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平安仍旧仅是贴着沈元秋的额头,他身上的味道已经变得和过去全然不一样,沈元秋觉得这味道陌生,却又禁不住想要探寻,他好奇贺平安的这些年究竟如何过的,怎么离开了含春城,以及他现在究竟是在做些什么。
“陛下这是寂寞了,”贺平安揉着沈元秋的性器,他不似以往那般净揉敏感处,而是雨露均沾地每一处都照顾到了,“是宫中无人可满足陛下了吗?”
沈元秋被他贴近又低沉的声音蛊惑得半截身子都融掉了,他抿着唇,主动蹭着贺平安的额头,鼻尖磨着贺平安的面颊,他呵出气,仰着脖颈迎了上去。
然而贺平安在他的唇即将被触到时躲开了,他退后着,与沈元秋额头分离,鼻息相远。
沈元秋扑了个空,他有些失神,眼神落寞地望着空处。
“陛下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贺平安端坐着,他像个正人君子似的,衣衫整洁,面容镇定,然而藏在陛下裤裆下的手却在干着yIn荡事,“我可不是会随意与人欢好的那种人。”
沈元秋被他揉得浑身发热,心里空虚得紧,那话也得不到满足,贺平安竟然还讲起了德行,混帐东西何时讲起了德行?
“不愿做便算了,”沈元秋隔着裤裆握住贺平安的手,他的裤子都被沾了水的巾帕濡shi了,凉飕飕的,透着风似的,“你走罢。”
贺平安的指尖在沈元秋性器的小口处稍作停留,他在那里不疾不徐地绕着圈,惹得沈元秋曲起腿,身子后倒,不小心用上了药的手掌撑住了床。
沈元秋发着难耐的嗯声,他手肘撑在身下,抬脚踩住贺平安的胸膛,有些艰难地说:“你、你不是嗯......不愿别、别碰我。”
沈元秋语无lun次,他的下腹发麻,觉着有股暖流正在朝那处聚拢,他喘着气绷着身体望着贺平安,只见那人仍旧是毫无被触动的意思,正襟危坐,平静地瞧着他。
“滚开!”沈元秋用力踹了一脚贺元秋,“滚开......”
贺平安把手从沈元秋裤裆中拿了出来,那话还没泄,高耸地顶在裤裆上。
他将巾帕丢进盆中,而后抓着沈元秋的手臂,把人从床上拽了起来,拿起内衫给沈元秋穿着。
沈元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他想将这贺平安大卸八块,丢进山里喂了野狼,叫他眼不见心不烦才好,畜生东西。
他想着便抡着拳头捶了贺平安胸口一拳。
贺平安专心致志地为沈元秋拉着衣襟,将衣襟收拢,手抬至胸前,正要给沈元秋系衣带。
沈元秋干脆别过脸,不去看这恼人的贺平安。
谁知贺平安并未将沈元秋的衣带系上,而是折腾半天后又将衣带解开,将一侧的衣襟向旁拉开,露出沈元秋左半边的胸脯。
贺平安晾着沈元秋左边的胸脯太久,沈元秋偏回头看他,这一看,沈元秋心头更怒,那贺平安竟是一直盯着他,在等着他瞧呢。
混帐东西。
沈元秋看向贺平安时,贺平安迎着他的视线抬起了手,捏了一把沈元秋的ru尖。
啪——
沈元秋不轻不重地扇了贺平安一巴掌。
“谁准你碰的?”
贺平安不言,又是抓又是揉捏地玩弄着沈元秋的ru尖,摁下去又转出来,仿佛那小东西能被他玩儿出花似的。
“你当朕真不敢砍你的头吗?”沈元秋面红耳赤地训斥道。
“陛下,”贺平安瞧着那粒ru尖说道,“过去你便总说要杀了我,可怎么总也没有动手呢?”
沈元秋胸膛剧烈起伏着,他胸前的嫩rou顶着ru尖晃荡着,“朕那是念在你救了朕。”
“是罢,”贺平安玩儿够了似的,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与我想得差不多。”
他拉拢沈元秋的衣襟,将衣带快速系好,而后望着沈元秋红得不像话,眼中润着水的眸子说道,“可是怎么办,沈元秋,我还想要你的心,若是你无法将心给我,那你的身体我不要也罢。”
啪——
沈元秋更轻地扇了贺平安一巴掌。
“放肆!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跟一个男人说话,”贺平安陡然靠近沈元秋,他侧脸贴近沈元秋肩颈处,而后绕过他的肩窝,像是拥着沈元秋似的向后伸出手,“跟一个——人,说话。”
沈元秋觉得自己束起的发骤然松垮下来,披散在肩上。
贺平安拿着他染血的发带离开他,将发带同样丢进盆里,他坐在沈元秋对面,与之平视,“陛下想要一夜缠绵,而贺平安想要永世陪伴,不知沈元秋是何打算。”他抚着沈元秋的发,顺着发丝撩过他的脸侧,“你说我丢下你,你何曾不是丢下了我。”
“阿丘,连一声道别都没有,从我生活中消失得无影无踪。”贺平安睨着沈元秋的发,“沈元秋亦会如此,沈元秋恐怕比阿丘还要心狠百倍不止。”
“你的身体已经无法满足我,我想要更多,”贺平安撩着沈元秋的发尾提到鼻尖嗅着,“我太过贪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