔。”
“陛下怎可如此yIn乱,以前被皇子吸nai是不是也会发浪?啊!!轻点轻点!!”插在薛鄂发丝间的手赫然握紧,抓着他的头发死劲的揪着,薛鄂捂着头皮痛呼,头发最起码揪掉了一把。
“错了,我错了,陛下松手!快些松手!要成秃子了。”
覃峥冷哼了一声,松开手,傲然的挺起胸膛,把他的头按在另一边:“快舔!”
薛鄂一口咬住,用牙齿要他ru头上磨了磨,用虎牙尖刺激着他的ru孔,ru头被他弄的又痛又麻,舌尖轻轻一扫而过,又引起一阵酥麻颤栗。
“薛卿!薛卿!”他失声的叫着他的名字,声音粗哑,很有磁性,身体也跟骨架高大,从外表上看很有男人味。
覃峥身体一阵颤栗,向上方昂着头颅,毫无防备的向人露出颈脖命脉,英气俊美的脸上染上情欲的chao红,连眼角都泛起一丝水花。
太敏感了,他的陛下身子简直yIn荡到不行。
薛鄂一口咬住他的毫无防备的喉结,身体命门死xue被咬住。
即便知道他不会伤害他,但刻到骨子里的谨慎防备还是令覃峥汗毛竖立,全身僵硬,身体反应性的做出对抗状态,他用了尽极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住在他咬上来的一瞬间扭断薛鄂脖子的冲动。
偏偏薛鄂胯下那根东西还非常不老实,激烈迅猛的在他下身冲刺,远比如别人更加敏感的身体根本就受不住这种刺激的性爱,巨大的快感令他头皮发麻。
子宫口被不断的攻击,那如chao水般汹涌的快感几乎冲毁了他的理智,子宫被入侵而不断反射性痉挛,身体如触电般颤抖,喉咙命脉被咬住的他却连挣扎都做不到,极致的快感与死亡威胁同在,天堂与地狱同行,令这个本就饥渴yIn荡的身子几乎是瞬间就攀登了顶峰,身下的雌xue和前方的阳具同时达到了高chao。
无力的在床上躺了好一会,覃峥才渐渐从高chao的余韵中恢复过来,他没好气的给了薛鄂头顶扇了一巴掌:“孕期做那么激烈,你是想让朕的孩子流产吗!你给朕稍微老实点,不然以后都禁荤。”
“陛下,您已经让我素了三个月了,你是想让我去当和尚吗?”薛鄂撒娇似的轻咬了一口他的耳垂,那根插在他身体内又重新硬起来的阳具又故意撩人似的磨着覃峥女xue中娇嫩敏感的媚rou。
覃峥又被他弄的心神荡漾,连喘了几口粗气,片刻后才略微平复下来,面对他的无耻,他颇有些气恼:“朕每天给你弄的嘴和手的酸了,这些时间里,朕的嗓子都是沙哑的几乎没好转过,你竟然还好意思说你素!哪家的和尚竟然如此无耻下作!”
“不能能跟陛下翻云覆雨共赴鱼水之欢都是素!我想看陛下被我这阉人Cao到失神溃军求饶的模样,还想听陛下哭着叫相公的模样。”
覃峥被薛鄂Cao弄的大喘着粗气,光是听着他的sao话身下就已经shi的流着yIn水,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脸,即便是这么多年的老夫老妻了他能被他说的羞耻到无地自容,在这人眼里,他从来没有什么帝王威严,甚至他帝王的身份和威严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床上助兴的东西。
狗东西,该杀!身体却又因他的sao话和放肆的动作快感连连,几乎令他险些丧失了神志。
“轻些,莫要伤了孩子!”仅剩不多的理智让他护着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