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分明的手指抓在灶台边缘上,鹿清被徐应归顶的身子往前一颤一颤的,他受不住地背过手握住徐应归的手臂,气息不稳地求饶:“你别……啊疼,你等一下……嗯啊……”
徐应归深吸一口气,停下挺腰的动作,问:“怎么了?哪疼?”
体内的Yinjing随着徐应归的动作退出了一点,刚好压在前列腺上,激得鹿清整个人一哆嗦,腿软地往下滑,正正好又把那凶器给整根吞进去了。他抓在徐应归手臂上的手指一张一缩,刚想说什么嘴里就冒出一串呻yin:“唔,啊~太满了……”
徐应归被那rouxue一夹,耳边又响起他略微沙哑的呻yin,胯下的巨物又胀大几分。
“你怎么,又变大了。”鹿清一手撑在台子上,喘着气拉着徐应归的手放在自己腰胯上:“这里撞的好疼……”
徐应归从他肩头往下看,是撞到灶台上给磕红了,在白净的皮肤上格外扎眼,他有些心疼地摸了摸那片红,就着这个姿势带着他往客厅走。
因为身高差距,鹿清垫脚才能挨到地面,这会手边没有支撑,相当于整个人串在徐应归的大鸡巴上。他锤着徐应归掐在自己腰上的手,带着哭腔说:“别,这个姿势,嗯……啊啊……太重了,哥哥……轻一点……”
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徐应归停下步子,自己顶胯向上,大手按着鹿清往下压,力道凶狠地撞着xue心,次次插到最里面,像是要把底下的两个睾丸也挤进去一般。
“唔啊啊……”鹿清受不了地尖叫出声,肠道绞紧那根粗壮的鸡巴,双腿无力的蹬着,几下过后软软的倒在徐应归的胸膛上,平坦的腹部上可以看见明显的凸起。过分的快感刺激得他眼球微微上翻,合不上的嘴角露出一小点舌尖,整张脸被眼泪口水打shi了个透。
好不容易走到沙发前面,鹿清无力地趴伏在靠背上,在身后人的冲撞下,手指绷紧试图抓住点什么东西,但最后徒劳地滑落下来,在空中摆动。
鹿清的高chao来的太快,xue道夹得紧紧的,大腿根部痉挛着抖动,腰杆挺得笔直,前面的小鹿清利落的射出储存已久的Jingye。一滩滩的射在了沙发靠背上,又顺着纹路往下滑,最后在沙发上晕染成一片。
徐应归停下动作,把额前的shi发往后撩,闭眼感受这种被挤压被包裹被吸吮的刺激,手臂上的经脉鼓起,像即将爆发的火山预兆。
太爽了。
像小孩最终回到自己的归属,在妈妈肚子里,在羊水里安睡。
“呼~”徐应归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睁眼低头看,两瓣tunrou被他的胯骨和睾丸拍打得红肿,斑驳的红印洒落在那片雪白上,透明的肠ye从交合处的缝隙里淌出来,又被拍打成细碎的白沫,附在自己黑曲的Yin毛上,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时候春色。他呼吸一窒,肾上腺刺激大脑皮层,让他没办法思考鹿清现在缓没缓过来。一手掐住鹿清两只手腕往后拉,另一只手控住鹿清的胸膛,温柔又不容拒绝地捏着他的下巴转过来,不由分说地堵住他嘴里即将冒出的呻yin,胯下的动作也凶狠至极。
等到结束的时候,鹿清的后xue根本合不拢了,他夹紧屁股也还是留有一个小洞,反倒是让肠道深处的Jingye啪嗒啪嗒地从xue口挤出,再从腿根滑下。
本以为这就结束了,鹿清歪着头,把脸靠在沙发上,手指弹动几下,咸鱼一样挂着。徐应归去厨房冲了杯蜂蜜水,手扶着鹿清的脑袋喂他。等他小口小口的喝完,才一把抱起,将他放在另一张铺了浴巾的沙发上,自己收拾那狼藉现场。
“要洗澡。”鹿清拿脚指头蹭徐应归的裤腿,这会才发现整场性爱下来,自己是被脱的一丝不挂,人徐应归裤链一拉,水渍一擦又是人模人样的。
徐应归眼睛都不往后看,伸手把他脚捞起来放在茶几上,漫不经心道:“宝贝,你不会以为今天就结束了吧?”
鹿清整个人打了个哆嗦,当下捂着自己的腰和屁股就爬起来往浴室跑。
真是要人命了,还不跑,腰子都要没了。
徐应归看着他像个被剥壳的乌gui一样,歪歪扭扭地想躲起来,踏着步子跟在他后面,也不加快步速,就这么一下一下地给予无形的威压。
听到后面哒哒的脚步声,鹿清更是紧张,手心出的汗让他握不住门把手,试了几下才抓紧,刚按下去,就有一只大手盖在自己的手上,鹿清人都小蹦了一下。
他转过身,背抵着玻璃门,仰起头看徐应归,却被他眼底沉沉的墨色给吓住,嘴一张一合就是不敢说什么。
见状,徐应归抬手捧着他的脸,拇指一下下的摩挲泛着红晕的脸颊,低声哄他。
晚上秦鹤一个人待在书房看资料,不想去打扰他们,想等到他俩完事了再回卧室。突然房门被嘭的撞开了,人都给吓一跳。秦鹤一手摁在桌上,惊魂不定地看着门口的两人,不知道他们想干嘛。
徐应归搀着身穿一件大衣的鹿清,闯进来,神色焦急地对他说:“医生医生,麻烦帮我老婆看看,他好像得了什么病。”
什么鬼,秦鹤皱着眉,一脸