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丢到床上后用被子将二人笼了起来,接着他压上去,性器又一次捅入阿丘后穴,他抓着阿丘的双手压到他头顶,身下持续地撞击着阿丘的敏感处。
“嗯嗯!嗯!不行、哈、不行、不......”阿丘在什么也瞧不见的被褥遮盖下似乎更敏感了,贺平安觉得阿丘一直在不断吸他,“停、停下来、停一下......”
贺平安摸上阿丘的性器,它一直在吐水,贺平安把它堵住了。
“哈......不行......”阿丘的喘息声在贺平安耳边闹得很,贺平安真想这世上此刻仅剩他二人,他要让阿丘喊出这世上最淫荡愉悦的声音,而不是现在这样欲语还休的燥热喘息,闹的他真想放他去了。
“不行......”阿丘的声音开始发抖,他的腿蹭着贺平安的腰,靠近后又立刻离开,想要又耻于说出口。
“不行什么?”贺平安顶了一下。
“唔!”阿丘被顶得难忍,“不行......嗯!”
贺平安又顶了一下,“不行什么?说清楚。”
“不行......”阿丘没了力气,“别再......别再顶......进来——啊!”
贺平安松开堵着阿丘性器的手,撒开了压着阿丘大干一场,他毫不顾忌身下人的声音有多大,也不顾及是否会被人听到,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想着发疯,他要让阿丘和自己一起坠入情欲,让他沉迷自己的身体,让他喊着自己的名字。
“叫我。”贺平安舔着阿丘的乳尖,“叫我的名字。”
阿丘挺着腰,瞧不出他是想迎合还是想躲开,“畜生......”
“你不叫我,我现在便抱着你出去看雪。”贺平安磨着阿丘的乳尖。
“不、不......”阿丘声音越来越小。
“叫我。”贺平安掀开被子一角,从外面将之前被丢开的那书拿进来,他借着光,“再为我吟诗。”
“贺、唔!平安......”阿丘被顶得发晕,他断断续续地说不连贯,“诗......诗......”
“这首,”贺平安松开阿丘的手,将书放在他手里,“阿丘要好好念,不然今夜你怕是睡不成了。”他说完就抓着阿丘大腿,大开大合地又快速顶弄起来。
“啊啊!哈!慢、慢点、慢点......”阿丘在颠簸里看不清字,“你慢、慢些啊!啊呃!嗯!”
贺平安摸着阿丘肚子上的湿黏,“快些读罢,读完我们才能停下。”
“嗯!暗、暗芳驱迫兴、难禁,洞口、洞口......”阿丘将书挡着眼睛大口喘着气,“不念、不念了。”
“去看雪罢,阿丘。”
阿丘知道贺平安不要脸,说到定然做到,于是复又将书重新拿起,快速念了起来,“洞口阳春浅复深。绿树带风翻翠浪,红花冒雨透芳心。几番枕上联双玉,寸刻闱中当万金。尔我谩言贪此乐,神——唔。”
贺平安吻了一下阿丘,“神仙到此,也生淫。”
阿丘松懈地将书放下,他推着贺平安的小腹,“好了,念完了。”
“好,”贺平安捞着阿丘的膝窝抵到他胸前,“我们就快些结束罢。”他说完又贴着阿丘的穴肉一寸寸顶了进去。
阿丘张着嘴被顶得失了声失了神,他像是飘在海中无依无靠的孤叶,贺平安强行拉着他上了船,带着他在海中翻腾,他在即将到来的浪潮里感到迷茫,于是他无法自持地抱住了贺平安,抱住了这海中他唯一的依靠。
当浪潮涌来的时候,阿丘被浇了个透,他的身体在顶端不住筋挛,他求着贺平安停下,他需要陆地。
然而贺平安紧搂着阿丘又一次去了深海,他吻着阿丘让他脱离了空气,他抚摸着阿丘让他陷入了深渊,他一次次将阿丘置于陷阱,又等着他向自己伸手呼救。
贺平安早说过了,他是来帮助阿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