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去皇后宫里时,剪秋福身对他
道皇后往寿康宫里侍疾去了。
皇后前脚刚去太后宫里,不好叫回来,雍正却觉欲火难消,这些日子宠着华妃,有些腻味也稍有些娇纵她了。
此刻忆起皇后娇软大nai子的好来,胯下是越发肿胀。转身欲走之时,忽瞥见俯低身子的剪秋,宫衣也掩不住那一对撑起宫衣的saonai子。
于是抬起他的脸来说道:“朕记得,你是皇后入王府时就侍奉在侧的。”
“奴是自幼服侍皇后娘娘的。”剪秋被雍正掐住下巴,眼睛望着他,有些慌也有些乱,雍正鼓愣起来的那处直直地戳着他的nai子,nai珠受了惊,正从衣襟里站起来。
“你既是皇后一手调教nai子出来的,也该知道皇后是怎么侍寝的。”
语罢,剪秋明白当今圣上是馋他的nai子来了,或许还有那口肥逼。
他自然知道宫里的双儿都是皇帝的。哪怕他和皇后年龄相仿,早已不适合侍奉男人了,却不得不在面前这个雄壮的男人面前脱衣给他看自己的那对大nai子。
雍正索性放开手,看着剪秋直起身来,先是拉开领巾,再一颗一颗解开扣子。
脱掉所有衣裳,一对相于后妃两倍大的nai子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剪秋跪在地上,准备舔含雍正硕大的龙根。
雍正却一脚踢开他的脸,金黄的锦靴踩在他那相比常人过于大的nai晕上,“用你的nai子侍奉朕。”
龙根粗长微微弯曲,涨着紫红色,剪秋一手险些握不住,她半边云鬓散落,脸上有着鞋泥的印迹,却不敢怠慢,忙捧了两只大saonai去夹雍正的龙根。
火热滚烫的阳物烫得nai头一阵紧缩,剪秋xue里一阵鼓胀,涌出一片水来,打shi了裆部的布料。
他捧着柱样的大nai摩擦着雍正的鸡巴,自下而上的缓缓收缩。
雍正却厌了他的速度,以及被粗长的鸡巴烫到不敢探出来的nai头,伸出手去粗暴的掐剪秋的nai,硬生生将nai头从凹陷处抠出来,又掐又拧。
直把两只白花花的大nai玩弄成绯红,留下一圈性虐的痕迹。又见剪秋用nai子侍奉不周,只好把人扯到桌上来Cao逼。
剪秋的逼早就冒出不知多少水了,地上流了一大片,平常干皇后的时候,这个sao婊子就躲在门外自慰。
将人背对着,雍正半分前戏都未做,直挺挺的插入逼xue里。
“嘶…”
雍正满意地挺动着鸡巴,按着他的脖颈,一下一下地撞击在最深处,“啪啪啪……”的声音似要将桌子摇散架。
有殷红的血从下体流出,剪秋哪儿受过这些,只得堪堪接受着暴风雨般的冲击。
“以前见你和皇后成天挺着saonai走来走去,没想到老处女的bi这么好干。”
又是初次,又是直接插的bi,剪秋的水流得还不够多,雍正插得又急,直插得他满满当当,干得他不停求饶。
瞧着皇帝粗大的rou棒捅大张开的逼rou,进进出出的Cao出些许水来,磨得逼rou发紧,不自觉的夹住rou棒想要rou棒停下。
“啊!”的一声,剪秋惊叫,皇帝狠拍他的肥屁股,打得屁股上面留下几个印子来。
“老处女的bi竟也学会夹人,怎么想要朕快些射给你Jing元,好爬上枝头去吗?”
雍正微怒,将剪秋翻了个身子,拉着他的双手捅着逼不停往桌上撞。
只要后头雍正的rou棒深撞到他肥bi里去,前头肚子就得狠撞上桌子,剪秋终于哭喊着不停求饶 。
“圣上…饶了…饶了奴吧,”雍正的rou棒撞开Yin壁,直入花心里去了,“奴…奴再也不敢擅自夹龙根了啊…”
雍正停了下来,却不是可怜剪秋,而是探到了他的子宫,尝试着戳了戳,剪秋的逼就一阵紧缩。
bi里的龙根停了,剪秋才要松口气,却被狠狠地cao入子宫里去了。
“被Cao进子宫了…进去了啊啊…啊…”刚被cao入宫腔剪秋便泄了,汁水滴滴答答地流在了皇后寝宫的地上。
柔嫩的宫腔数十年里终于尝到男人的鸡巴不肯放开,任凭那根鸡巴棒子一样粗暴地搅动攻城略地。
生理上极致的疼痛与快感使剪秋叫个不停:“啊呀…奴…奴要被圣上cao坏了……”
雍正一阵轻笑,又狠狠插了十来下,看着被干到冒白眼的剪秋,把一泡滚烫的阳Jing射入到她宫腔里,射完后鸡巴拔出来随意在他nai子上揩了两下。
有点点白浊从剪秋逼rou里漏出来,雍正一巴掌狠狠扇在那肥bi里。
“一滴也不许漏了,给朕夹紧朕赐你的恩赏。”
那一巴掌用足了十成的力,扇肿了剪秋的肥bi,外面两片肥唇rou瞬间红了,樱桃熟红一般的颜色,正往外面大股大股冒着水。
雍正看红了眼,瞬间将两根手指伸到剪秋的Yin道里,狠命的插着,不停溅出水来,另一只手则掐着大片深色nai晕里的nai头,用指甲将那可怜兮兮的大nai头玩弄着。
才经人事的肥bi怎能受到如此对待,自外而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