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玉轩偏远,华妃择了此处与甄环,甄环觉着虽是远了些,却显清幽,唤了宫人收拾妥当,到底安定了下来。
又过几日后妃皆去景仁宫里请安,出来时三人受到夏冬春的刁难,华妃几欲将其用刑,终是皇后出面保全了几人。
几人见识了华妃的阵仗,心有余悸,回宫之时,甄环却无意间看了福子的尸体,碎玉轩又不经意翻出来麝香,明白后宫之争的祸事。
遂遣人抱病,长居于宫内。
闲来时安陵容与沈眉庄来碎玉轩里相聚,三人谈点宫妃秘事,又说起华妃如此跋扈,她宫里突然少人是常有的事。
待用罢了午膳,安陵容才道别俩人回延禧宫去。
见她走后,沈眉庄和甄环俩人终于半推半就亲热起来。
“这不识时务的安答应终于肯走了。”
隔着衣衫揉着甄环的胸ru,又舔去他唇上的脂膏。
“他初入宫,家世又低微,紧着受宠的眉庄哥哥,自然要挤进我俩中间来,不然华妃还不一口吞了他。”甄环笑道。
“我与环儿青梅竹马多年,自幼相识,哪儿是旁人轻易挤开去的,”沈眉庄吻着他的眉心,一脸怜爱:“只是环儿,圣宠盛衰也罢,我自是一生好好护着你的。”
“我明白。”甄环回吻沈眉庄,舔舐着他的锁骨,刚要咬出齿痕印迹,被沈眉庄轻轻推开了。
“环儿不可,圣眷优渥,着了痕迹,怕是要被人逮住把柄由人说去了。”
沈眉庄手指伸进甄环的嘴里摩挲着他的牙齿,阻止了他,转而又玩起他的红舌,甄环的口诞流至脖颈,深入衣领里,濡shi一大片,模样见着分外色情。
沈眉庄见着更起了爱怜之心,刚想深入做些什么,宫婢却来叩门,皇帝晚间要去存菊堂用膳。
只得扶起甄环,整理衣裳,堪堪回宫。
走前甄环问她道:“眉庄,皇恩圣宠的滋味是怎样的?”
“能让环儿的saoxue爽至痉挛,怕是停不下来。”沈眉庄调笑他几句,抹了抹他的唇走了。
独剩甄环一人坐在梨花木凳上,若有所思的不知想着什么。
再过些时候就是年节,宫人都去合宫夜宴上凑热闹,独碎玉轩稍显冷清。
除了门外挂着两个红薄纸灯笼,瞧不见过年的味道,甄环见此叫了宫人剪窗花玩。
槿汐与浣碧手巧,剪的窗花花样繁多,见小允子掖着藏着什么,哄着他拿出来——一张小像。
“像极了小主!”流朱拿起小像对着甄环的脸仔细比对。
“我瞧着,也和浣碧侍人有些相象。”槿汐看看浣碧,又看看剪纸。
“浣碧跟在我身边久了,竟连眉眼也和我有些相似了。”甄嬛轻笑。
槿汐说着除夕之夜把心爱之物挂在树枝上,便可以祈福,祈求来年的事事如意。
甄环动了心,覆了遮巾在面上,勒令众人不许跟来,独自前往。
听说,倚梅园的梅花开得正好。
梅园梅树层层叠叠,与纷扬的大雪形影交错,甄环穿于其间,将自己的剪纸小像挂在一处梅枝上。
“信男愿一个月吃素换眉庄平安。”
甄环闭眼。
“愿,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双手合十,甄环轻许心愿。
“谁在那里?”有人喝了一声。
不远处,跟在谁后头的果郡王拨开错落的梅枝。
那人声音浑厚清亮,甄环只看得到他明黄的衣角。
甄环有些惊讶慌乱,不知碰着了哪位郡王,忙携着衣衫和斗篷匆忙离去,见来人紧随,只得答道:“奴是倚梅园宫人,惊扰尊驾了。”
却是一不留心踩进了雪堆里,浸shi了鞋袜。甄环暗自懊恼,不知所措之时躲在了墙后。
甄环看来人走进,喊道:“别过来!我…衣服shi了”
“你叫什么名字?”那人听着从墙后传出来的声响,却是未放慢脚步,直至甄环的面前。
他看着甄环隐去面容,散乱衣衫的模样,一时情动,忍不住伸进甄环胸口的领子,细细捻着他的ru珠。
甄环大力喘息着,第一次被陌生人捻住nai头,道德上的不安羞耻刺激着他,bixue里涌出一大片水来。
来人觉着新鲜,甄环的nairou柔软,全然不同于其他后妃,手又从甄环敞开的大腿处的衣摆伸了进去。
待探到他的嫩bi,两指挑起外面两处已经出水的肥厚Yin唇挤弄着。
甄环微微抗拒推着他,却被他娴熟的技法软了身子,小声地呻yin着。
嫩bi的小果又被剥出来掐弄,一大波陌生的快感刺激着甄环,以至于脚趾发麻站不起来。
那人又问了一声他的名字。
“奴的贱名恐污了尊耳。”甄环的眼神这才清明了起来,身为皇帝的妃子他竟然在陌生人的身下被玩弄。
想及此,甄环一把狠狠推开了这人,慌不择路地跑了。
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