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谢江月射过两次后,童安歌几乎已经有进气没出气。
这还不够。
谢江月被蒙蔽的情感却这样告诉他。
一开始看着师兄痛苦又不能逃脱的样子他是很兴奋的,觉得师兄就算再不情愿也无处可逃,只要能被自己牢牢禁锢在身边,这人就是自己的了。
现在这冰雪般的人即使被勒得全身是伤,身上所有的xue都被玩坏,脸上都是干涸的泪痕,却还是固执地再不说话。那双从前清冷的眸子也被他点盲了,就算是睁着也毫无焦距,灵动再不存在。
我到底想要什么呢?谢江月突然这样想。他的神情有一瞬间是痛苦犹豫的,但这短暂的痛苦更让完全由心魔构成的神志深深扎根在这具rou身中。
真是可笑。如果我不这样对你,肯定连你的身体都得不到,至于情感,修无情道的灵鹤派大师兄怎么可能会对谁动心。
“你居然还偷人…”谢江月喃喃着,目光移到了身下人的Yinjing上。那小rou棒被谢江月掐得几乎无法再勃起,软软缩成一团被谢江月时不时把玩。
他的目光疏忽狠厉起来:“这样你就不会去偷人了吧…”他手捏住那可怜的rou棒,眼看就要把它掐断。童安歌痛到要窒息,脑中白花花一片,唇间小声喏喏了一声:“子渊…”
一阵白光忽地略过,谢江月身形一个踉跄,右手臂化出的藤蔓全都收回。童安歌也终于从那窒息的疼痛中得以喘息,两人一前一后倒在了地上。
只见那团白光在地牢内横冲直撞,先是在童安歌身周绕来绕去,但暂时失明的童安歌毫无察觉,它焦躁地转了几圈后,开始反复撞向地上已经失去意识的谢江月的心口,一次次穿过又一次次重复,它身上的白光越来越耀眼,连童安歌都有所察觉地头偏向了这边,终于在一次光芒大盛后结结实实撞进了这具躯壳里。
童安歌感觉自己被一双手温柔地揽进了怀中,身上也被盖上了一件带着体温的衣物。
他先是惊得瑟缩了一下,可那怀抱是这样暖,一只大手在他身后一下下顺着,将他散乱的发丝拨到脑后,擦去他脸上的泪痕。
童安歌带着迟疑极小声地开口:“秋白?”
“我在。”
秋白的声音有些不稳,他盘腿坐下,把浑身赤裸的师兄从地牢shi冷泥泞的地上抱坐在自己腿上安抚。这自己捧在手心呵护的人如今遍体鳞伤,地面的脏污在他身上留下片片斑驳的泥渍。他颤抖的双手抱得更紧了些,水雾聚集在他的眼眶又无声滴落。秋白不假思索地把自己手腕划开凑到童安歌嘴边,轻声哄劝道:“师兄,喝一点,喝下去会好很多。”
童安歌一头雾水地听着秋白也喊自己师兄,心想之前谢江月明明说他是灵鹤派,仙道居然还收狼妖当徒弟。没等他这昏昏沉沉的脑子想出个所以然,嘴唇已经被温柔的事物覆上,甘甜美味的ye体流进了他口中,他忍不住双手扶住想要更多。那ye体流入他的身体简直如灵丹妙药般让他从随时都能昏过去的状态好了不少,他一口口吸吮着,舌头也覆上那处舔舐。待反应过来自己捧着的是秋白的手腕时,他猛地呛咳了起来,震惊地用手摸了摸那手臂,声音颤抖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了?你到底是谁?我怎么会…”他呼吸愈发急促,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嘴唇,难以接受被鲜血吸引的事实。
秋白看着师兄崩溃的样子内心一阵阵抽痛,他抚着师兄的后脑把人按在自己怀中,说道:“师兄莫怕,我就是谢江月,准确说来,我是谢江月妖族那部分的意识,而你看到的谢江月是被心魔控制的身躯。这心魔在我…在我…在我心悦师兄时便产生,因求而不得而越来越难以克制。师兄之前…”
他缓了口气才继续说:“师兄之前因我之故自爆而亡,我用自身血ye献祭启动禁术将师兄复活,因此我的Jing血能温养师兄刚被召回的魂体,所以师兄才会对我有…特殊的亲近之感。只是不知为何你前尘往事尽数忘却。”
这些奇怪rou欲和渴望都有了缘由,童安歌的眉头却越皱越紧,他双手攥着身上盖着的衣服,脑子一团乱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忽略了。
“你…”
“你定有许多疑问,但师兄先听我说罢,我这意识携带的灵力实在微弱,控制不了这身躯几时。我知道你恨我,如今更是不敢求得你原谅…”秋白顿了顿,忍不住吻了吻童安歌紧皱的眉头,才说:“此地十分古怪,我的力量十不存一,但我全部的妖力定能凝结成一把匕首。虽然他身为魔尊很难被杀死,但他的弱点是心脏下方。”
秋白握着童安歌颤抖的手,伸进自己衣领,触到胸口下方那光滑皮肤上的一段明显稍稍凸起的疤痕。“只要你斜向上刺进这里就能刺穿他的心脏,你…”
“你会死吗?”童安歌心慌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听到这里实在是听不下去,打断他问道。“你现在甚至都无法化形,化作匕首后你会死吗?”
“…”
秋白沉默了一会,握着他的手紧了紧,说:“这不重要。若师兄未失忆,定是刚苏醒时便早已经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